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京师戒严

    第三百七十五章 京师戒严 (第2/3页)

   现在蛮族同样困顿,供养不起大量的战马。

    所以几百金江军骑兵,已经是一支不弱的军力,足以打消很多人的不怀好意。

    贾鉴顺利的见到煖兔。

    煖兔打量了金江军骑兵的装备和战马,心中不敢不重视。

    “金江镇始终是朝廷的金江镇,哪怕有小人作怪,但是金江镇绝对不会造反。”

    虽然金江军军威强盛,煖兔心中还是偏向大周。

    听闻贾鉴的解释,对眼前的人,之前打过交道,有一定的信任。

    “只要大周不和金江镇开战,我部一定不动,同时也不会让翁吉喇特部,插手金江镇和蛮族之间的大战。”

    煖兔已经想要学习右翼蒙古,接受大周的册封和封赏,保持互市与和平。

    至于金江镇,在他看来代替不了大周。

    所以更加支持大周,如果大周要求,他会帮助大周出兵。

    大周有这份威信。

    当年未失去辽东时,和蛮族的大战,很多蒙古部落,都响应大周的号召出军。

    包括宰赛和蛮军作战,也是受大周的请求。

    除了粆花。

    蒙古部落基本都不愿意为蛮族作战,乃至宰赛,虽然靠着叔爷的支持重新掌握了部落。

    但是对于蛮族的恨意却消除不了。

    贾鉴一路拜访蒙古部落,见到了宰赛。

    本还是中年的宰赛,神色犹如一名老人,不等贾鉴开口,主动告知对方。

    “因为我叔爷的原因,我无法出兵蛮族,但是我支持你们,同时会让喀尔喀部的台吉们,不会协助蛮族。”

    “辛苦大首领了。”

    贾鉴感叹道。

    大首领。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谓。

    原来喀尔喀五部的共主,宰赛不想谈此事。

    草原上是无形的战场。

    金江军和蛮族,双方虽然大军未动,其实战争已经开始了。

    而朝廷上也是如此。

    在忠顺王的鼓噪下,举报金江军谋反,京师虽然不明情况,却不敢疏忽,下令戒严。

    北京城已经静街,开春的夜色下,特别的阴森和凄凉。

    各坊之间都有兵丁,杜绝有行人。

    正街上的商户林立,门外都挂着灯笼,灯光昏暗,在屋檐下晃动。

    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各街口的牌子上,贴着木板印刷的戒严告示。

    大周立国之初,夜间是不让行人走动的。

    后来官员宴请多了,皇帝下令商户都要在门头挂上灯笼,以便官员们归家。

    商户们的不满不提,倒是方便了更夫。

    梆子声在风里消散。

    流民在北京讨不到生路,但是消息的阻塞,京城的城墙外,灾民和乞丐越来越多。

    已经高达了十几万人,因为没处收容,很多涌进京城,还未来得及被驱赶出去的流民们。

    睡在街道两旁的屋檐下,不知道多少人在严冬的酷寒下,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性命。

    现在天气开始好转,但是京城里的民夫,每天天未亮时,仍然一车一车的尸体,往城外的荒坡运去。

    逃得过冻死,却逃不过饿死,病死。

    朝臣们上朝的时候,看不见尸体,也就不会上疏,京城府伊也就不会受到问责。

    趁着朝官上朝前,把流民中的尸体运出去,估计是京城府伊最上心的大事。

    所以百姓的死亡,当权者们不知道,或者说当做不知道。

    在兵马司的配合下,京城还是掩饰出了太平景象。

    那些离皇城近的府邸中,歌舞升平,用锣鼓,丝竹,象牙拍板,婉转低唱。

    有时歌声细得像一丝头发,似有似无,袅袅不断,在彩绘精致的屋梁上盘旋。

    引得人们纷纷喝彩。

    宁国府的府邸之大,哪怕此处的屋子这番的喧闹,倒也传不到街道上。

    因为京师戒严,各家子弟不得游玩玩旷朗,又不得观优闻乐作遣。

    贾珍如何按捺得住寂寞。

    他出面组织下,各家的子弟皆来他这里玩。

    这些来的皆系世袭公子,人人家道丰富,且都在少年,正是斗鸡走狗,问柳评花的一干游侠纨袴。

    因此大家议定,每日轮流做晚饭之主,不便独扰贾蓉一人之意。

    于是宁国府天天白日宰猪割羊,屠鹅戮鸭,好似临潼斗宝一般,都要卖弄自己家的好厨役好烹炮。

    晚间或抹抹骨牌,赌个酒东而已,公然斗叶掷骰,放头开局,夜赌起来。

    主家如此,下人们竟然纷纷跟着发财。

    世家子弟出手大方,家里的下人,借此各有些进益,巴不得一直如此下去。

    如此的败坏风气,下人们倒是守口如瓶,外人皆不知一字。

    邢夫人的胞弟邢德全,只知吃酒赌钱,眠花宿柳为乐,只要说几句恭维话,手中就肆意撒钱,也不论对方的身份是谁。

    喜欢喝酒的就称对方是大才,不陪他喝酒的则不去亲近。无论上下主仆皆一视同仁,无贵贱之分,因此都唤他“傻大舅”。

    原来还有个呆霸王,两人凑成一对活宝,不过呆霸王离开了京城,只剩下傻大舅。

    吃酒的吃酒,赌牌的赌牌。

    唱完了戏的娈童们,则陪着人们喝酒刷牌,伺候着众人。

    “舅太爷虽然输了,输的不过是银子钱,并没有输丢了那玩意,怎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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