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太极轮转随心意,乾坤翻覆任我闯!
第929章 太极轮转随心意,乾坤翻覆任我闯! (第1/3页)
「嗯?小吉子突破了?」
此时此刻,还不知道祖地发生了什么事的陈洛正跟着娲大拿在魔渊深处潜行。他隐隐感觉到武道有了动静,但因为身在魔渊,所以感应并不真切。
「别分心。」娲大拿传音道,「这里沉眠的都是堪比圣人级别的魔主,对心灵波动十分敏感。」
「真的刺激到他们,他们可不会介意稍微清醒一下。」「也幸好是现在,若是你早来个一两百年,恐怕都走不到这里。」
陈洛闻言,连忙收敛心神,将自己的感应遮掩起来。娲大拿之前解释过,因为元劫……也就是魔渊的归元复始即将来临,所以才让这些魔主一个个不再继续厮杀,而是选择沉眠,等待魔渊治愈他们的身体。
也正是如此,娲大拿才有可能带着他去魔渊最深处寻找方圣的残存意志。
「前辈,方圣的残存意志在这种地方不会被这些天魔攻击吗?」陈洛传音问道。
「这个你放心。小方怎么说也是和那造化天魔争夺魔渊权柄的存在,自然有所准备。不过若是等那造化魔尊苏醒,彻底掌控这片魔渊,那就不好说了。」娲大拿回了一句,又补充道,「好了,不要再和我说话。刚才这魔渊外围空间好像有些波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应该有些天魔已经苏醒了。」
「你跟紧我!」
娲大拿速度猛然又快了几分,陈洛当即施展神通,紧紧跟了上去……
红日初升。
阳光的晨曦再次洒落大地。
皎月传送告一段落,但是那被皎月传送而来的蛮族仍然还有大量的存在。
此时的大玄,处处战火。
就在这个时刻,北境再次爆发了激战。
压在蛮原前线的八大汗部几乎就在日升的同时,朝着正气长城发动猛攻,直接提升了整个战场烈度。而正气长城的将士们也知道了身后家园正被蛮族肆虐,一时间都失了方寸,导致接战不利,节节败退。
「我女儿才刚刚满月啊!」
「我家中只有妇孺老小啊……」
「我那城中,所有能战之人都来北境了!」
「谁去救救他们!」
「我拼命守护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回去!」
「就算死,我也想和家人死在一起!」
正气长城下,悲伤无助的气氛开始蔓延。
随后,又有新的议论响起。
「朝廷无能!」
「不,是圣堂无能!」
「为什么会被圣堂如此算计!」
「不,我要回去保护我的家人!」
终于,在正气长城中,出现了第一道向南飞的身影。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庞大的气势从天而降,笼罩住了所有人。
一名四品夫子站在原地,望着天空,大喊道:「我不想做逃兵!」
「可是我的家人等着我去救!」
「各位大人,我幼子才一岁啊!」
「我父、我兄、我侄,男丁七口,齐来北境,如今只剩我一人。我若不回去救子,我这血脉就断了!」
「愧对祖宗啊!」
「要么,阵前斩我;要么,放我归去!」
这话喊的凄厉,闻者无不沉默,皆是抬头静静地看着天空。
说实话,来北境的,谁怕死?
谁不想着马革裹尸?
可是没人比他们更清楚自己家乡如今的防卫力量。国与家,怎么选?
缓缓地,天空中出现一道身影。
那夫子
见到那身影,浑身微微一震。
那是他的恩师,二品大儒,戴凤麟。
「老师……」
那戴大儒只是目光慈祥地看了一眼他,随即舌绽春雷:「戴家子孙何在!」
「在!」
「在!」
「在!」
顿时,正气长城中,十几道声音响起。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家可破,国不可亡!」
「戴家子孙,随老夫,报仇!」
这发须皆白的老者化作一道青光,朝着正气长城之外飞去,随即,那应声的戴家子孙一个个紧随而去。
下一刻,又有数道大儒身影浮现在空中。
「张家子孙何在!」
「吴家子孙何在!」
「李家子孙何在!」
「王家子孙何在!」
一道道呼喊,一声声应答。
「战蛮!复仇!」
「战蛮!复仇!」
「战蛮!复仇!」
此时此刻,正气长城,有一股无名的火焰在众人心头燃起。
这团火焰,激活了热血,也焚烧了之前的困惑!
那之前要离开的夫子愣在原地,片刻后,他朝着南方家乡的方向猛然跪下,重重叩首,随后站起身,猛然转身,冲向正气长城之外。
就像是一个开关,随着这夫子的怒吼,那正气长城陡然间战意冲霄,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字在正气长城之上回荡
「杀!」
玄章三年,四月。
月光传送之后的第一个清晨,人族对蛮族发动了反击!
蛮天,月部。
一夜时光,这月部之中的人口骤降了十分之一。玉迦双眼布满血丝,那绝美的容颜此刻显得格外憔悴。
谁又知道一向智珠在握的她经历了一个怎样无助又痛苦的夜晚。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一双双茫然的眼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族人们的问题。
究竟怎么了?
她只能躲在月母像的背后,蜷缩着身子,抱紧自己。小的时候,每次惹祸,她都是躲在这里,然后拉弥亚就会找到她,安慰她。
只是如今,已经没有拉弥亚了。
「神女!」
一个声音在玉迦的耳边响起。
「拉弥亚!」玉迦眼前一亮,只是转过头,却看到是一个浑身都被兜帽衣袍遮住的人。
「阿姆!」玉迦脸上的表情迅速黯淡下去,低声呼唤了一句。
每一名神女都会有一位导师,唤作阿姆。
面前之人,是秘境红月的守卫,也是她与拉弥亚的阿姆。
「我的孩子,不要哭泣。」阿姆走到玉迦身前,从衣袍中伸出了一只枯瘦的手,揉了揉玉迦的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玉迦望向兜帽下的阿姆,那张面容十分苍老,似乎没有任何表情。
「老身也不清楚。」阿姆摇了摇头,「但是在祭文中,有那么一句话……」
玉迦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无论身在何方,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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