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解药

    170.解药 (第3/3页)

    然后也没有等他说话,放下手上的筷子,迅速去了卧室,我废了好大劲爬上床后,我缩在被子内哭了出来。

    哭了好一阵后,我感觉门被人推开了,我立马将脸上的眼泪一擦,然后假装睡着了般闭上了眼睛。

    易晋来到了我床边,他看了我良久,手落在我身上后,我也没有里她,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擦了擦眼泪,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正常点说:“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哭一会儿好受多了。”

    我揉着红彤彤的眼睛,破涕笑着说:“真是的,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动不动就想哭。”我的眼睛哭得有些红肿,易晋见我这幅模样伸出手把我揽入了他怀中,就在那一瞬间,本来已经忍住的眼泪,又在那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我拽着易晋衣服,脸埋在他怀中哭着,还是不肯相信的问:“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他们身上,我不相信,你一定是你骗我!”

    我又从他怀中退了出来,拽着他衣领哭着问:“你回答我,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是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然后替我擦着脸上的眼泪。

    我哭了一下午,哭得眼睛红肿,去医院的路上,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到达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哭得太过用力,还是因为伤心抵抗力降低的原因,又有些发烧的迹象。

    因为身体已经出现了抗药迹象。所以医生没有给开药,而是易晋一直在给我用物理降温,可这次的烧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好退,始终维持在三十八度之上,之后直接攀升到三十九度,体温反反复复上了又升,升了又上,我意识又开始不是很清楚,只是迷迷糊糊听几个护士念过我的病情,说又加重了。

    我病情的加重,让易晋把那边催促的更加紧的,我都见他在我病房内对陈溯发过好几次火,全都是关于药的进展问题。

    那边应该是不顺利的,因为时间太紧了,说好的两个月,现在才过一个星期,那些制药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

    易晋本来平和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变得暴躁无比,特别是在我持续发烧,昏迷的情况下。

    这次我发烧的时间差不多有快两个星期,奇怪的是,两个星期后,身体也逐渐的好转了一些,烧也持续在三十七这个度之间。

    好点后,人也跟着清醒了,我彻底清醒的时候,只有安妮,在不断给我换着额头上的毛巾,没有看到易晋。

    本来昏睡的我,突然抓住了安妮的手,安妮倒是吓了一大跳,她惊讶的问:“易小姐,您醒啦?”

    我说:“易晋呢?”

    安妮说:“易先生在外接听电话。”

    我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头晕的厉害,便对她说:“你扶我起来。”

    安妮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不过她还是把我从床上给扶了起来,床头柜上有一面镜子,本来我只是无意识瞟了一眼,可这一瞟,一看到镜子内的自己,我倒是给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看到了一个女鬼,安妮见我一直盯着镜子发呆,便赶忙将镜子从我面前拿开,然后转移话题说:“您要不要喝点粥润润胃?”

    我说:“随便吧,反正也没什么胃口。”

    安妮便准备去一旁给我拿粥,没一会儿,易晋便进来了,我坐在那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良久,他走了过来,坐在了我面前,用手抚摸着我那张憔悴蜡黄的脸。

    我说:“很丑吧?”

    易晋说:“不丑。”

    听到他这句不丑,我只是笑,安妮拿着粥上来后,可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梳理一下自己,便赶忙让安妮替我把脸洗洗,然后给我涂点口红,安妮看了易晋一眼,易晋没有说话,她这才按照我刚才说的话去办。

    我后来洗了一把脸,把自己梳理了一下,觉得终于不像个女鬼了,这才敢看向易晋,对他笑了笑。

    笑了好一会儿,我脑袋突然一阵细微的抽痛,可只是一瞬间,一闪而过,就像闪电一般。可就在这一瞬间中,我好像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在那摇了摇有点沉的脑袋,一抬头发现易晋目光正落在我身上,他伸手托着我的头,满是担忧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一眼他身边站着的陌生女人,我突然有些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这里了,我又再次摇了摇头,像把脑海内晕眩的感觉给摇走,等缓过神来后,有个陌生的女人立马走了过来递了我一杯水。

    我刚到她的脸,我并不认识。我便问易晋:“哥,她是谁?”

    当时易晋和那个照顾我的女人全都看向我,易晋皱眉问:“你不认识她?”

    我说:“我要认识她吗?”我看了一眼房间的周围,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医院,我直接把水杯推到了那陌生女人的手心内,揭开被子就要下床说:“我明天还有课呢,后天考试,也没复习,完了完了。”

    我一边念叨着,一边坐在床边找着鞋子,易晋和那女人相互看了我一眼,在我即将要下床的时候,他一把抱住了我,把我抱回了床上。可就在他碰我的那一瞬间,我直接尖叫了出来,推着他说:“你干什么啊!”

    这个动作这句话下意识出来后,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于激烈,怕引起别人什么误会,为了缓解气氛,我又赶忙对被我推开的易晋添了一句:“我自己来就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还让你抱。”

    我感觉易晋额头两侧的青筋都爆起来了,觉得他是因为我闪躲他的事情而生气,便又说:“我、我想下床。”

    我又再次环顾了一次周围的环境,发现我爸妈都不见了,想着估计两个人又忙着工作,把我丢给了易晋。我又再次挣扎着要下来。

    易晋突然说了两个字:“坐好!”

    紧接着他没有看我的脸色,而是凝重着脸直接对那女人吩咐了一句:“快让医生过来一趟。”

    那女人听了,也没有敢多停留看,听了吩咐后,便迅速离开了病房。

    等她一离开,易晋朝我靠近,他一靠近我就往后退。

    我想到那天夜里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全身都在发抖,可我不能显得特别害怕,只能满是警惕看向他问:“你、你想干什么?我刚才又不是故意推你的,你干嘛那么小气,而且有人在看着,就算你是我哥哥抱我,别人也会觉得奇怪好不好。”

    我想着就想趁他离我床还有一段距离时,赶忙从床上逃窜离开,可还没来得及下床,易晋又再一次想要来抱我,可是下一秒立马往床上缩,用被子死死紧裹住自己,我全身都在发抖,我以为他会碰我,可是他最终停在了我床边,脸上带着我看不懂的无力说:“樊樊,我是哥哥。”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