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活阴差2

    第7章 活阴差2 (第2/3页)

子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与哀乐相合的丧号哭声,汉子见我跟在后面低着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不时的提醒我步伐间小心蛇鼠。

    听着这声音,我的心很不是滋味。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鞭炮声已停,哀乐和哭号声仍然不止。我抬头看了看,前方不远处,一户泥巴草房前搭着塑料纸的棚或坐或站了许多带着白色孝巾的人,男女老少都有。破旧的门前挂着白色灯笼,门上贴着白色挽联。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一个年纪大约50来岁的男人上前发烟,招呼我们进去。汉子和他说,我是周金明以前的同事,是从大老远赶来。那快要步入老年的男人自称是老周的大哥,唏嘘不已,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满是感激。

    当我们三个走进搭的棚里的时候,一个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青年上前给我们带上孝巾,在周大哥的介绍下,我知道,这个青年是老周的老么弟弟,那青年在得知我是他三哥的好朋友后帮我带上了条较长的孝巾。我们皖西这一块,不太讲究披麻戴孝,或许是因为穷的原因吧,毕竟要专门去做个几套孝服还是挺费钱的。判断和故者亲近关系的就是这脖子上所带的孝巾的长短,孝巾越长,说明与故者的关系越亲近,一般故者子女所带的孝巾长度应该及地。

    低着头望着脖子上的白巾,耳边不时传来哭声,我缓缓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口土红色的棺材,棺材被两条长板凳架着,棺材下面点了一盏长生灯,棺材的中堂位置贴了一张硕大的‘奠’字,棺材的左边,跪着两个烧纸的少年,身穿素衣素裤,孝巾在地上垒了起来。一男一女,应该是老周大哥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双儿女。男孩沉默不出声,只是默默的一旁堆的老高的纸钱不停的放进火里面。而女孩则小声的抽泣,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膝盖的前面,在我们皖西的风俗里,给亲人烧纸钱的时候不能停,所以女孩虽然早已泪水模糊眼,却也不能用手去擦。

    看到这一幕,我痛心疾首。

    老周啊老周,虽然你救了我,但这个家可怎么办?

    这一刻,我萌生了一个念头,虽然对于生命来说,它的作用很微不足道,但活着的我,起码得为替我去死的老周做些什么。

    “是程沦吧。”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似乎有些耳熟,我转头朝声音望去,说话的是个身穿黑色素衣的女人,女人身子很瘦,皮肤黝黑,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不符合她音色的细纹。她手中端了杯茶水递给我,我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想不到金明还能处到想你这样有情有义的朋友,可惜,他是看不到了。”女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这一刻,我才知道她的身份,听到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充满了愧疚与自责,但我明白,有些事情不能说。我喝了一小口茶,随即轻声道:“嫂子,请节哀。老周大哥对我有恩,所以,这次来,一是来见见老哥最后一面,二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一定竭尽所能。”

    女人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说了一番客套话,便走了。

    望着她坚强的背影,我轻轻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缓缓的朝放置棺材的堂屋走去,老周的两个孩子几乎同时抬起头望着我,我朝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或许是山里的孩子过于羞涩腼腆,见到陌生人多数习惯性的躲避。男孩快速的低下头,而女孩则是静静的望着我,却也没有出声。

    我不以为然,转移视线将目光锁定在土红色的棺材上,因为还没过三天,棺材还没有完全合上,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上前一步,来到棺材的右侧,借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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