第四卷 混乱之治 227 越陷越深
第四卷 混乱之治 227 越陷越深 (第3/3页)
是魔法师,魔法能量护盾可比咱的盾牌好用多了。
而当人类士兵发现它是个主要目标之后狼人也扑了上来,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家伙虽然是碎骨头拼成的但是近战格斗能力一点都不差。
而且我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我担心啥?我担心它那副骨头架子会被狼人一爪子给拍散了!
但是人家毕竟是大巫妖,狼人挠在它身上的伤害也最多只是把衣服给扯破了。
那场战斗持续到半夜,人类军队全部撤出了这个镇子,我们的军队确实损失了不少,但是在最后巡查镇子的时候清点发现我们这次的战绩还是不错的,一共弄死了五十多只狼人。
五十多只!不少了!
哈德瑞克爵士后来被委派驻守在了这里把这里作为了我们的一个据点,但是为了防止人类再回来我下令焚烧了这个镇子。
我只是下令焚烧,但是克尔苏加德做得更绝!它在镇子里释放了瘟疫!
阿尔萨斯回到洛丹伦之后瘟疫就被禁止了,虽然这也是巫妖王下令投放的但是阿尔萨斯对此深恶痛绝,当然他在的时候克尔苏加德确实收敛了,甚至我一度觉得它已经放弃了对瘟疫的研究和使用。但是我错了,这家伙怎么能放弃呢!
咱俩现在能在这说话也是拜它所致!
其实它投毒的时候我是不知道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镇子里的水井被污染了,而散布瘟疫的瓦瓮被安置在镇子的各个角落,如果仅仅是让活人不敢进来也就罢了,但是这种瘟疫比最初的瘟疫都要强的地方是它竟然能让已经失去不知道多少年的尸体也活过来。
这件事阿尔萨斯是后来才知道,但是那时候他已经有心无力控制不了局面了。这也为后来希尔瓦娜斯独立创造了极大的条件,毕竟只要有人居住的地方就基本都死过人,而只要死过人就一定被好好的埋在了地下。
你也知道,当时能接受火葬的人是不一般的。
但是这里也得说一点,这个瘟疫传染性更强穿透力更强。要不地下的尸体也不会活过来了。而这时候的克尔苏加德还没有想到如何将这些玩意制作成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咱俩遭受瘟疫轰炸的那次跟克尔苏加德没太大关系。
聪明人总是有的。
攻陷了这座城后克尔苏加德说必须要找到乌尔,而我曾经跟他提到过的那个城堡就成了他的目标。可是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已经不是普通的狼人。
我们前脚刚撤出去就发现了狼人的踪迹,不是我们的斥候有多专业而是那些狼人长的太明显了!
他们的外形跟那些黑色狼人差别不是很大,但是他们身上的毛发颜色基本是白色的。刚好那天月亮即将满月所以月光比较好,那种白色的狼人在月光下感觉身上的毛发都白的发亮。
我这身皮甲不是它们的皮做的,是另外一种。最开始看到这些玩意的时候我还真没想过把它们的皮剥下来。我感受不到寒冷,所以也就不会想给自己做个皮大氅或者毛裤之类的玩意。这还是在后来我们撤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
哈!即将到达那城堡附近的时候遭受了一次阻击,那场战斗我们看到了它们跟那些黑色狼人的不同。
不光是身体素质更好,而且这些当中基本全都会魔法,哪怕是比较低等级的法术也是魔法啊!
而且它们施展的法术也不同,我说我曾看到过它们施展暗影法术你信么?这个发现引起了克尔苏加德的极其强烈的兴趣。要不是阿尔萨斯派人来催最后下了死命令克尔苏加德会想方设法攻陷那个城堡。
虽然克尔苏加德一直研究死人和跟死人相关的法术但那时候的它是不会暗影法术的,而看到这种法术之后它应该有了一些新想法。
如果仅仅是狼人也就罢了,但是狼人会法术就意味着这些家伙是达拉然的法师变的。
这群畜牲并没有出现在达拉然保卫战的战场上,但是在这里却成群出现。尤其是在感觉攻不下那座城堡之后他想起了安伯米尔。
就是刚才你说的那个地方。
但是那个叫安伯米尔的地方其实还真不是被我们毁灭的,这事我知道,呵,你得知道什么叫玩鹰的叫鹰叨了眼。
通往那座城堡的路我太认识了,可是我也知道想要冲进城里去可能没那么容易,一方面是那个城堡建在山上且靠三面悬崖,而且想到那个城堡里还得跨过一条吊桥。并且那座城墙很高的!
于是我们就把目光放在了离着城堡不是很远的那个村子上。
那个村叫焚木村,这个烂名字咋来的不得而知,但是这个镇子……整座镇子有很严重的问题!
那算是我们为数不多的没有攻下来的城镇!
其实要说那镇子的围墙真不高,而且还是木头做成的围栏,但是我们就是硬生生地没冲进去。
我们到达镇子外面的那天晚上是个月圆之夜。
要是白天去指不定可能还好点,我们也没想到会变成那样!
那天晚上我们可是充分总结了在瑟伯切尔的战斗经验,甚至制定了先放火烧再进攻的策略。可是还没等我们烧就从镇子里和旁边的树林里蹿出来了两支狼人部队!
那些白色的狼人冲在前面真的是非常扎眼,当然也立即成为了我们的集火目标。其实说起这事也挺有意思,我们从瑟伯切尔撤出来之后往南赶,那些白色的狼人一直在不远处跟随着,也不知道它们知不知道自己这身皮有多扎眼,或许它们也不在乎。
我感觉可能……真不在乎。
那些白色的狼人是冲得最凶的。它们比那些黑色的狼人更狂乱也更凶狠。在皎洁的月光下它们白色的身影总是一闪而过,冲到我们军中之后能瞬间抡倒一片。
而当我看到那些家伙站起身来冲着月亮咆哮的时候我才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从此每到月圆之夜我总会想起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