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玩战术的心都脏

    第219章 玩战术的心都脏 (第2/3页)

怔怔地重复着刚才神祇漫不经心的话语。

    “我为什么需要自由?这世间,包括自由在内的种种概念,都是无知的。而所有无知本源,最终归结于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他与路德追寻了一辈子虚无缥缈的自由,对于神祇来说,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祂全知全能,自由本身就归结于祂,祂是无知之神,却是世间所有提出或未被提出的概念理论的本源。

    罢了,罢了。

    本身就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啊。

    奥斯丁断断续续地笑了两声,没有再去看船上万般姿态的人群一眼。他径直从这百态之间站起了身子,佝偻着后背,一步一步蹒跚地往船长室走去。

    走了多少步,他就咳嗽了几声。黑红的血块一直咳到他苍老手臂搭着舵盘坐在熟悉椅子上的前一秒,奥斯丁摸着自己握了一辈子的舵盘,笑了笑,头一次将以前嫌麻烦不想戴的船长三角帽戴上,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甲板上,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人们没有看见,神祇终是没有再睁开祂的任意一双眼睛。镂着繁复古老图腾的腕足颤了颤,彻底掩埋于海上燃起的烈火中。

    不同于降临时的绝无仅有诡谲场面,祂庞大的身躯一节节陷入黑色的深海里,甚至没有发出半点惊动常人的声响。于是往前数的千万年纪元里,包括从此以后所有亘古漫长的时光中,没有人再会看见神祇那埋葬于无尽深海中的,鲜活鼓胀着的,赤血一样的,热烈的心脏。

    卡桑卓一人跪在甲板的高台上,双手接过了那柄浸泡了海水的湿漉漉的短刀。

    “又结束了。”穿着黑袍的祭祀站起身,叹息般轻声说出了这句话语。她将那柄短刀径直连通送入了死灵空间中,就也没有再回头去看因为传送门出现而欢呼起来的行刑官们,一人背道而驰走到了破破烂烂的雨棚底下坐下。

    “愚人船,愚人船……我们这些人自己,不也同样是被驱逐的疯人吗?”

    人群中,有一个面色惨白的行刑官遮遮掩掩地掩盖着自己的行踪,在第一个看到了凭空出现的传送门后,没有和任何人说,急急忙忙地冲进了门中。

    下一秒,人们眼睁睁看着他整个身体蒸发化为了气态。老梁打量了一眼哼笑一声,道:“估计是个排名排在后面的人想要浑水摸鱼。”

    这话一出所有排名靠后的行刑官都慌了,有的慌不择路想要推开之前的人自己挤入门中,有的疯狂往嘴里灌着格式珍贵的药剂。然而不到一息的时间里,他们甚至连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没有发出,一瞬间,甲板上的五十个人蒸发消失在了空气中。

    “……”柳青颤抖着手去握那把机械枪,终是再绷不住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刚刚她才知道,她的排名是第36位,恰好挤在了五十个人前的最后一位。

    “恭喜你,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新人?”亚薇特叹了口气,抬手将柳青从地上拉了起来往传送门走去。“现在你可以进绝境了,那么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亚薇特,曾经是一名骑士……”

    “小赵,小赵?”黄生匆忙跑到被死灵啃咬得奄奄一息的赵以归身边,往他嘴里灌了口药剂。“先回去再说,门开了。”

    “……我们不算输。”赵以归喘息着艰难笑了两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吊坠盒来。“走吧。”

    两人是最后离开试炼场的行刑官了,被搀扶着艰难回头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甲板,赵以归抬脚跨进了大门。下一秒,他目眦欲裂,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柄贯穿了自己心脏的短刀。

    “惊讶?”

    一脚将愣住的黄生踹进了大门,秋玹按着失而复得的子母刀,在赵以归心脏上转了一圈。

    “你算计到了一切,那有没有算到我根本没有死?有没有算到我确实是很想回家,但是回家对于我来说倒真的不是一个必须要完成的执念?”

    要想撒一个能够使对方完全相信的谎言很难,但如果是一个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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