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痛经

    第八章 痛经 (第2/3页)

都过期了十多年,但总还有点用。

    她摁出两粒布洛芬胶囊和阿司匹林肠溶片,放在木茶几上,然后转身从壶里倒出热水。

    热水只剩下一点点,勉强半杯,散着腾腾的热气。

    半夏双手捂着逐渐热起来的水杯,把它贴在脸上,好像舒服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把止疼药和消炎药用水送服下去,半夏闭着眼睛,蜷着双腿趴在破旧的沙发上,静待药物生效。

    希望它们还有用。

    半夏很害怕,她不畏惧外面吃人的世界,不畏惧几百公斤重的猛兽,只要她待在庇护所里,在坚固的建筑物和高压电网保护之下,她就不会受到外界的伤害,但疾病能轻易摧毁她,没有什么比一个人躺在房间里病死更绝望。

    那个时候,她连扣动扳机自我了断的力气都不会有。

    她发誓以后不会再在大雨天出门,希望自己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求求你们了……快点好起来吧。

    半夏在心里默念。

    大概是药效逐渐发挥了效力,痛感在减弱,体温在升高,女孩觉得自己在发热,迷迷糊糊的,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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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早上第一节课,白杨赶紧补觉,打了个哈欠,把头埋进臂弯里。

    补觉的不止他一个,全班鸦雀无声,放眼望去都在补觉,唯有课代表在来来回回地收作业,第一节课与第二节课的课间,就是所谓的早睡时间,用来补充睡眠。

    而第二节与第三节的课间,就是早午睡时间,用来补充早睡时间没有睡好的睡眠。

    那第三节与第四节的课间,自然就是预午睡时间,用来为午睡做前置铺垫。

    第四节课后是名正言顺的午睡。

    班主任刘老师在班上问,你们平时学习任务也不重啊?哪来那么困?

    一同志举手回答——此同志就是何乐勤,在班上当场念诗一首:老师,古语有云,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过了秋天冬天到,欢欢喜喜过大年。

    对何大少这样语数英平均分不过六十的学生,老师能有什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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