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水儿有一百种方法白给

    第七章 水儿有一百种方法白给 (第1/3页)

    布置好黄粱福地,已经是两天后。

    左凌泉带着四个姑娘回到玄武湖畔,谢伯母已经准备好返乡事物,一条渡船停泊在雨幕中的湖面上,甲板分了很多栅栏,体型娇小的灵龟先行上了船,安静待在栅栏之中,由弟子在旁边照看。

    左凌泉把莹莹姐的悬空阁楼,放在渡船一起,等待谢伯母夫妇和弟子登船后,就以神通托起阁楼和渡船,飘向九天之上,往遥远的北方行进。

    同时托着两艘巨型建筑,上面还满载着‘弱不禁风’的弟子和小灵龟,回去的速度肯定不会太快,约莫两三天时间。

    左凌泉本来邀请谢伯母到环境更为舒适的悬空阁楼的居住,但跑到女婿洞府落脚,必然有所叨扰,谢温婉拒了,以照看弟子为由,留在了渡船上。

    一连忙活下来,等航程驶入正轨,月亮已经挂在了半空。

    悬空阁楼走在前面,渡船飘在后方,上面是月朗星稀的广袤苍天,下方则是云海和雨幕下若隐若现的江河大地。

    左凌泉站在阁楼顶端,确定没啥问题后,才轻轻松口气,把目光投向了后方的渡船。

    弟子正在渡船甲板上给灵龟喂夜宵,谢秋桃和仇大小姐提着一筐小鱼干和水果,在旁边有说有笑的帮忙。

    而‘无小鱼干不早起’的团子,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场合,在两人之间跑来跑去花式卖萌。

    左凌泉含笑远观片刻,就从楼顶翻下来,从窗户进入了三楼的闺房。

    闺房里亮着灯火,点着淡雅熏香,师徒携手的画卷依旧挂在墙上,旁边还多了两幅画,一副是《春醉玄武湖》,一副则是《金缕衣》的字画。

    梅近水很喜欢写写画画,此时便站在窗口的画案前,手持画笔,描绘着《百龟夜行图》,里面还混着一只圆滚滚的团子,活灵活现极画风为可爱。

    崔莹莹跟师尊学了很多,但真正当成爱好的只有喝大酒,此时靠在旁边的美人榻上,醉颜微酡,闭着双眸睡着了,睡姿很是慵懒,玉质酒壶都掉在了地上。

    左凌泉略显意外,轻手轻脚来到莹莹姐跟前,把酒壶拿起来闻了闻:

    “这什么酒?怎么喝这么多?”

    梅近水一改往日的骚气作风,身着白衣神色恬淡,宛若性冷淡的高雅仙子,平淡道:

    “不把莹莹灌醉,你哪儿来的机会满足色念,欺辱本尊?”

    ?

    左凌泉知道水儿在说彩头的事情,他确实有色心,但对水儿这话不怎么满意。

    左凌泉抱起莹莹姐,来到幔帐间,平放在枕头上,让她躺的更舒服些,然后走到画案跟前:

    “梅仙君,你这话怕是有些不合适。彩头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主动提那种色胚要求,事后兑现承诺,也是你自愿,我接受是理所应当,怎么能叫欺辱?”

    梅近水神色风轻云淡,勾勒着团子的小翅膀:

    “我没说彩头的时候,你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彩头一说,你直接‘三步成诗’,还夸下‘给我背十首’的海口,不是早有预谋想欺辱本尊,是什么?”

    左凌泉微微摊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说那么大的彩头,我急中生智很正常,还怪起我太聪明了?梅仙君如果输不起的话……那也得先把这次兑现了再说,以后我不陪你玩了。”

    梅近水淡淡哼了一声,收起画笔,转过身来,靠在画案上,眼神带着三分调侃:

    “连‘输不起就算了’的话都不敢说,还敢装这么正派?我从来敢作敢当,但伱却不一样,被色心驱使,只会得寸进尺,看了就想摸,摸了就想那什么……”

    这不废话……

    左凌泉看了不想那什么,总不能过过眼瘾就算了,但场面话上,他还是得说的漂亮些:

    “梅仙君,你可别太小瞧人。我从来说一不二,说好了不动手,就绝不会动手。”

    梅近水半点不信:“为了哄姑娘进屋,你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岂会上当。你肯定违背诺言,所以事前,你先把十首诗词背给我听,免得待会中途打断,拉拉扯扯,扰了你我的兴致。”

    ?

    此言的意思,就是背十首诗词出来,先把罚款兑现,待会就可以上手了。

    这个提议,无疑很合理,先把帐算清,然后放开了羞羞,各取所需都不吃亏,谁也别说谁。

    但左凌泉作为正人君子,肯定不能先认错再犯错,那岂不是便宜没占,就先理亏了一筹。他认真道:

    “我说了不会动手,就肯定不动手,没违背诺言,怎么能提前认错?”

    梅近水轻咬红润下唇,歪头瞄了左凌泉一下:

    “你肯定会动手,就算你能忍住,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忍不住。”

    这眼神杀伤力很强,让人毋庸置疑。

    左凌泉知道水儿不用略施手段,他都会忍不住,但他准备‘君子动口不动手’,心底有恃无恐,所以还是态度坚决:

    “我不信,我要真忍不住,再兑现即可,反正事前我不会认错。”

    “你要是忍不住动了手,事后兑现不了怎么办?”

    “我要是耍赖,终身不举。”

    “……”

    此等毒誓,远比‘对着剑心发誓’可信度高。

    梅近水见此也不多说了,轻轻抬指,关上了窗户,微微垫脚坐在了画案上,后仰双手撑着桌面,看向左凌泉:

    “你看吧。”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莹莹姐轻柔的呼吸声。

    左凌泉瞧着这幅任君摘采的模样,气息都乱了几分,他走进一步,先凑向梅近水的脸颊。

    梅近水看似风轻云淡,其实也紧张。为了缓和心底的情绪,她倒也不抵触,微微抬起脸颊。

    滋滋……

    稍微尝了片刻甜头后,左凌泉意犹未尽的分开,目光下移,抬手想拉开白裙的腰带。

    梅近水瞄向了左凌泉的手,眼神玩味:

    “嗯哼?”

    “这也算?”

    “那是自然。”

    左凌泉点了点头,也没说啥,把双手放在了背后:

    “那行,我不动手,你既然让我看,那我就得看见,你自己来。”

    “……”

    梅近水眨了眨美眸,手儿微抬,本想自己来,但这场面无疑太过羞耻,所以想想还是改口道:

    “你自己看吧,只要不摸老虎,便当你不违背承诺。”

    左凌泉这才满意,抬手轻轻拉开白裙的系带,点缀梅花的长裙当即散开,如水流般从肩头滑落,露出了成套的装备。

    左凌泉瞳孔微缩,他见梅近水穿着冰清玉洁的白裙,本以为里面也很庄重肃穆。

    但没想到的是,梅近水上身穿的是黑色镂空花间鲤,上面点缀着几朵寒梅,脚上没有踩高跟鞋,但黑丝赤足的杀伤力,并没有小上多少。

    随着衣着风格浑然一遍,面前美人的气质,也天翻地覆,从方才不食人间烟火的书香气,变成了早有预谋的坏姐姐,让人一时间分不清,现在到底谁是猎人,谁才是猎物。

    左凌泉近在咫尺扫过花间鲤和完美腰线,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儿,甚至在梅近水过强的女王气场下,产生了几分不太敢正视之感。

    察觉到自己的气势完全被面前的水儿压住了,左凌泉连忙稳住心神,做出心如止水的模样,目光下移,落在了……

    梅近水肯定也害羞,但几千年的城府,让她明白,只要她不尴尬,那尴尬的肯定是对面;两强相对,总会有一个人先稳不住心神。

    所以梅近水哪怕心如小鹿,光洁雪背上已经出现了些许汗珠,表情依旧云淡风轻,保持着那副说纯不纯、说骚不骚的笑容,微微歪着头,把双脚分开了一丢丢。

    嘶——?!

    “咳咳……”

    左凌泉自认为道心坚定,扛不住三息,也能抗住一两息。

    但现在才发现自己太轻敌了,实际上还没开始,他都快丢盔弃甲了。

    左凌泉气息明显出现了巨大波澜,闷咳了两声,努力维持气度,但气血上涌,把脸给憋了个通红。

    梅近水似醉非醉的双眸,满含笑意:

    “就这?”

    左凌泉感觉梅近水的功力,比灵烨深厚太多,招招对着软肋来,根本不给他留活路。

    好在左凌泉也是经历过大骚大浪的人,承受力尚可,知道这时候绝不能跪倒在石榴裙下,必须打起精神反制。

    不然现在就能随手拿捏他,以后进了门,他铁定没半点家庭地位,水儿说啥是啥。

    左凌泉强压着心猿意马,平静道:

    “女为悦己者容,梅仙君准备这么充分,我自然得有点反应。”

    然后慢慢在画案前半蹲下来。

    梅近水想和左凌泉对视,直至他目光退缩,但这难度实在太高,心理承受不住,此时也显出了几分躲闪,把脸颊偏向了别处。

    左凌泉察觉到了水儿的退缩,气势顿时强了几分:

    “你不盯着我,就不怕我乘你不注意乱来?”

    梅近水眨了眨眸子,倒也没怂,又把目光转过来,望向左凌泉。

    左凌泉稍微酝酿了下,避免自己做出太憨的表情,然后……

    嗦嗦——

    极为细微的声响中,房间里的气氛出现了些许变化。

    两個人都屏息凝气,看向了雪地里多出来的一朵梅花。

    一个眼神惊艳,另一个眼神闪过了羞怯。

    咚、咚、咚……

    屋子里明显能听到心跳声,不清楚是谁的,或许两人都有。

    左凌泉感觉有点头晕,但还是尽力维持着君子气度:

    “梅仙君,你还有这种爱好呀?真搭配。”

    梅近水能强自镇定做出风轻云淡,却压不住脸上的那一抹红晕,她瞄了眼不远处睡觉觉的乖徒弟,柔声道:

    “莹莹小时候调皮,觉得自己和我不一样,哭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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