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易晋,我好不了了
162.易晋,我好不了了 (第2/3页)
,便立马替我端着那碗有点烫的药走了过来,确实是有点烫,当她小心翼翼端着刚想递给我时,我没有去接,而是表情淡淡的拉着身上的被子说:“好好端着,如果撒了一滴,就扣半个月工资,碗要是摔了。就滚蛋。”
我这明显就是**裸的刁难,她们两个有些惊讶看向我,可我没有看他们。
安妮以为我心情又不好了,刚想替那两个佣人求情,我已经提前以一句:“我现在不想听任何话。”
安妮想要求情的话,最终还是吞咽了下去。
那个叫青姐在给我挑着菜,而那个菊姐,正满头大汗端着那碗特别烫的药,她的手一直在抖,托住碗底的手在发红,似乎是非常的烫因为她很难受的看了我一眼,甚至带着一丝哀求说:“易小姐,太烫了”
我笑着看向她晃得越来越厉害的手,问:“汤啊?”
她立马点头,大约以为我会让她放下。
我冷笑了一声。对一旁的安妮说:“我渴了,想喝水,你去帮我倒一杯水来。”
安妮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不过现在的我在他们眼里,已经成了一个阴晴不定的人,安妮怕惹祸上身,和明智的选择明哲保身,她二话不说立马要去给我倒,可她才走到门口,我又再后面添了一句:“要滚水。”
安妮惊愕回头看向我,我也回看向她,反问:“怎么?有问题吗?”
安妮见我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她立马摇头说了一句:“没、没什么。”
然后她走了出去,差不多几分钟,她端着一杯刚烧开的水走了过来。我笑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端水的菊姐说:“你过来。”
菊姐完全不清楚我到底是想干嘛,不过她也不敢抗拒我,只能按照我的吩咐端着那碗渐渐变凉的药走了过来,她到达我面前后,我说:“把药端低一点。”
她又看了我一眼,虽然还是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她还是按照我的话,把手上持着的药碗放低了几分,我接过安妮手上那杯冒着浓浓热气的热水,对菊姐笑着说了一句:“端稳了,要是洒了一滴,还是照样要滚蛋。”
我说完,便抬高手上那杯水,停在药碗的上方。我拿着那杯水缓缓往下倒着,九十度的水形成了一根水珠,不断往药碗内渐入,碗内的水位越高,往外溅的液体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集。
当碗内的液体从碗口的边缘满了出来后,她终于还是没有抗住,她高昂着声音:“啊!”了一声后,碗便应声而落,所有的液体全都倒在了她穿着布鞋的脚上。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抱住自己的脚,倒在地下便是连声的惨叫。
安妮便立马弯身去扶地下的烫到了她,正在挑菜的青姐看到自己同伴成了这样,大约也意识到了什么,她脸色有点发白,给我夹菜的手一直都在发抖,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她手就抖得更加的厉害。
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和她计较什么了,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外面沙发脏了,去洗洗。”
她听到我这句话,如获大赦,她将手上的筷子赶忙放下来后,便苍白着脸,结巴着说:“易、易小姐,我现在就去。”
我不知道菊姐的脚到底被烫成什么样,不过我想这么热的水,就算没有烫得很严重,可一定会让她痛上一段时间。
我让安妮带了一个医生过去给她治疗,之后,闹了这么久,药也懒得打了,我便让人推着我出门走走,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外面湿漉漉的一片,我印着灯光看着那一池子仍旧在水里活跃着的鱼发着呆。
安妮安置好菊姐后,见我坐在外面连毯子都不带,便立马走了出来,对我说:“您快进去吧,小心感冒了。”
我没有理她。
这个时候有佣人从宅子内追了出来,对安妮说:“安妮,易先生的电话。”
安妮看了我一眼说:“易总打电话来了,估计是问您情况的。”她没有再多逗留,朝着宅子内跑了去。
没多久安妮又匆忙跑了出来,把手机递给了我说:“先生让您接电话。”
我从她手上拿过后,那端便传来了易晋的声音,他声音带着对我的特有的温和问:“还没睡?”
我也入场和他说:“白天睡得太久了,有点失眠。”
我想了想,又赶忙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笑着说:“还在外面可处理点事情,可能明天。”
我说:“那你忙,我这边不用你担心。”
易晋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吗?”
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当然了。”
易晋听我如此说,他淡笑着说:“好了,安妮刚才说你责罚了两个佣人?”
我没想到安妮会对易晋打小报告,我冷哼了一声说:“谁让她们嘴巴脏?”
易晋感觉我话里面藏着另一番意思,他问:“怎么了?她们说了什么吗?”
我说:“他们说我是短命鬼,说我快要死了,还说我是个瘫子。”
我话还没说完,易晋便冷着声音问:“这些话是谁说的?”
我说:“菊姐和青姐。”
易晋听了没有说话,他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会让管家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下人胡乱嚼着舌根。不要和她们计较。”
我冷笑的说:“我才懒得和他们计较,反正那个菊姐也没好过,被我烫了脚,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易晋说:“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要再胡思乱想。”
我说:“我可没有胡思乱想,我现在还好好的,我怎么会信他们的话,如果我真的是个要死的人,我妈哪里还有心情在国外工作,肯定一个飞机打了过来照顾我的。”
易晋见我如此说,他说:“嗯,不要听信佣人的胡话,我明天尽早回来。”我说:“好,要给我带礼物。”
他忽然笑了。他说:“这点你倒是一直都记得。”
我说:“这点我当然不能忘。”
易晋笑着说:“好了,快回房,别受了冻。”
听到他这句话,我自然是回了句:“好,我就回。”
易晋又让我把电话给安妮,我把电话给了安妮后,也没有理她,自己推着轮椅朝着宅子内走了去。
我回到房间后,也没有让安妮跟着,趁她在和易晋通电话时,我立马反锁上了门。
确定卧室内没有一个人后,我试着从轮椅上,自己一点一点站了起来,我清晰的记得以前的自己是能够走动的,一定是我这段时间出院没有锻炼的原因。我手死死撑着轮椅,尽量把自己的身体上的力气逼到脚上,可才站稳不过三秒,我整个身体又朝椅子上无力的摔了下去,我摔下去后,还是不肯认输,我又用尽身上所有力气,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这次站的时间久了一点,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五十秒,一分钟过去后,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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