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姑娘家怎么了?
65、姑娘家怎么了? (第1/3页)
我觉得自己走了好久才走到那个台子旁边,一旁站着个嬷嬷,不过看起来比那些负责妆容的嬷嬷有身份的多。
“小姑娘,看你这容貌,确实是让人眼前一亮。”
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我觉得周围黑压压的好多人在看着我,他们晃啊晃的。
我说:“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这句话是刚刚苏止教我的,他知道我肯定不知道说什么好,让我说这句,说是显得有文化。
我现在不太清醒,说完自己也没觉得这句话适当不适当。
那嬷嬷递给我一个很小的木盒,打开来里面是一块玉牌。
“你要的礼物我们这边没有准备,所以暂时还不能给你,你把这个玉牌拿好了,给我们半天的时间,我们明日下午定会亲自到府上,把你要的东西送过去,”她拍了拍手边的漂亮盒子,“作为补偿,这个是格外送给你的东西。”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我听的不太清楚,差不多就是研究我究竟写了什么东西,能让船老板都没有准备。
我这个人很好耍说话,“好的,可以。”
我再看了看那个盒子,有些好奇。
嬷嬷朝着君凉薄他们那边看过去,然后压低了声音,“那里可有姑娘心念之人。”
她声音不大,只在我们两个能听见的范围。
我酒劲上来了,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点点头,“是有的,不过可能性不大。”
嬷嬷一副了然的模样,“可不可能的,要时间来证明,小姑娘,你这容貌,若是喜欢一般的男人,应该是没任何问题的。”
关键是我喜欢的不是一般的男人,这个男人,可能会要我的命。
嬷嬷把盒子拿起来给我,“希望里面的东西对你能有用吧。”
我接过来,里面不知道什么,轻飘飘。
我道了谢,然后忽忽悠悠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君凉薄还坐在那里,看了一下我手里的东西,“你写了什么,他们居然都没有准备。”
我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秘密啊。”
君凉薄笑着看了我一下,“看来还是没醒酒。”
我怕他继续给我喂茶水,赶紧摆手,“醒了醒了,我写的是补血圣品,他们之所以没有,应该是没想到有人会要这种东西。”
君凉薄一怔,表情片刻后柔了下来,“坐下吧。”
我坐在他身边,有些犯困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下船啊,我想睡觉了。”
君凉薄透过镂空的窗户朝着外边看了看,“听说要清早才会靠岸,今晚通宵玩乐。”
我有些难受,“这样啊,那我趴桌子上睡一会算了。”
因为花魁已经有主,所以大家也不费心思的在这里展现自己的,很多人都站起来出了船舱,男男女女看谁顺眼就过去聊两句。
我趴在桌子上四下看,宁之初似乎还想过来和我说点什么,不过被苏止拦住了,苏止拉着宁之初侃侃而谈,宁之初似乎也很欣赏苏止,眼睛慢慢的弯了起来。
我慢慢的开始闭上眼,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是要睡着了,眼睛深沉,可是脑子还算好使的。
我听见有人靠近我,然后是君凉薄的声音,“下层船舱里面有房间,你若困了,我带你过去。”
我挣扎的坐起来,“那很好,我真的想睡了。”
君凉薄扶着我站起来,我还念着我的东西,过去把盒子抱在怀里。
路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只知道一下子就沾到床上了,我趴上去,心里很舒坦。
我听见君凉薄说,“惜言,你是不是真的很害怕。”
我嗯嗯嗯了几下,其实不太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他又说,“你喝多了是么。”
我又嗯嗯嗯。
他似乎放心下来,“惜言,有些话,平时我是不会和你说的,你现在听听,记不住就算了。”
他说,“其实你用血救我的时候我差不多就知道不悔林这一趟,你是关键了,可是我又不希望是你,我等了十几年,就在等一个人能带着我们穿过不悔林,了了我多年的心愿,可是等到的人为什么是你呢,如果是别人该多好,我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和苏止是在一起的,那时候心里没有这么负担,可是后来慢慢的发现不对,我心里的想法也就不对了。”
我背对着他趴着,慢慢的睁开眼睛。
我其实是真的多了,可是听了他的话,那些上头的酒劲全都下去了。
君凉薄不知道我其实是醒着的,继续说:“惜言,若是能活着回来,我会尽我所能的补偿你,如果不能……”
他顿了一下,“如果不能,我们死于一处,想想也是好的。”
我心里某个地方生疼,不为别的,只为了那句死在一处。
我从前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死,后来遇见他,才知道原来死亡其实离我也挺近的,认识一个人,就可能断送了一生。
现在听见他这样说,原来他也是抱着死亡的心情和我共赴不悔林的。
这样的话,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了。
君凉薄絮叨了一会,然后贴心的给我盖了被子才离开。
我等着门关上了才起身,心里热热的,又凉凉的,坐在床上想了想,一回手摸到床边的盒子,我顺手把盒子打开。
打开才看见,原来盒子里面是女子贴身的衣物,我挨个看了一下,简直让我脸红心跳。
这衣服,原来还能这么透啊,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么?
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心里有团小火苗烧啊烧的,烧的我理智慢慢的快要没了。
我起来,把盒子里面的衣服都拿了出来挨个的揣摩,想了想,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把那些薄薄的透明的纱衣穿上。
外边套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我轻手轻脚的从房间出去,慢慢的顺着台阶往上走,转过一个门,看见船舱里面的情景。
可能现世太过于安好,大家都卸下了防备。
君凉薄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面自斟自饮,昔年和老吴头在那边对饮,凌风不知去向了,苏止宁清和宁之初一起。
我趁着别人不注意,过去走到君凉薄旁边,君凉薄本来酒量也不好,看见我愣了一会,然后笑了,自己摇摇头,“果然是喝多了。”
我声音很轻,“你要不要去休息?”
君凉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盅,里面已经空了,他甩手把酒盅扔在一旁的桌子上,“罢了罢了,去睡觉也好,”他伸手拉住我,“那你会去我的梦里么?”
我点头,“会的会的。”
他笑起来,“这样甚好。”
我扶着君凉薄到一处空的房间,里面已经被收拾妥当了,应该也是给客人准备的,我反手把门锁上,然后扶着君凉薄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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