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的物价和消费水平

    北宋的物价和消费水平 (第2/3页)

00钱左右应该不成问题。

    城市的重要功能之一就是工商业活动,商人是城市居民中收入较高的群体,而富商的收入则远远高于许多官吏的收入。城市居民的消费水平必然与城市居民的收入水平呈正相关关系。北宋的首都东京(汴梁)是当时是世界上规模最大、人口最多、经济最繁荣的都市,也体现着当时最高的消费水平。孟元老自崇宁二年(1103)至建炎元年(1127)北宋覆亡,曾在东京共生活了23年,他在撰写的《东京梦华录》一书的《序》中描绘东京说:“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习鼓舞,班白之老,不识干戈”,“举目则青楼画阁,棱户珠帘,雕车竞争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八荒争凑,万国咸通。集四海之珍奇,皆归市易,会寰区之异味,悉在疱厨”。苏轼亦曾指出:“夫京兆府,天下之所观望而化,王政之所由始也。四方之冲,两河之交,舟车商贾之所聚,金玉锦绣之所积,故其民不知有耕稼织纴之劳。富贵之所移,货利之所眩,故其不知有恭俭廉退之风。”(《苏轼集-策别十七首(之四)》)东京兴旺发达的手工业、商业和运输业、服务行业,不仅为消费者提供了高的消费服务,而且也为从业者带来高的经济收入。

    通过北宋的商业税收,可从侧面反映工商业的规模与商人群体的收入水平。北宋的商业税率是:“商税凡州县皆置务,关镇亦或有之;大则专置官监临,小则令、佐兼领;诸州仍令都监、监押同掌。行者赍货,谓之‘过税’,每千钱算二十;居者市鬻,谓之‘住税’,每千钱算三十,大约如此。”(《宋史-食货-商税市易均输互市舶法》)崇宁元年,右仆射蔡京指出:“祖宗立禁榷法,岁收净利凡三百二十余万贯,而诸州商税七十五万贯有奇,食茶之算不在焉,其盛时几五百余万缗。”(《宋史-食货-茶下》)崇宁六年,尚书左丞宇文粹中指出:“京师商税、店宅务、抵当所诸处杂收钱一百余万。”(《宋史-食货-会计》)若采用“住税”的标准,即“每千钱算三十”来度量,崇宁时期“京师商税、店宅务、抵当所”反映的工商业的规模大约在3340多万贯,全国经济最兴盛时期的工商业规模(诸州商税)大约在16670万贯左右。

    北宋社会的城市消费水平

    北宋从建隆元年(960)建立政权,到绍兴三十二年(1162)覆亡,长达202年。在这样长的一个时间段里,社会发展有动荡期也有平稳期,年成有丰收期也有灾荒期,要系统地探讨社会的消费水平,存在很大的难度,这里只能撷取部分断面,来看处于相对稳定发展阶段的社会消费水平。

    3.1城市建设的消费水平

    水利工程:熙宁十年秋天,黄河在澶州曹村埽决口,大水淹至徐州城,经奋力抗洪,城市得以保全。明年,国家拨专款改建徐州“小城,创木岸四”,填平了为拦洪筑堤、在城内取土形成的15个巨型大坑,重修了“澶州灵平埽,水不复至”。苏轼《奖谕敕记》记载了该项工程的开:“有旨赐钱二千四百一十万,起夫四千二十三人,又以发常平钱六百三十四万,米一千八百余斛,募夫三千二十人。”徐州水毁建筑修复加固工程,应该属于北宋大中型水利建设工程,国家专项开达3044万,米1800余斛(宋代1斛=5斗),累计用工7043人。

    北宋时,杭州钱塘江航运,长期以来一直受到潮水与江中礁石的威胁。先是,“章献皇后临朝日,以江水有皇天荡之险,内出钱数十万贯,筑长芦,起僧舍,以拯溺者”。尔后,为了解决“长淮之险”,又兴建了“龟山河”工程,“钱十万贯、米十万石,起夫九万二千人”,虽然减轻了航运之患,但问题未能彻底解决,江中仍有“浮山之险”。苏轼任杭州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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