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很心疼她
第60章 很心疼她 (第2/3页)
魏沅西轻轻的应着。
纪安辛蹭了蹭他的肩膀,欲言又止的开口:“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魏沅西勾着唇角,语气霸道的说,“你嫁了我,一辈子就是我的女人,想跑都跑不了。”
纪安辛听着,突然笑了声。
“要是我做了错事呢,你会原谅我吗?”她又问。
魏沅西继续道:“会的,不管你做了什么。”
“……”纪安辛沉默下来,死死的咬住嘴唇。
对不起,她在心里无声的说。
后来,魏沅西抱着她回床上睡觉,那晚,纪安辛一整晚没合过眼。
第二天,魏沅西让高展取消了当天的所有行程,兀自开车去了嘉里公寓。
自从他跟纪安辛举办婚礼之后,纪安辛就搬去了他那里,而蒋鸣月还是住在嘉里公寓,平时的生活由纪安辛请来的阿姨照料。
魏沅西想,他在纪安辛那里得不到的答案,也许可以在蒋鸣月那里知道。
他很快到了楼下,乘电梯一直上了楼。
按响门铃之后,他站在外面等。
没多久,阿姨就来开了门。
“三少。”她喊了声。
魏沅西点了点头,问:“外婆呢?”
阿姨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笑着回:“老太太在阳台上给花儿浇水呢。”
魏沅西便抬步,径直朝阳台而去。
“外婆。”他看着在阳台上拎着水壶浇水的蒋鸣月,喊了一声。
蒋鸣月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来,满是褶皱的脸笑着。
“哎呀,沅西来啦。”她的声音洋溢着喜悦。
魏沅西也笑了笑,说:“浇花呢。”
蒋鸣月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些花儿娇气得很,要是懒一天不浇水,就耷拉下去了,吃水得很。”
说话间,她又拿起水壶给另外一盆花浇水。
魏沅西看着,那些花儿身上沾满了水珠,鲜艳欲滴,嫩生生的。
蒋鸣月偏头,瞥了他一眼,问:“赶这么早来,有事?”
“确实。”魏沅西点了点头。
蒋鸣月没再说话,给花儿们都浇完水之后,放下水壶。
“去客厅吧,咱慢慢说。”她朝魏沅西指了指屋子里。
魏沅西应了声,往屋里走。
待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阿姨也泡好了茶。
她端过来,在魏沅西和蒋鸣月面前一人放了一杯,便识趣的退出了客厅。
蒋鸣月便看向对面的魏沅西,说:“什么事儿?说吧。”
魏沅西轻咳一声,有些犹豫道:“是关于安辛妈妈的事情……”
闻言,蒋鸣月伸去端茶杯的手顿时僵住。
魏沅西敏锐的注意到了,嘴里继续说:“安辛也不怎么跟我提她妈妈的事,但是我最近发现她总是做梦,梦里一直喊着妈妈,有时候还会流泪。”
“说实话,我看了挺心疼的,想着能不能帮帮她。”魏沅西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道,“但她从来不提,我问她也不愿意说,所以,我不知道症结所在……”
蒋鸣月收回手,脸色也变得沉重。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为难道:“其实,这事儿我跟安辛对外一直都没有说过,安辛的妈妈……”
说到这儿,蒋鸣月像是不忍提及似的,嘴巴又闭上了。
魏沅西看着,意识到这其中可能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没说话,耐心的等待着。
好半晌之后,蒋鸣月抚了抚胸口,这才开口:“安辛的妈妈也是一个苦命人。”
“她大学毕业之后,在外面工作了几年,后来有一天突然就回来了。”蒋鸣月抿了抿嘴角,陷入回忆一般,“她什么也不讲,只说以后再也不走了。”
“再后来,她才跟我讲肚子里怀了孩子,要生下来,我估摸着她应该是被男人伤了心才跑回来的吧。我起先是反对的,觉得她还年轻,以后还能再找一个依靠,要是带着个拖油瓶可不好找男人。”
“她不听,性子倔得很,说什么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说到这儿,蒋鸣月叹了一口气,“我实在是拗不过啊,只好答应了。”
“我们那地方小,有点什么事都会被人传开,玉雁未婚先孕,挺着个大肚子难免被人指指点点。有些人啊,就是嘴碎,玉雁在这方面很吃了不少苦。”
“后来,她终于把安辛生下来了,精神上却出了点问题,日子过得不清不楚,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
话落,蒋鸣月突然揉了揉眼角。
魏沅西瞧着,连忙递过旁边的纸巾。
蒋鸣月摇摇头,说:“不用。”
“妈她是不是得了产后抑郁症?”魏沅西张了张嘴,问道。
“不知道。”蒋鸣月还是摇头,“当时也想带她去医院看来着,不过她一靠近医院就非常激动,根本不敢带她去。”
“不过,我想也许跟伤害了她的男人也有关吧,对,就是纪建民。”蒋鸣月顿了顿,又说:“她好几年都没跟我提过安辛的爸爸,也是有一次,她突然想起来就跟我提的。那年,安辛正好十二岁。”
蒋鸣月看着他,喉咙里一阵酸涩。
“那天,我在外面给人帮工,平时都是玉雁去接安辛放学。可是,那一天她没有去。”蒋鸣月又揉了揉眼睛,“是安辛发现的……”
“她放了学,一路跑回家,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玉雁已经在屋里上吊了。”
蒋鸣月喉咙里哽咽住了,她双手捂住脸,肩膀一下一下的颤着。
“……”魏沅西怔怔的,说不出话。
他竟不知道,真相原来是这样。
蒋鸣月声音抽抽噎噎的:“她那会儿才十二岁啊……”
是啊,她那会儿才十二岁。
魏沅西突然也想起自己的十二岁,他那时候养在陈淑媛身边,吃穿玩乐都有佣人伺候,每个周末还能去游乐园玩,放长假还能去国外旅游。魏誉诚和周钰虽然不是特别恩爱,但对他也是有求必应。
而纪安辛,她那时候却亲眼目睹了母亲上吊自杀的惨状。
魏沅西胸腔里一阵闷沉,压抑得说不出话。
“外婆,对不起……”魏沅西突然对蒋鸣月说,“我不该提起您的伤心事。”
蒋鸣月抽泣了一会儿,慢慢的缓过来。
她长舒一口气,朝魏沅西道:“沅西,安辛她以前过得很苦,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十二岁的时候妈妈也没了。她上高三那年,我得了一场大病,她不得不放弃读大学的机会,跟公司签合同演戏。”
“安辛打小成绩就好,本来也能上名牌大学,可就是因为我放弃了。”蒋鸣月抚了抚胸口,愧疚道,“这件事一直是我的心结,是我对不起她。”
“我们安辛,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在为别人而活,几乎都不考虑自己,但是……”蒋鸣月企求的看着魏沅西,“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答应外婆,无论安辛做了什么,一定不要抛弃她,好吗?”
魏沅西被她说得眼睛也红了,绕过茶几,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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