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如丧考妣(求月票)

    第625章 如丧考妣(求月票) (第1/3页)

    听了荒木播磨和宫崎健太郎这两个手下“你一言我一语”的汇报。三本次郎陷入思考状。

    忽而。

    三本次郎看向荒木播磨和宫崎健太郎,“假如我被军统人员刺杀受伤了,你们会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

    程千帆在心中想着——我会放鞭炮庆祝?

    不对,自己应该第一时间看看有没有机会补枪。

    “属下绝对不允许课长受伤这种情况出现!”程千帆表情严肃说道。

    “我说的是假如。”三本次郎很满意宫崎的态度,他摇摇头,“只是一个假设,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属下会不惜一切代价搜捕重庆分子,这些卑劣的偷袭者必须为此付出代价。”程千帆咬牙切齿说道。

    “是啊,我受伤了,有你这样的手下为我报仇。”三本次郎微微颔首,他看着两人,“上海特情组之所以会迫不及待的对陆飞展开刺杀行动,这应该也是一种报复。

    “所以,你们两人的推测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三本次郎继续说道。

    “课长,这是我们捕杀肖勉和上海特情组的好机会啊。”荒木播磨赶紧说道。

    三本次郎看了荒木播磨一眼,他是非常希望刚才能够听到荒木播磨说一句“他也一样,也会为课长阁下报仇”这样的话的,可是,荒木这个家伙满脑子都是抓肖勉。

    荒木播磨本就是一個非常渴望立功受奖的家伙,这本也没什么,只是——三本次郎看了宫崎健太郎一眼,这凡事啊,就怕比较。

    “你们判断肖勉可能是在营救盛叔玉的时候受伤的?”三本次郎看向两人。“是荒木君神思敏捷想到了这种可能性。”程千帆说道。

    “从时间上来看,只有这场战斗最符合现在的情况。”荒木播磨说道。

    “已经三天了。”三本次郎点了点头,“这么说,假若肖勉中枪,他应该已经做完手术了。”

    “还有盛叔玉,这个人虽然被救走,但是也是受了不轻的伤。”程千帆补充说道

    “也就是说,盛叔玉和肖勉极可能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救治和疗伤。”三本次郎点了点头。

    他看向荒木播磨,“荒木,你立刻打电话到七十六号,询问盛叔玉中枪的具体情况。”

    “哈依!”荒木播磨点点头。

    “最好能通过目击者得到较为准确的细节。”三本次郎看向荒木播磨,“中了几枪,哪个部位中枪了。

    “哈依。”

    荒木播磨直接使用三本次郎办公室的电话机打电话,他拿起电话话筒“摩西摩西,要极司菲尔路七十六号,李萃群副主任办公室。”

    电话接通了。“哪位?”

    “这里是特高课课长办公室,我是荒木播磨。”荒木播磨沉声说道。三本次郎忽然瞥了荒木播磨一眼。

    “荒木队长,你好,我是叶子平,李副主任现在不在。”“让陈明初接电话。”

    “好的,好的,您稍等。”

    荒木播磨听得电话那头传来皮鞋奔跑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他用手捂住话筒对三本次郎说道,“执行抓捕盛叔玉任务的是董正国和陆飞,董受了重伤在医院,陆飞已死,现在最了解当时情况的是陈明初。”

    三本次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轻轻哼了一声。

    荒木播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课长这是哪根脑筋搭错了,平白生什么气。程千帆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心中叹了口气:

    荒木君,你是连一错再错。

    “应该?什么叫应该?”

    “陈桑,你的工作做得非常粗陋!”“实在是令人失望。”

    “たわけもの!出来损ない!”荒木播磨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明初脸色铁青,他方才正以是否要帮忙为由试图接近冯蛮,就被叶子平火上房一般喊过来,说是荒木播磨在特高课课长办公室打电话过来找他。

    他一路小跑接电话,荒木那个家伙上来就问盛叔玉中枪的详细情况。盛叔玉中了几枪?

    两枪还是三枪?两三枪吧。

    中枪部位?

    这个他此前确实是盘问过手下,手下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盛叔玉肩膀有中枪,其他哪个位置中枪就不晓得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盛叔玉所中枪是董正国的手下打的,董正国所部被肖勉带人偷袭,死伤惨重就连董正国自己都还在医院昏迷呢,所以,具体到盛叔玉中枪的细节,还真的没那么清晰。

    然后,陈明初就被荒木播磨骂了个狗血淋头。

    最后那句“愚蠢的傻瓜”是荒木播磨用日语说的,也许荒木播磨以为他陈明初听不懂,可事实是--

    他听懂了。

    为了更好的抱紧日本人的大腿,陈明初现在正在自学日语,而且,他自学自语有一个小窍门:

    他先学习日语骂人的话,贬低人的话。

    陈明初的理由很简单,日本人夸他的话,他可以不懂,因为这是好事,即便是他不懂,也无甚大事,但是,日本人骂他,他一定要懂。

    荒木播磨自然不知道他挂电话前骂陈明初的话被陈明初听在耳中,而且听懂了。当然,即使是他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

    一个投靠帝国的中国人而已,在他的眼中还不如自己养的军犬的一泡屎来得亲近。

    “课长,根据陈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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