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姑娘家怎么了?
65、姑娘家怎么了? (第2/3页)
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君凉薄喝了多少,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我,笑容温和,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脸,“惜言啊惜言。”
我嗯嗯的应着,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君凉薄看着我解开他的衣服,一下子笑声音来,“梦里的惜言怎么这么大胆。”
我不敢说话了,我并不大胆,现在手都有些抖了。
君凉薄十分的配合,把外套脱了,我去解开他的中衣,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再脱下去就出事了。”
我半跪在床边,仰着脸看他,“我知道。”
君凉薄看了我好半天,突然就压了下来。
他的吻很热,连同他身上的温度。
我毫无招架之力,被他压在床上,我脑子很昏沉,知道这样做其实不太对,可是又觉得,明天有没有都不一定,为什么要顾虑那么多呢,为什么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我十七年过的索然无味,为什么不能在最后这些日子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呢。
君凉薄脱了我的外套,看见里面的贴身衣服后眼睛都要红了。
“果然是做梦。”
我不辩解,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君凉薄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特殊的感觉的呢?
是我用血救他?或者是我在他床边守着一晚上?还是说相处起来慢慢发现我的优点被我折服?
想的太多,答案也想不出来。
身上空无一物的时候我却突然有些害怕了,赶紧抱着自己,想要挣扎,君凉薄压着我,“别怕,惜言,别怕。”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想最初遇见他时候的样子,他坐在软椅之上,目光清亮,看着我的时候带着一抹笑意。
我想,很多人都是一见误了终身,可是……
接下来还不容我细想,利刃穿身的疼痛就让我一下子睁大眼睛,看着床幔晃晃悠悠,脑子里所有的想法一瞬间全都没了。
我也知道,这一次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君凉薄还以为自己陷在梦中,边吻着我边说一些烫人的情话。
我听的浑浑噩噩,却也知道要开心的,不管真假,不管他醉酒还是清醒,至少此刻,我还是快乐的。
折折腾腾不知道多久,我睁开眼睛,他已经在旁边睡着了。
我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腰间酸痛明显。
我看着君凉薄,他似乎很是满足,睡的也安稳。
我捡起那些被他撕的不成样子的衣服,胡乱的套上,然后又穿了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的下床。
君凉薄一点都没有发现。
我开门出去。
船舱里面已经安静了,我没敢过去看,快速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口有备着的热水,这个时候居然还是温热的,我拿进去,慢慢的把衣服脱了,好家伙,身上全是痕迹。
我不知道原来第一次要这么疼的,早知道就不过去了。
我慢慢的给自己擦身体,肚子疼的很,简单清洗之后我换了自己的衣服,钻进被窝里面。
酒劲还没过,这个时候就特别好睡了,根本来不及想明天的事情,我直接就睡了过去。
……
天刚刚亮我就被敲门声惊醒。
我睁开眼睛缓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是有人在门外。
迅速的穿了衣服,然后过去开门。
君凉薄就站在门外,眼睛猩红。
我被吓了一跳,不过尽快镇定了下来,“怎么了。”
他直接闯进来,然后反手把门关上了。
我一个趔趄,扶着旁边的桌子站好,“干什么啊,这么一大早的,我还没有睡醒。”
君凉薄过来一把把我按在木板隔离的墙面上,“凌惜言,你说我是怎么了?”
我们距离很近,我想起昨天晚上他悬在我身上,额头上是汗却还是顾及我的感受的样子。
我装傻,“不知道啊,你又不说。”
君凉薄用力的捏着我的肩膀,“你昨晚去了我的房间?”
我摇头,“没有啊。”
他表情恨恨,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料,“那你告诉我,这上面的血是谁的。”
我盯着那块布看了好久,才恍惚记起来,这好像是君凉薄房间的被单。
他手上拿着的四四方方的一块,看起来是被刀割下来的,上面一大块血迹。
我有些疑惑,“这布上面怎么有血啊。”
君凉薄咬牙切齿,“你说呢。”
我摇头,“我怎么知道。”
他似乎拿我没有办法了,闭了闭眼,“那你告诉我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眨着眼睛,“在这里睡觉啊。”
我居然还能这么淡定,简直想给自己鼓掌。
君凉薄看着我半天,突然伸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吓得尖叫,“你干什么啊,你这样我叫人了。”
我肩膀上红红的印子明显,君凉薄指着那处,“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不脸红,“是什么啊,你说是什么。”
我才发现,论胡搅蛮缠,我也是挺厉害的。
君凉薄被气的不行,“凌惜言,你昨晚是不是去我房间了。”
我还是不承认,“没有。”
这种事情,我死活不认,他也没有办法。
君凉薄松开我,盯着我的眼睛,“昨晚不是梦对不对。”
我不说话,他退后一步,“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听见这样的话有些不高兴,姑娘家怎么了,不过我还是笑起来,“我做什么了?”
君凉薄还想说什么,我先开了口,“昨晚我什么都没做,如果你以为我做了什么,而又不相信我的解释的话,你就把那件事当做一个误会好了,或者当做大家都喝多了无心之举。”
君凉薄死死的看看着我,“你是这个意思?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依旧死皮赖脸,“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
君凉薄点点头,眼睛里本来带着的一些星光慢慢不见,“好,我知道了,今天算我自作多情,打扰你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
我等着门关上后才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的瘫在地上。
君凉薄没发现,我的手一直在抖。
许久之后我重新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好好的给自己梳头发。
拿着木梳的手还在抖,我双手握在一起,让自己冷静下来,刚刚面对君凉薄都震得住,这个时候怕什么。
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间的门,看见宁清打着哈欠从一旁过来,看见我他停下来,“哎,惜言啊,昨晚睡在这房间里面的。”
我心里一惊,说话就有些冲,“我不睡在这里睡在哪里啊。”
宁清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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