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瓜瓜和灵烨
第二十七章 瓜瓜和灵烨 (第2/3页)
凌泉!”
左凌泉被宝儿大人这么坐着,都不知道咋端水,见瓜瓜都开始向他求助了,只能道:
“都是一家人,咱们坐下来好好聊,别伤了和气。”
上官灵烨手儿勾起池水,浇在镂空花间鲤上,眼神玩味:
“本宫没和她吵,她不下来,又不出去,总不能在旁边看着吧?她要想看,我也不介意。左凌泉,你不会想让本宫出去吧?”
“没有,怎么可能。”
仇大小姐本来想负气而走,但又想起娘亲的叮嘱,她今天要是把房子让出去,不成冤大头了吗?
要冷静、从容不迫……
只要能摁住上官灵烨,一点羞耻算什么,又不是没被左凌泉看过……
仇大小姐沉默了片刻,全力压下心中的百种情绪,转过身来:
“你想洗澡是吧?洗完就给本小姐出去,等我和他聊完了,会让他去你房里。”
上官灵烨稍显意外,抱住左凌泉的脖子,微微歪头:
“行,我和他洗完了,会自己离开,你呢?出去等两个时辰,还是在旁边看着?”
“我凭什么等?我也没洗,这是我弄来的水和花,你还想鸠占鹊巢?”
仇大小姐睫毛都在抖,但还是压住了心底的情绪,她咬了咬银牙,解开白裙的束腰,一袭长裙就从肩头滑下,落在了光洁地砖上,身上只剩下月白色的肚兜和薄裤。
?!
左凌泉靠在浴池里,面向灵烨背对着瓜瓜,听见这动静,自然忍不住回头,结果就等来了两句:
“你转头试试?”
“谁让你看的?”
异口同声,都比较凶。
左凌泉有些无语,望着花间鲤,目不斜视:
“好好,我不看。”
仇大小姐听见灵烨的话,又觉得不对了,抱着胸口想了想,又开口道:
“现在转头,我让你看你就看,你怕他做什么?她又打不过我。”
左凌泉微微转头,面前的灵烨就是眼神一沉:
“嗯?”
左凌泉头皮发麻,眼神一沉:“你们把我弄死算了,这一前一后,我想外八眼都摆不出来。瓜瓜,给我下来;灵烨,你再凶我试试?”
上官灵烨一愣,继而就眼神微凶:
“左凌泉,你……诶?”
左凌泉在端水无用的情况下,也只能拿出一家之主气场,抱住灵烨,抬手就在吊带袜的上方拍了下。
啪——
声音清脆,带着水花。
“你再瞪相公试试?”
“左凌泉!”
上官灵烨在仇大小姐面前,被男人打了下臀儿,自然面红如血,羞恼道:
“你放肆!你……”
左凌泉反手掏出狐狸尾巴,威胁意味十足:
“你再凶?”
“……”
上官灵烨瞧见狐狸尾巴,秒怂,瞪了左凌泉一眼,但是不敢再凶了。
仇大小姐瞧见此景,都忘了衣服掉了,眼神微喜,觉得左凌泉这模样真霸气,看着就舒坦。
但仇大小姐还没欣喜多久,就听见了左凌泉命令媳妇的口气:
“瓜瓜,还不快下来?”
“……?”
仇大小姐眨了眨眼睛,本想来句“你凶我作甚?”,但上官灵烨被打了‘杀威掌’,她又不能出去,再顶嘴指不定她也得挨一下,稍作犹豫,还是走向了浴池,半途还不忘嘲讽灵烨:
“怎么不凶了?真以为左凌泉是你一个人的男人?”
上官灵烨怕左凌泉失心疯,当着仇大小姐面给她塞尾巴,是不敢凶左凌泉,但她何时怕过仇瓜瓜?
上官灵烨被抱在怀里,眼神嘲讽:
“我男人打我怎么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乐意。你有本事真下来?”
左凌泉为了照顾脸皮薄的瓜瓜,也是操碎了心,做出目不斜视的家主模样,没去看。
仇大小姐口气是硬,但还是欠缺跳进浴池的勇气,她硬着头皮,绕到左凌泉瞧不见的角落,慢悠悠滑进池子,然后把水没到脖颈,抱着胸口慢慢游到了跟前。
哗哗——
左凌泉抬起胳膊,搂住瓜瓜的肩头,一手一个,把两人抱在怀里,压着心底的悸动,沉声道:
“对吗,这才像话。见面就吵来吵去,把男人当绳子拔河,男人的面子不要了?家里谁是老大,我说了算,知道吗?你们要争高低,应该讨好我,威胁我算怎么回事儿?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们俩?”
上官灵烨和仇大小姐,其实一个都不服气。
但被男人训,总比被对方占便宜好接受。
上官灵烨不在乎让左凌泉训两句,柔柔弱弱靠在肩头,轻声道:
“知道啦。家里你最大,就是怕某些人端着面子,看不清现实。”
仇大小姐最见不得上官灵烨这骚狐狸模样,但她顶撞左凌泉,好像就成不长眼色的婆娘了。她犹豫了下,平静道:
“我和左凌泉郎情妾意,情谊不比你少半分,他凶我,我心甘情愿,你没资格冷嘲热讽,明白吗?”
上官灵烨淡淡哼了一声,拉起左凌泉的左手,放在了花间鲤上:
“情谊不少半分,别的差得远呀。你还没进门,就是外姓人,进了门,也得明白先来后到、长幼尊卑。是吧,哥哥?”
??
仇大小姐被这腻死人的称呼弄得头皮发麻,感觉今天自己是疯了,才把这臭不要脸的拉过来。
但上官灵烨放得开,她扭扭捏捏,事后肯定在上官灵烨面前抬不起头。
仇大小姐迟疑了下,握住左凌泉搭在肩头的右手,也放在了身前,身体微微抖了下:
“大壮,你说,我和她谁大。”
谁大?
这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我又不是手残……
左凌泉有点装不下去了,但还是得装出冷峻模样:
“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我就是老幺;你们敢吵架,我就是老大。”
上官灵烨知道左凌泉不敢说,她撩起水花,洒在左凌泉的手和她的画间鲤上:
“瓜瓜,这谁大谁小,你看不出来?还需要问?”
仇瓜瓜心跳如擂鼓,却强压着面色,保持冰山美人的面容:
“照你这么说,清婉姐最大?”
“……”
上官灵烨倒是被这句话怼住了,她哪里敢承认清婉最大,想了想道:
“倒也不是……”
仇大小姐见左凌泉没有得寸进尺,心湖稍微安定了些,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对付灵烨之上:
“你总以老大自居,我一直想问问,你配吗?你和左凌泉青梅竹马?还是你第一个进门?或者是左凌泉第一个女人?”
上官灵烨‘得位不正’,算起法统,肯定说不过,就亮出了手腕上的镯子,和师尊刚给她的衔龙佩:
“我第一回家见的爹娘,这两样东西,是娘亲给的,执掌左家内外的信物。左夫人觉得我是老大,左凌泉不答应都没用。”
左凌泉瞧见‘衔龙佩’,说实话有点意外。
不过这东西对玉堂来说,确实没啥大用,第一,给了也改变不了娘心中的地位;第二,不说灵烨拿着了,就算他自己拿着,也是玉堂把他逐出家门。
皇权得于兵强马壮,可不是一枚传国玉玺。
仇大小姐不晓得其中细节,见灵烨手握两样‘重器’,皱了皱眉:
“你不过占了近水楼台的便宜,左伯母没见过我,一旦见了,肯定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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