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 神通泥头车,离间白水蛋(10k)

    第二零六章 神通泥头车,离间白水蛋(10k) (第1/3页)

    阴影魔的眼球里投影出的景象,全部都是那个白水蛋跟齐王见面的场景。

    余子清也顺手记下了,齐王验证目的地时的地图。

    只不过只有个大概,没有真正的地图,中间的路怎么走,会遇到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能很清楚的知道一点,那株仙草所在的地方,肯定不在深渊第一层。

    有地图其实也没多大鸟用,压根就不知道那一层深渊在哪,怎么去。

    更别提余子清这样只是简单的扫一眼。

    看到最后,白水蛋跳入深渊裂缝,忽然回头看了齐王一眼,投影便到此为止。

    至此,那颗阴影魔的眼球,也无声无息的崩散。

    余子清收起准备好的留影石等东西,坐在那思索。

    虽然白水蛋和齐王见面,说的事情不多,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的东西也不多。

    白水蛋肯定不止一颗,而且他们可能有人潜藏在大震无面人的队伍里。

    还有,费劲吧唧的,特别想挑起三神朝之间的战争,也是实锤。

    所以,查当年荒原北部的事,就得从白水蛋开始查起。

    那株不死曼陀罗,八成是真的,但是八成也是一个坑。

    不然,没道理他们自己不去找。

    反而以此为诱饵,来引诱齐王。

    说难听的,放到三神朝这个高度,齐王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他不配用仙草当诱饵去引诱他。

    若是那些白水蛋找到了仙草,只要他们舍得以一株仙草为代价,别说挑起三神朝之间的战争了,就算是挑起数十个九阶大乱斗,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余子清觉得这是个坑,心里的贪念,刚刚升起一点点,就偃旗息鼓蔫了下去。

    而另一边,李星晨看着画卷之中破译出来的东西。

    也明白了齐王为什么做那些事,甚至也知道了仙草,知道了兽皮图。

    他面色凝重,将东西收起,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这里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破译的人控制住了么?”

    “大人,在破译结束之后,便例行加了缄言咒。”

    “那种都快被那些人钻成筛子的咒法,有个屁用,只有缄言神咒才能保险点。”

    “大人,你忘了么……”手下神情有点尴尬,压低了声音道:“咱们大震,没人会缄言神咒……”

    李星晨面色一僵,暗叹一声。

    三神朝之中,他们大震体修最多,体修的地位也最高,就算是震皇都会炼体。

    尤其是大震北部,环境恶劣的地方,炼体几乎是标配,纵然主流是炼气,不少修士也都会兼修一点炼体。

    但是也正因为环境比大离和大乾恶劣,修道者数量少的可怜。

    到现在大震也撑不起琅琊院或者离火院规模的道院。

    毕竟,修道者没入道之前,正常时候,比凡人强不到哪去。

    尤其是大震北部,那些修道者一出门就被冻的跟三孙子似的,谁爱来这边啊。

    人家去离火院或者琅琊院不好么。

    就算去不了这最大的俩道院,去大离或者大乾,那也比待在大震强,整体氛围都没得比。

    就像是缄言咒这种对修士自己作用不大的咒法,修行的人少的可怜。

    更别提修行到最高层次的缄言神咒。

    李星晨有些坐蜡,若是寻常东西,其实倒也没什么。

    可他哪知道,齐王这种要实力,刚刚九阶,第一劫都还没有渡,势力其实也还不如大离一个大派的货色,竟然会牵扯到仙草这种东西。

    仙草这俩字,都已经多少年没听说过了。

    他又不能直接去把人控制住,更不可能直接灭口了。

    当看到画卷之中破译出来的内容,他便知道,齐王肯定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不然的话,他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机会,轻而易举的将这些画卷全部销毁。

    他就是想要留下,故意要泄露这些消息。

    李星晨能一眼看出来这是个坑,那个屁用没有。

    别人难道看不出来么?

    可是有什么用啊,那可是仙草啊。

    就是个坑,那也有的是人会去跳。

    当今世上,最公认的,可以一步登天的至宝。

    别管都他娘的没见过仙草,怎么公认的,现实就是这样。

    就连神朝的典籍之中,都是这么记载的。

    大震的古老典籍之中,还有一则明确的记载。

    上古之时,有仙草遭劫,自晦化作一株不开花的病苗。

    有一个孩童,将其载入院中,悉心照顾,哪怕这病苗从未开花,也一直没有恢复,甚至都没有生长。

    那孩童也没有将其抛弃,一直照顾了数十年,等到孩童变成老人,寿数将尽。

    才对着那株他觉得很神奇的病苗说道,他快死了,以后没机会照顾它了。

    在老人咽气之时,病苗神光大作,开花结种,结出一颗种子,落入那老者体内,将其救活。

    老者醒来之后,不老不死,三百年后,偶然得到一个法门,修行之后,一日千里。

    后来还成了一个顶尖强者,一直带着那株病苗,细心照顾,直到事情暴露,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现在又爆出来,当年的老齐王手里,还有一株沾染了仙草气息的天材地宝,让好几代都没出过九阶的齐王一脉,出了一个九阶。

    李星晨只是想想,就觉得心累,挥了挥手,让手下赶紧去忙,他匆匆离开,去觐见震皇。

    齐王专门留下这些东西,他们能压得住消息,但以齐王临走了还要坑震皇的做派,他肯定还有后手。

    这消息必定瞒不住的。

    李星晨这边刚见过震皇,手下就传来消息。

    齐王没死的消息,莫名其妙的传开了。

    然后,齐王手里有两幅地图,指引着仙草所在的消息,也开始流传了。

    李星晨捂着脸,骂骂咧咧。

    “爱咋咋地去吧,去,给传开了,就说当时死的就是齐王化身,其本尊跑了,至于仙草,不知道,谁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既然隐藏不住,那就顺手先把齐王没死的消息坐实,省的其他诸王,整天疑神疑鬼。

    顺便找个由头,吸引下别人的注意力,倒也挺好。

    数天之后,远在布施镇的余子清,都发觉布施镇里,也开始流传一些消息。

    当年老齐王手里有一株沾染了仙草气息的顶尖天材地宝,齐王就是为了这个才弑父的。

    所以现在齐王九阶了。

    然后现在齐王手里还有仙草所在地的两张地图,人已经去了深渊。

    这消息传的有板有眼,余子清都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

    除了齐王九阶这件事。

    余子清专门问过老羊,能进阶九阶的修士,就算是用了外力,那外力最多也只是次要作用,绝无可能是主要作用,也不可能是占据八九成的功劳。

    除非那外力是真正的仙草。

    但是现在传的,齐王就是个资源怪,靠资源硬生生的堆到八阶,再用一株沾染仙草气息的顶尖天材地宝,堆到九阶。

    以此来佐证,仙草之事的准确性。

    这些消息来源,来自于大震,还有说,大震朝廷都确认了,齐王的确没死,悄悄跑了。

    所以,这些消息也都是经过大震朝廷认证的,都是真的。

    忽然出现的消息,让余子清一时猜不透,这到底是谁专门泄露出来的。

    无论真假,但如今从深渊裂缝,进入深渊的修士数量,却开始慢慢变多了。

    过了没几天,就有修士从深渊裂缝之中出来,看到人之后便说,他们发现了齐王踪迹,但是人全部被杀了,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咽气。

    事情发展迅速,消息也传的很快。

    不到十天,第一个进入深渊裂缝的九阶,便出现了,是一个寿数将尽的老牌九阶。

    余子清暗叹一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拦不住的。

    先出现的出头鸟,拿到宝物的机会,自然也是最高的。

    余子清能忍得住不出手,但是也忍不住多关注一下,更别提其他人了。

    这几天听玉圭,夔侯国的娱乐频段里,夔侯国主屈平治,都开始在中间,添加一些最近的八卦话题,说起一些仙草相关的传说。

    ……

    距离布施镇千里之外的地方,两个带着面具的白水蛋,在这里碰头。

    幸好他俩都没有脸,不然的话,他们的脸色肯定会非常难看。

    齐王不顾一切,直接背刺,着实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们刚掀桌子,将消息传出去,然而还没等他们的消息扩散开,外面便已经开始流传一些边角料了。

    他们哪里还不明白,这肯定是齐王故意的。

    面具角落里标记着八号的白水蛋道。

    “现在怎么办?那齐王知道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多的多。

    他故意将水搅浑,还让他自己自陷危险之中,我们都小看他了。”

    十号白水蛋一咬牙,道。

    “那就推波助澜,引更多的人去,正好引起更大的混乱。

    不但要把东海的海族引进来,妖族也引进来,妖魔,还有锦岚山。

    统统都引进来。

    大震和大离的交锋,莫名其妙的。

    大震夺回了一半的失地,离皇和太子竟然也能忍。

    反而继续加派力量去南部边境,跟大乾交锋,简直莫名其妙,不像一贯作风。”

    八号白水蛋摇了摇头。

    “不像什么啊,难道他们还真敢把大震逼到绝境么?

    大乾才是最大的威胁,而且太子想要跟在跟大乾的交锋之中,来一场大胜。

    她已经想了很久了,在登基之前,把大离国境线向南推进,才是显耀功绩。

    把大震逼急了,神朝之内的争端,反而会全部停下,一致对外。

    那不是得不偿失了,她肯定希望大震维持现状最好。”

    “海族、妖族,没什么可引导的,妖魔也容易,只需要传出消息就行了。

    至于那些门派,其实也都容易,那些寿数将尽的强者,忍不住的。

    锦岚山那边必须要给牵连进来,不能让他们看戏。”

    “你去吧,我去东海,还有去给妖族传讯。”

    “还是你去吧,我对东海,甚至南海都熟悉点。”

    俩白水蛋说到这,一起沉默了下来。

    面具后面铮亮的脑壳,都散发着尴尬的光芒。

    好半晌之后,十号白水蛋才干笑一声。

    “其实我不是怕了,是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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