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这都是给想生儿子的人准备的
58、这都是给想生儿子的人准备的 (第1/3页)
我稍微的动了一下,君凉薄就醒了过来,他猛然抬头看我,可能还没有完全的醒过来,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的朦胧感。
我盯着他看,“你一直都在这里么。”
君凉薄清醒过来之后赶紧起来给我倒了杯水,“喝点水,是热的。”
我抿了一下,热水进了嘴里,感觉好了一些,我再次躺回去。
屋子里再也没别人了,不知道苏止和宁清为什么这么放心把我单独交给君凉薄。
君凉薄应该是一直都没有睡好,眼睛里带着红色的血丝。
他很担心,“你有没有饿,我让小二一直备着吃的,要吃一些么。”
我确实是饿了,虽然没有胃口,可是还是觉得很饿。
君凉薄出了门,很快端着碗回来,是碗红枣粥,红枣的香甜气息很浓,我虽然提不起兴致,可还是勉强的坐起来。
因着一直没有进食,我坐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弄的自己汗水直流。
君凉薄扶着我,让我坐好,然后慢慢的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递过来。
我看着勺子,好半天才张嘴。
粥已经不烫了,也煮的很烂,我直接吞下去。
君凉薄又喂了一口过来,我没吃,想了想还是又问了一遍,“你一直都在这里么?”
“嗯,”他回答,“我没离开过。”
我曾经热切的盼望这个男人能对我好一点再好一点,可是他真正对我好的时候,我就觉得心里酸涩的要命。
君凉薄看出来我的想法,“惜言,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我声音很低,但是想必他也听得见,“还好你最后也坦白了。”
让我多少能好受一点点。
他叹了口气,“本来是没打算在这里逗留太久了,不过是听闻也许去不悔林还能有别的方法,所以想要试一下,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这样子对你。”
说这些其实也没什么用了,听他的意思,所谓的别的方法,应该是也行不通。
我看着他,“君凉薄,你说实话,我去了不悔林,到底会不会死。”
他有一瞬间的犹豫,然后才回答我,“吴伯说不会,但是我不能保证。”
我本来还想问一句如果我不愿意去,他会不会放我走,可是我不敢问了,因为我害怕答案。
我自己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把碗端过来,吃的不急,但是也没有停止过。
君凉薄再也没说话,等我一碗粥吃下去,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我自己用袖子抹了抹额头,喘息了一下,“行吧,什么时候上路,你们定吧。”
君凉薄不出声,我把碗放在床边,“我没什么事情了,想必也不用守着了,你出去的时候麻烦把碗带出去,我要睡了。”
不等君凉薄说什么,我缓缓地躺下去,自己盖好了被子,闭上眼睛。
睡一觉,可能感觉真的能好一些。
君凉薄许久之后才发出声音,我听见他起身,听见他端起粥碗,听见他走到门口开门,听见关门后房间一片寂静。
我的眼睛酸酸的,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
我深呼吸了几下,把这种感觉压下去,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我其实再也睡不着了,这么长时间的昏昏沉沉,感觉把后面几日的睡眠都补上了,这个时候脑子出奇的清醒。
我相信君凉薄是真的有些抱歉的,要不然以他的能力并不用和我玩什么迂回政策,直接绑上带走就好了。
这一路上,他对我们各种照顾,想必也是内心的亏欠所致,而他一路隐瞒,我一厢情愿的认定,也许是他觉得万一我真的能带他们穿过不悔林而毫发无伤,他就没有必要告诉我这么多了。
我知道了以后,并没有什么益处,只是徒增恐慌。
直到最后他也没有表现出强硬的姿态,于我来说,还算欣慰。
而我答应下来,其实也是明白,我根本走不掉了,他对不悔林玉峰山那样的执着,我根本撼动不了,我充其量能做的,也只是让他内疚罢了。
而如今内不内疚,我又哪里在意得了那么多呢。
我躺在那里想,只期望君凉薄不要为难苏止和宁清才好,那两个人最是无辜,也和他的计划没有任何的关联。
不过转头就开始庆幸了。
苏止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往下的路,他只需要跟着就好,快到不悔林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央求君凉薄放了苏止一命。
而宁清,想必也不用我过多的操心,他背后有整个南栾宁家,君凉薄应该不想多树敌人的。
我目前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我叹了口气。
我爹和我娘,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我回去了。
老吴头说我不会死,我现在是真的不相信他的,他一心为了自己的主子,怎么可能在意我的死活。
从前对他虽然嫌弃,但好歹还是当做朋友的,现在,简直都是笑话了。
……
恢复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感觉自己好了许多。
宁清一大早就过来了,看见我后还是笑嘻嘻,“哎呦嘿,精神了很多嘛,怎么样,用不用我在你去赌场震一震雄风。”
我笑骂,“滚滚滚。”
苏止随后进来,看我的眼神温润。
我已经梳洗过了,有些疑惑的问他,“我还以为你会守在我床边的,你怎么就那么放心把我交给一个外人呢。”
苏止意外了一下,“我以为你醒来会很想见他。”
我顿了一下,有些感叹,“还真的是你以为。”
宁清凑过来,“惜言啊,你可不知道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君凉薄那叫一个衣带渐宽啊,没想到啊,你这魅力……”
他调侃的冲着我眨眨眼。
若是以往,我肯定高兴的不知道东西南北,可是如今只觉得讽刺。
我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换了个话题,“这两天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苏止摇摇头,看了一下门口的方向,确定没人,“就是翠鸟,君凉薄让人把她送回临风楼里,好像是从此以后她都不能再出来了。”
我想如果不是惩罚的重一些,也没办法和宁清交代。
宁清在一旁摇着扇子,“他如何惩罚其实我是无所谓的,我没那么小气。”
关乎生命安全还能说得上小气么,那我可能是真的小气了。
我随口问了一句,“那个隋姑娘如何了。”
苏止看了看我,“也没如何,最近你生病,她来了几次,君凉薄都没见她。”
是么,那君凉薄损失可真惨重了。
我伸了伸懒腰,“最近躺着时间太多了,要出去走走了。”
宁清马上狗腿的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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