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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不是老师第一次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声如此的剧烈!

    冬冬的好像胸口里藏着一面羊皮鼓,每一次心跳,都跳在羊皮鼓上!

    下一秒,他被他的同伴推倒在地面上,紧接着窗口的窗台就被打出了几个缺口。

    崩碎的碎屑打在墙壁上和家具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如果打在人的身上,恐怕也会受伤!

    老师跌跪在地上,双眼无神。

    脸颊上的碎末一样的血肉一点点的在他的脸上流动,最终点点滴滴的落在地上。

    鲜血,碎肉,脑浆!

    他被吓坏了!

    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恐惧过!

    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就那么一瞬间,啪的一下,一条生命就成为了“烟花”绽放在自己的身上……

    他身边的同伴摇晃着他的身体大声的呼喊他的名字,都无法让他从现在的状况中醒过来,可见就那么一瞬间发生的事情,给了他多大的震动!

    随着有人啪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打飞了他的眼镜,他突然间回过神来。

    虽然还有严重的耳鸣,但思维已经解冻。

    他双手哆哆嗦嗦的拿起跌落在地上的眼镜,有些心疼的看着它的边框又开了一道新裂痕,重新把它戴好。

    “走,快走!”

    三人互相搀扶着弯着腰从办公室里逃了出去,可站在走廊里时,老师又突然站住了。

    他的眼神重新变得茫然起来,周围都是奔走或需要帮助的人。

    一些中弹的纳加利尔人躺在一些不会被直接攻击到的地方,痛苦的哀嚎。

    他们这里没有医生,这里也不是医院。

    在纳加利尔,人们有一种共识。

    那就是如果有人中枪但没有立刻死亡,且无法简单救治的情况下。

    人们最应该做的就是为他补上一枪!

    他们没有钱去看枪伤,也吃不起各种药,活着只会继续遭受痛苦,更得不到救助!

    到处都是伤者,到处都是鲜血,整个市政厅宛如地狱一样!

    此时一名较为有威望的类似队长的家伙跑了过来,他的袖子被剪掉了,胳膊上有一处伤口。

    被剪下来的袖子成为了绷带,却阻止不住伤口的血缓慢的向外渗透。

    “现在怎么办,教授?”,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说话,一边为自己手中的手枪更换弹夹。

    只是一个照面,市政厅大门外的那些暴徒要么被当场击毙,要么带着伤回到了市政厅中。

    他们已经关闭了市政厅的大门,但显然这么做毫无意义。

    修建市政厅的时候设计者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它在某一天会成为一场武装交火中的防御工事,更不会为此设计一些对防守方有利的东西。

    比如说射击口,暗堡之类的!

    谁都知道,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教授一边摇着头,一边缓缓的坐在墙边的长椅上。

    他双手插入头发,用力按着自己的头皮,“我……不知道。”

    “他们和我从报纸上,电视里看见的联邦人完全的不同,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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