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迟来的告白

    第五百一十七章,迟来的告白 (第2/3页)

亚伦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这下,亚伦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了。”

    粉毛的大小姐夏洛特却完全没懂:“父亲,什么意思啊,议案不是没有通过么?”

    “呵。”阿曼纳塔冷笑着:“女儿,有时候,不通过比通过更重要,你想想,这個议案有没有可能被通过?”

    “那当然是绝无可能!每年三个到五个月要居住在首都,要率领领地内一半的军队驻扎还要自费,傻子才同意呢!”夏洛特理所当然地说道。

    “很好,没错,这个议案只要正常投票就不可能被通过,事实也是如此……那么,龙座和亚伦尊重了王国议会的投票结果,王国议会要不要尊重自己的投票结果呢?”阿曼纳塔捏着下巴,表情中满是钦佩和回味:“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这个女婿。”

    “我还是没明白,父亲。”夏洛特也有学有样地捏着自己的下巴,大小姐表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今天弟弟和爱丽丝大胜利!

    “啧~”阿曼纳塔无奈,远古太阳律法之神只得说得再明白一点:“龙座和亚伦就是有意地不让第二个议案通过!龙座和亚伦尊重了没能通过的结果,这说明他们尊重现有王国的议会体系,那么,是不是大贵族们也要尊重第一个通过的《征夷议案》呢?如果他们未来不尊重《征夷议案》,那么龙座是不是也可以不尊重《参勤交代议案》的结果,宣布强行实行第二个议案呢?”

    “那头巨龙,从外面闯进来的士兵,都告诉了议会全体成员,龙座有能力这样做,但她选择尊重这个结果,那么全体成员也必须尊重征夷大将军的任命,否则到时候掀桌子,议会可以掀,龙座当然也可以!”阿曼纳塔简直对亚伦和爱丽丝塞尔的双簧满意极了:“他们将这两件事绑定在了一起,达成了完美的平衡,互为因果,互为表里。”

    这就是他最理想的,天秤两端完全平衡的状态!

    “原来是这样啊!弟弟真厉害!”夏洛特终于听懂了,大小姐只觉得太强了我的爱丽丝,我的亚伦!

    “我原来还担心,你的这位未婚夫有点太软弱了。”阿曼纳塔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他对这些大贵族们或是给钱或是给条件,这样只会让大贵族们觉得他软弱可欺,让大家觉得他害怕科米尔的体系。”

    “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远古太阳神轻松地闭上了眼睛:“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令天秤保持平衡,方才是正确的道路。”

    “这就是政治,搞清楚谁才是你的朋友,谁才是你的敌人,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弄得少少的,拉一派打一派孤立一派,最后多数人赞成,少数人反对,让你的计划得以实施。”

    “亚伦,不需要我的教导,他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

    王国议会结束的当天晚上,全苏萨尔举行了盛大的将军就任庆典。

    外面灯火通明,屋内烛火熠熠。

    盛装打扮的爱丽丝塞尔和亚伦相对而坐,摄政王女一席皇室礼服长裙,加上适当的妆容和泛着一层潮红色的精致容颜,在烛火的照耀下美不胜收。

    摄政王女主动为亚伦倒满了一杯葡萄酒:“这样的话,你就正式成为征夷大将军了,如果日后再有贵族敢反对和从中阻挠,我们就可以拿出参勤交代来对付他们。”

    “参勤交代制度是个好制度,但它只适合在永聚岛那种完全孤立的岛屿上实行。”亚伦从爱丽丝塞尔手中接过酒:“我也只是想吓唬一下他们,卡拉图的圣人说过,这屋子太暗,须开一扇窗,大家一定反对,但如果你主张掀掉屋顶,他们就会愿意开一扇窗了。”

    爱丽丝塞尔猩红色的美眸中异彩涟涟,摄政王女心想参勤交代这制度还真挺不错的,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回想起来,真是度过了漫漫长路。”爱丽丝塞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次轮到亚伦给她倒酒,趁着男友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摄政王女回忆起了过去,她托着自己的脸蛋,欣赏着亚伦帅得惨绝人寰的超凡魅力容颜:“我13岁就开始进入军营了,继承权从来都和我没关系,当父亲和姐姐相继死去,坐上龙座的我承受了很多,我铁血、我独裁,我迫不得已杀死了姐夫,每当回想起这些事,我只能将我的悲伤藏在深处,我至今不懂得应该如何向父亲的英魂解释。”

    “…………”亚伦为爱丽丝塞尔倒酒,他觉得王女没有说完,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我能像个公主一样,在午后的阳光下品尝着大吉岭红茶,吃着司康饼和马卡龙,我也想花鸟风月,研读书籍,赏玩古董法器,安稳地度过一生。”爱丽丝塞尔慢慢地从座位上起身,大红色的玫瑰高跟踩在地毯上:“但我是欧贝斯齐尔之女,既然是王女,我便有责任让国民安乐,令国家安泰,我要守护父亲在位时大家脸上的笑容。”

    “权利和义务总是对等的,爱丽丝。”亚伦跟着王女身后,他低声说道:“我们都像是卫星一样,围绕着太阳般的您啊。”

    “坐龙座真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爱丽丝塞尔灿烂的金色长发如瀑布一样从脑后垂下,她双手背在身后,感叹道:“自从坐上了龙座,我一路胁迫、威逼、恐吓,操弄着权术,时而贬损他人,时而利用他人,我不再奔驰在染血的战场,而是花言巧语颠倒黑白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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