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三桓之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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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上空空如也,再也见不到鲁昭公。

    叔孙婼以上卿的身份要求将鲁昭公接回都城,但是季平子在叔孙婼离开曲阜的这段时间里,早已劝说或迫使大夫们站在自己一边。

    季平子说:“鲁国是君侯的鲁国,君侯想回国,谁敢阻止?但是君侯主动抛弃君位,也应当主动回国才是。天下没有臣子到他国去、迫使君侯回国的道理。”大夫们纷纷点头,随声附和。

    十月四日,叔孙婼沐浴之后将嫡长子叔孙不敢和重要的家臣们召到身边,说道:“我背负了驱逐君主的恶名,又不容于季氏;我走也不能走,留下来只能给家族带来灾难,因此只有一死。我死能使家族获得安全,死得就算有价值了!就像晋国的范文子(士燮)那样,士匄后来担任中军将,完全是范文子舍身求死的结果。从现在开始,祝宗每日都要在家庙中祈祷,祈祷我快些死去。我死之后,不敢继承叔孙氏禄位,各位应当以侍奉我的忠诚侍奉不敢!”

    叔孙婼遣散了众人,于是自断饮食,每日里与祝宗前往家庙,向先人的神主祈祷。十月十一日,叔孙婼去世。整座城市陷入悲痛之中,国人自动停止了全部娱乐活动,关市一天,并在门前挂起白色的灯笼,赶来吊唁的人挤满了整个街区。老人们记得都城上次出现相同的场面还是二十年前叔孙豹去世之时。

    孔子进入灵堂,抚摸着叔孙婼的棺椁,他边哭边称叔孙婼是“最后一个鲁国人”。孔子走出叔孙氏家门后正巧遇见季平子和一班大夫赶来吊唁,他厌恶地转过头,从另一条路离开,口中愤然道:“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孔子回到家中收拾行装准备离开鲁国,儿子孔鲤十分不解,请父亲说明离开的原因。

    孔子说:“季孙曾是我的主人,我当然不能使他改变态度。但何忌却是我的学生,我专心教导他,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希望他以后能改变三桓专政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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