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这波刺杀有猫腻
55、这波刺杀有猫腻 (第2/3页)
这次赢了的话就必须跟着你们走了,你们不能赶我走知不知道,这是君子协议。”
我反应的没有苏止反应的快。
苏止迅速的跟着蹲下身子,盯着倒扣的碗,“大,就跟你赌这一次了,惜言,你同不同意。”
说话的空档苏止掐了我胳膊一下,我被他带的也蹲在地上,三个人围着地上的碗,脚边都有散落的银两,看起来真的像是赌瘾上来的赌徒。
我看着苏止,刚刚宁清把骰子扔在地上的时候,我明明看见点数是小。
我见苏止对我扎眼,于是我也跟着他说,“大吧,我相信苏止。”
木桥上面的脚步声慢慢的接近我们,然后还不等宁清掀开碗,我就听见翠鸟的声音,“你们怎么在这里。”
宁清先抬头,脸上一贯有些心不在焉的笑容,“哎呦你来了,来来来,临风楼里面的人可都是有钱的主儿,要不要跟着压两注。”
翠鸟走过来看着我们,“找了你们半天了,怎么在这里赌上了。”
苏止站起来,看着木桥外边跟着翠鸟过来的五六号人,有些意味不明的说:“你这是来找我们还是来抓我们的?”
翠鸟面无表情,“你们在此处人生地不熟,这里又鱼龙混杂,楼主怕你们出现意外,让我带人出来找找。”
宁清不管那么多,刷的一下先把碗掀开,指着里面的骰子,“哎哎哎,看见了没,你们两个输了,输了知不知道,以后可不能赶我走了懂吗。”
翠鸟把眉毛皱起来。
宁清这才把骰子和碗装进怀里,回应刚刚翠鸟的哪句话,“什么人生地不熟,这不是有我呢么。”
我不知道说什么,一直不说话。
翠鸟懒得和我们废话,“走吧,回去吧,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路程。”
宁清倒是很爽快的跟着她走,我和苏止对看一下,也跟上去。
路过个糖人的摊子,宁清非要拉着我给我买糖人,还要现做的。
我看着苏止没有反对,也就应了。
宁清点名最复杂的宫女造型,那师傅也是个讲究质量的人,做的特别慢,但是特别像。
我看见翠鸟在一旁十分的不耐烦,围着我们绕来绕去。
宁清还是笑的人畜无害,“大姐,你看起来好像很着急啊。”
一句大姐让翠鸟脸色变了一变,苏止不地道的笑的很明显。
我则忧心忡忡,不悔林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君凉薄又为什么一定要去,之前去了一次,老楼主都折在那里了,为什么还心心念念着。
而且看宁清和苏止刚刚的架势,似乎君凉薄也必须要带着我们一起。
我实在想不通里面的原因。
等着糖人好不容易捏好了,我么继续往回走,路不长,但是路边的小商贩太多了。
宁清又看上了一家糯米饼子,死活拉着我尝一尝,说是这家的糯米饼子特别香甜,而且细腻,他每次过来都要吃的。
对于吃我能不拒绝肯定不拒绝的,于是继续站在摊位前面。
糯米饼子的生意特别火,排了好长的队伍,我们站在人群最后面。
翠鸟明显要失去耐心了,脸上焦躁的不行,我看见她低头对旁边的人耳语了几句,然后那人离开了。
我知道,应该是给君凉薄回话去了。
若是别的时候,我会以为这样做,是因为君凉薄太在乎我们的安危,可是这个时候,我就不得不多想。
君凉薄明显是要去不悔林送死的,为什么一定要拉着我们。吃了糯米饼子又吃了馄饨面条,我被撑的不行,苏止给我倒水的时候有些无奈,“想吃就尝一口就行了,干嘛非要吃光才停。”
我打嗝,“每个味道都很好,都想多吃一点。”
所以说,太贪心了,真的会过的不舒服的。
磨蹭到傍晚才回了客栈,宁清找店小二安排房间去了。
我和苏止在门口遇见君凉薄。
意外的是,隋姑娘也在,他们坐在一张桌子旁。
我还在打嗝,晚饭是肯定不能吃了。
君凉薄看了我一下,又收回了视线,我装作无所谓,在大厅等了一会,宁清乐颠颠的跑了过来,说是还有空房间,他今晚可以住下了。
我和苏止跟着宁清去他的房间看看。
他房间在一楼,离着翠鸟不远,格局什么的和翠鸟那间是一样的。
在房间里站了一会,苏止想了想从怀里拿出来一包药给宁清,“晚上撒在屋子里,最好整间屋子都撒上。”
宁清痛痛快快的接过去,掂在手里,“是什么。”
说话的空档苏止又拿出一粒药给宁清,“吃了,这个是解药。”
宁清马上反应过来,接过去就吞了,然后笑呵呵,“还是你想的周到。”
我胃里不是很舒服,在门口站了一会,“那个,要不你们先聊,我回去休息了。”
苏止也没有挽留什么的,只和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小心点。”
我想不通他让我小心什么。
回到房间我就上床躺着,吃的多了怎么都不舒服。
翻来覆去的好容易有些迷糊了,半夜的时候却突然醒过来,胃里一阵阵的犯呕。
估计是之前吃的太多了。
再一个睡的也太早了,这时候被恶心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我起来喝了一杯水,屋子里转了几圈,实在是没什么想做的,想着回去接着睡的时候就听见外边有人敲我的门。
我一个激灵,不过马上就听见苏止的声音,“惜言,惜言你在不在。”
我觉得好笑,大半夜的,我不在房间里面还能在哪。
我过去把门打开,就看见苏止站在门外,表情焦急,而君凉薄和老吴头他们也在,外边亮着烛火,虽不多,但是也能看清周围。
我奇怪,“你们大半夜干什么,开会啊。”
苏止错了一下身子,我就看见他身后半身是血的宁清。
宁清虽然狼狈,可脸上还是笑着的。
我心里一个咯噔,吓得都忘了叫喊。
我跑到宁清面前,看着他身上都是血不知道该碰他哪里,“你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嗯?有没有检查一下,苏止,苏止,你有没有给他包扎……”
苏止过来按着我的肩膀,“惜言,你先别着急,他没事,没大事。”
我还是被宁清的血吓得够呛,手都有些哆嗦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你得罪谁了?”
君凉薄和老吴头在那边没什么反应,大家看起来似乎不是过来帮忙的,反而像是过来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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