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第2/3页)
有的能工巧匠用塔头做雕件儿,塔头婴儿做编织。一望无垠的塔头沟,仿佛都是美男子的脸庞,个个梳着背头,齐刷刷朝着一个方向努力。
“寒假的时候,我也打过塔头。”女战友极其乐观的说:“只可惜,现在连影子都找不到了。”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符号。”一位战友说。
“东北有三件宝,人参、貂皮、鹿茸角(乌拉草)。但是我们不花钱,也可以轻松取得一样宝贝一一乌拉草。”
“是的,从塔头上把婴儿割下来,用棒槌把它捶软,然后垫在靰鞡(用牛皮制成,前脸上抽着褶)里,既御寒,又保温。”
“这种鞋清末时有,民国的时候就少见了。”
“是的,不过还有。”
二、三十公分的塔头,立在那儿,冷眼看去,仿佛稳如磐石。其实,到了寒冬腊月,只要轻轻一磕儿它就掉下来。把麻袋装实,用绳子扎紧袋口,在麻袋上系成背扣儿。把绑好的麻袋放到大一些的塔头上,人蹲下,把两个胳膊伸到绑好的扣儿里,用力一挺,站起来背着就走。
“那个时候,自行车、手推车、独轮车很少,大都是肩背人扛。”
“是啊,好在离家不远。”
说的津津乐道,听的思绪万千。大家一边走着,一边徜徉在甜蜜的记忆中。说到兴头上,他们站成一圈儿,你一言我一语。尽管有局长、副局长、科长,但是在战友相聚的时候,只有朝气蓬勃。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战友情,就像定格的时间,每个人都在坚守着一成不变的仁者义仁。尽管家乡的战友,无数次畅游公园,但是阔别三十二年的战友大团聚还是第一回。
他们来到原始景点。说它原始,因为它没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可以使人的思绪飞到远古、三皇五帝,又可以到封建农耕社会来寻觅,还可以到史前的地震、洪水、火山爆发、地壳变迁中来审视。又可以到宇宙天边去翱翔,什么陨石兮,流星雨兮。人们的天才阅历、想象能力、人生的储备和经历,都会精准的提炼出来。在嫩江西岸,似石非石的奇形怪状,是“山”?是“岭”?是“陨石”?似狰狞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更让人不解而且痴迷的是,在这片怪石中,竟开了三个口子,便直接往里延伸。形成了月亮泡、饮牛坑、望海沟。又仿佛天公的指挥,才有泡、坑、沟点数相等的奇观。是江水的冲刷?还是天外来客的杰作?相信所有看过的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然而,在这一望无际,一马平川的松嫩平原,竟然有让人如此脑洞大开,凸显奇特的地形地貌,激流拍岸,又潺湲流淌进月亮泡,饮牛坑,望海沟。这会儿又像一个玩耍的孩子,在里面翻天覆地一番,听从母亲的呼唤而回归故里。
“它填补了江城市没有久远历史的空白。”伍一说。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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