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 九层十八柱,开席了开席了(10k)

    第一八五章 九层十八柱,开席了开席了(10k) (第2/3页)

  还有另外一件东西,我也留给你了。

    你莫要告诉其他人,此宝可让你联系到其他人,与之交换情报。

    切记,莫要在其中暴露自己的身份。

    有此物相助,相信你在暗影司的路,会走的顺畅一点。

    愿你此生,能谨守本心,莫要走岔路,一步错,便再无回头之路。

    别太信任暗影司的人,这里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信,你只能信你自己。

    暗影司之外,你可以信任你的亲人朋友。

    你的朋友,亲友,肯定远比我多了,这很好,会让你的路走的顺畅一点。

    我思来想去,能教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你好好保重自己,照顾好你师娘。

    三十年内,为师一定会归来的。

    莫要寻我,你若寻我,我便再也不是你的老师。”

    苏离看着信件,甚至能看得出来,这封信的内容,不是一次写完的。

    他惊愕不解,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都感受到一种交代后事的感觉。

    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去闭关突破,却连宝丹都不带。

    苏离打开玉盒,却发现玉盒之中,除了他的那枚宝丹之外,竟然还有另外两枚宝丹。

    一枚是用来修行用的,一枚是用来固本培元,稳固根基用的。

    除了宝丹,还有一枚戒指,与其摆在一起。

    苏离满心不解,震惊不已。

    这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老师,竟然还能拿出两枚宝丹留给他。

    他的老师哪来的资源,能得到这种宝物。

    季夫人站在一旁,眼中含泪,拍了拍苏离的肩膀。

    “你记得,听你老师的教诲。”

    “我……”

    “记住了么?”季夫人加重了语气问了一句。

    “记住了。”苏离面色一肃,压下了立刻去寻找的想法,重重的回了一句。

    他坐在书桌前,看着那封信,以他在暗影司多年的经历,自然知道,那些话里,藏着很多不能明说的话。

    他只是将其全部记下来,便见信上的字迹,慢慢的消散了,信纸也化作齑粉。

    他拿起那枚戒指,很快就领悟了其中的用法。

    他的一缕意识,进入到戒指之中,看着七楼内的一切,看着论坛墙上的内容,再来到了六楼,看到了这里的一些留言。

    他便知道,他在这里的代号,应该叫二号。

    他的老师,以前很多情报,可能就是从这里得到的。

    他当然知道七楼,只是现在才明白,这里似乎才是真正的七楼。

    连这种宝物,都留给他了,苏离心里隐隐明白,他的老师,的确是在交代后事。

    苏离从七楼戒指里出来,坐在那发呆了很久。

    他不知道季伯常就是东厂督主,季伯常临走,也只是说去闭死关寻求突破。

    甚至还真的如同一个称职的老师一样,教导了他几句干货,传给他宝物。

    纵然有朝一日,季伯常暴露,身份大白于天下。

    苏离不知道督主丝毫相关的东西,也没学到任何不该学的东西,东厂的宝物也没有。

    力求能尽量别牵累到苏离。

    季伯常一生最后一点善意,干的点人事,都留给了苏离。

    ……

    另一边,余子清骑着巨大的白狐,回到了锦岚山。

    他也没打算以后将季伯常就是督主的事捅出去,没什么意思,反而会牵连很多无辜的人。

    相信其他人也不是多嘴的人。

    一路到了锦岚山,九尾白狐的身形便似泄了气一般,那万法不侵的神韵消散,强悍的肉身也消失,只剩下一只毛茸茸的毛团子,窝在余子清的怀里,陷入了沉睡。

    余子清轻轻抚摸小白狐的脑袋,看来这种用法以后也不能随便乱用了。

    生灵终归是生灵,不像他手里的锈剑,毁了便毁了。

    也就是这小狐狸天生灵兽,消化掉了那缕轻灵之气,才能扛得住这种玩法。

    能力是属于余子清的,他可以随便搞,对于外人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其实本来余子清还想再试试,以后能不能卡大一点,比如,一口气卡漏洞,卡出来好几个九阶强者。

    如今看来,可能没那么容易,而且那力量还是有上限的。

    及格线判定,能得来的力量极限,就是九阶巅峰。

    而且获取力量的主目标,只能有一个。

    这一次的主目标就是小狐狸,所以,季伯常刚死,他的力量便消散了,小狐狸却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而小狐狸现在也陷入了沉睡,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

    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借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只是这个代价,对于余子清来说,很小而已。

    按照余子清的理解,他前期搜集情报,获取信息,便是提前付出的代价。

    先付出代价,再借来力量。

    余子清远远的看到跟标枪似的,杵在地上,身前插着那把黑剑的邗栋,立刻先道谢。

    “这次多谢栋哥出手相助,要不是栋哥,我肯定死了。”

    “我也没做什么,我想去帮你,你们又都不让我去……”邗栋一开口,那高手寂寞的气质,便瞬间崩塌,显得有些尴尬。

    “栋哥要是去了,性质就不一样了,没事,栋哥你不出面,只是遥遥引导,也能助我斩出那最关键的一剑,栋哥居功至伟。”

    邗栋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确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

    可是他也大概明白,他终归还是曾经的大乾皇子,不管认不认,他只要出面,性质就会不一样。

    余子清跟邗栋聊了几句,便指了指怀里的小毛团子。

    “我还有点要事,稍后再请栋哥喝酒。”

    “正事要紧,你先去忙。”

    越过了槐树林,老羊和里长已经在槐树林内圈等着了。

    看到余子清平安归来,里长微微松了口气,那一直装作老子智珠在握,一切都在老子预料之中的老羊,也微微松了口气。

    “老羊,先来帮忙看看,这小家伙到底怎么样了。”

    老羊凑过来看了看,双瞳瞬间化作龙目,他盯着毛团子看了半晌。

    “这就是那个九尾天狐?”

    “不是,记得之前我给你说过的么,当时大狐狸给我的东西,我没要。

    谁想,那东西竟然直接带着大狐狸一点点意识,亦或者是记忆,直接出现在丁卯城旧址了,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一个小狐狸。

    当时情况危急,我便将借来的力量,给了它,它现在恢复之后,就一直沉睡不醒了。”

    老羊瞪着眼睛看了半晌,伸出个蹄子触碰了一下小狐狸。

    “只是承受不住那骤然变强又变弱,它只能陷入沉睡,来慢慢恢复适应。

    它消化掉那一缕力量,先天起步便远超几乎所有人,不会留下后患的。

    让它睡吧,它以后会自己醒来的。”

    老羊布置了一个小阵法,将小白狐放到里面,不断的吸纳灵气,日月精华,填补其损耗,温养其肉身。

    “荒原南部,大兑玉玺的事,你不准备插手么?”老羊有些纳闷。

    “我本来就只是为了引人来而已,我又没说我非要去那里拿到大兑玉玺。”

    “哈哈哈……”老羊当场笑出了声:“你会这么好心?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余子清嘿嘿一笑。

    “当时开启封印之地,便出现了一座九层十八柱的深蓝色牌楼,其上只有一个兑字。

    而且那牌楼在几个九阶的交战之中,没有丝毫损伤,甚至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九层十八柱,深蓝色……”老羊一愣,而后倒吸一口冷气。

    “那些人不会不知道,这俩代表什么吧?”

    “你忘了么,直接记录大兑的资料,全部都消失了,也就是最近,才开始冒出来一些边角料。

    他们懂个屁,他们只知道,那里是大兑玉玺的封印之地,印家人封印的。

    甚至这样他们才觉得,符合大兑玉玺封印之地的牌面。”

    “你坑进去了多少人?”

    “什么叫我坑人了?关我屁事。”

    “好吧,有多少个人进去了。”

    “十几个吧。”

    “那还好……”

    “十几个九阶。”

    老羊的眼睛一颤,身子都一哆嗦,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真不怕啊。”

    “关我什么事?我可是全程帮忙,什么好处都没落下,我话可全部给说在前头了。

    那些人汇聚到一起,就是为了做什么十阶的春秋大梦。

    难道除了督主,他们都是什么好鸟不成?

    现在他们若是困在里面出不来,那也不关我事。

    想要得到什么,冒点风险,可不是应该的么。”

    余子清在之前可是提前给那些人都说了,全程也都在说,他是纯帮忙。

    我锦岚山压根不在意什么大兑归不归来的破事。

    我锦岚山就是为了找人报仇,仅此而已,别的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

    当时余子清看到那九层十八柱的牌楼,心里便大概明白了。

    按照大兑的规制,九层十八柱的牌楼,连都城都不能有这么高的规格。

    只有大兑的神朝国庙门前,才能有这种最高规格的牌楼。

    神朝国庙,便是大兑国运具象之地,神朝之力汇聚之地。

    而深蓝色,更是大兑最崇尚的国色。

    在大兑已经消失的时候,一个疑似大兑玉玺的无字大印,化作了一座深蓝色的九层十八柱的牌楼。

    那就只可能是一个东西。

    那是大兑的国门。

    其内便如同一个封印,封印着最后的大兑。

    要说那是大兑玉玺的封印之地,其实也的确没错。

    想要拿到大兑玉玺,的确得进去。

    要不是看穿了这一点,余子清肯定直接进去,在里面弄死督主,而不是在外面。

    督主肯定不愿意暴露很多东西,余子清更不愿意。

    但两权相害取其轻,余子清宁愿在外面弄死督主,也不想匆匆忙忙的去冒险,在里面弄死了督主,自己万一再出不来了,那多尴尬。

    至于其他人,余子清可没让他们去。

    全死在里面了,那也跟我没毛关系,拉不出屎还能怪重力不够么。

    “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人若是一直没回来,或者有人死了,肯定还会有人来找你。”

    “知道啊。”

    “你后面肯定还得去。”

    “我知道啊,但是我自己去,和他们求我帮忙,那可是俩概念,立场和道义,我都得先站在不败之地。”

    “那里若是最后的大兑,那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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