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影评人激动了(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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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继续,大家来到了鹅城。
然后一群脸上打满粉的女人在那敲锣打鼓,麻匪们羡慕了,来了句「城里的女人就是白啊」,但接下来的通辑令上画得像鬼一样的画像就让观众笑了。
这是在侮辱智商吗?鬼画符似的。
别说这腰子脸,是不是内涵了朱元章?
咦,这个打鼓的不是杨迷嘛,看样子这会是一个主要角色。
打完鼓,鹅县的乡绅们抱拳欢迎新县长,但是立马一句「黄老爷驾到」这些乡绅们却是鞠躬九十度喊「黄老爷吉祥」,这明显的从礼节程度上,这个县长远不及黄老爷。
果然,在马邦德的介绍下,这个黄老爷叫黄四郎,南国一霸。
只是抬过来的轿子里一顶白帽,让观众们意外,但又让影评人们小小的抖擞了一下,像是击中了G点。
又是暗喻?爽,他们就爱看这种的,每一个镜头里面都充满着可解读的东西。
有些影评人更是兴奋的夹紧双腿,感觉这片子带给他们的快感快溢出来了。
「这个宋鲁了不得啊,有水平,有水平,无法想象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导演拍的。」冯大炮坐在观众席中摇头感叹。
「哦?怎么说?」身边的王中军问道。
「每一帧画面,每一个情节都充满了暗喻,甚至有讽刺的东西,具体是什么这得要再多看几遍才能细细解读。」冯大炮小声道。
「这样啊……」王中军听后眼中变幻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前来观摩的张国师,磨蹭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把身体前倾了下,这个片子有意思。
接下来的黄四郎更有意思了,观众看得是哈哈大笑,他那略显浮夸的表演,真的是很喜感,又很有恶霸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孙红雷演的还真行啊。
张国师也是看得双眼一凝,自己的下部片子找他演个男主角?
宋鲁也是暗暗点头,不得不说孙红雷演出了另一种味道,与周润发是各有千秋。
「我去,红雷哥,你这演技炸裂啊,一人饰两角还能很有特色,厉害。」跟着坐在孙红雷旁边的黄小明夸奖道。
「嘿嘿,那是,唉,那个还是别夸了,你不知道我是被导演折腾坏了……」
两人说了段悄悄话。
「哈哈……」突然整个剧院内观众笑得前俯后仰。
因为张麻子摸着县长夫人的胸说着一本正经的话,特么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看看,这叫人话吗?
什么叫「若是夫人有任何要求,兄弟我,也绝不推辞」?你妹的你摸县长夫人的良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范兵兵顿时脸稍稍红了下,心跳也加快了几下,当时演还没觉得,现在放出来,加上观众们的笑声,真的好羞羞。
当然,大家都是演员,特别是范兵兵,更是有颗大心脏的演员,只是稍稍有那么一小小的羞羞后就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张麻子的行为证实了什么叫男人本色,说着昧良心的话干着没良心的事,就这么把县长夫人给睡了。
睡了就睡了吧,反正县长夫人说了「反正呢,我就想当县长夫人,谁是县长,我无所谓」。
剧院里的男观众们看到这,直接是相狼嚎两声,这实在是太特么的顶了,看得都梆硬。
范兵兵这媚狐子的长相与表演,不狼叫两声都不行。
「好!」观众席里突然有人喊道。
「哈哈……」观众们都笑了。
电影院里好久没有这样的氛围了,那还是多少年前?当时的观众看电影看到激动的情节时会直接叫喊出来的。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人说在电影院里抒发自己的情感是不绅士的行为,所以慢慢的电影院的观众就不再发声了。
没想到这个情节被观众直接叫好了。
宋鲁也是忍不住的「噗嗤」一笑,本来恢复正常的范兵兵则是老脸又一红。
而那些导演们都是玩味的一笑,不会耍流氓的导演都不是好导演,电影不全是克制,还有更多的是抒发心中所想的情感。
张国师在早期的多部影片中搞涩涩情节呢,比如《菊豆》里巩俐多次的不戴罩罩,透明的衣服下露出小葡萄。
其他的导演也都有过,涩涩,性,其实是电影里的一种重要的表达,权力、钱财、食物、性是人性的基本组成部分,是许多艺术作品中都在探讨的东西。
所以,不奇怪。
接下来假冒的汤师爷着急的说道:「晚了,前几任县长把鹅城的税都收到88年之后了,也就是西元2008年,咱们来错地方了。」
观众刚刚笑完,但立马脸上五味杂陈,觉得这有意思,讽刺的很到位。
这都是影评人们喜欢的内容啊,刚刚夹紧的腿夹得更紧了,这片子让他们太爽了,怕一个忍不住就丢了。
「百姓成穷鬼了,没油水可榨了。」假冒的汤师爷说道。
不得不说倪大红演的真好,句偻着身子,行为像走狗,说话像恶鬼,这样的人可耻。
仅仅是一个表演,这个人物立马就活灵活现了。
这让张国师又激动了,是不是把倪大红也拉到下部电影中去?这表演水准杠杠的啊。
只是接下来这段表演和台词直接把观众们震麻了,这台词写的真特么的太好了,特别是江文整个人激动的差点要站起来了。
怎么这段台词与自己就这么有共鸣呢?感觉说的就是自己的心中话。
张麻子与汤师爷的对话是这样的:
张:「老子从来就没想要刮穷鬼的钱。」
汤:「不刮穷鬼的钱你收谁的呀?」
张霸气的说道:「谁有钱挣谁的」
汤鄙视的看着张:「当过县长吗?」
张摇头:「没有。」
汤向张招手:「我告诉你,县长上任,得巧立名目,拉拢豪绅,缴税捐款,他们交了,才能让百姓跟着交钱。得钱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张:「怎么才七成啊?」
汤:「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还得看黄四郎的脸色。」
张:「谁的脸色?」
汤指着桌上的白帽子:「他。」
张把白帽子从桌子的一头丢到另一头:「他?我大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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