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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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手。
我一下就抗拒了起来,焦急的朝他摇着头,我不想,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句苍白瘦弱又满是伤疤的身体。
就算每次洗澡早就被他看到过无数次,可这种事情是不同的,易晋摁住了我的手,不容我有半分抗拒的吻了上来,我几乎要哭了出来,我说:“我没力气,身体不舒服,我不要。”
易晋停下了动作,但是他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他依旧半压在我身上,鼻息间带着灼热说:“可是我想要怎么办。”他微挑高音。在我耳边:“嗯?”了一声。
紧接着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从肩头滑落,我没想到我都这样了,他还想这种事情,我差点骂他禽兽了,用手死死推着他,憋着呼吸艰难的说:“不要脱我衣服,混蛋”
可才等我说完这句话,我的唇又被他的吻住了,我身体上的力气和他的力气相比,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后来,后来在这种事情上,我除了偶尔冒出几句哭声被他吻住后,意识基本上是游离的。
这是我醒来后我们第一次这样,陌生和抗拒都是有的,不过过程基本上我没有机会说不的,我的体力大不如前,易晋也不敢太过份,一直把我吻到满足后,他才抱着我,手落在我胸口的伤疤上后,他挨在我耳边低哑着声音了一句:“我爱你。”
这三个字他说的极轻,他似乎是以为睡了过去,紧接着又在我耳朵轮廓的边缘轻轻落下了一吻,然后一直把我的身体往他怀里收紧。
现在瘦到只有八十斤的我,在他怀里几乎只有一团,我没有再有反应,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手始终都没有离开易晋的衣襟。
早上我醒来后,睁开眼面前就是易晋的脸,他醒了正看着我,我有点不敢看他,往他怀里躲了躲,易晋闷声笑了两声,他抚摸着不知不觉已经到达腰间的长发说:“还要发脾气吗?”
我知道他教育我的时间又到了,我更加不去看他,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可他哪里会放过我,依旧在我耳边把他要训斥的话全都给我训斥了,就算此时气氛是如此的不合时宜。
他说:“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就真会生气,知道吗?”
我不回答他,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根本不会对我怎么样,他这些话不过都是吓吓我的而已。
我不理他,只是双手抱紧着他,然后假装着自己在睡觉。
他也没有再勉强我,只是抱着我,他怀里暖暖的,永远都安全感十足,就算他到了工作时间了,我扒拉着他,也不让他走。
易晋有些无奈的笑着说:“让那些人在外面等,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你该按时用餐,不能再睡了。”
他说完,也不敢我的意愿,直接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然后替我穿好衣服。带着我去了浴室洗漱。
我心情好了很多,所以他推着我出门后,安妮和我打招呼,我也对她是笑脸相迎的,会客室果然很多人在等着的易晋,易晋带着我出来,陈溯便立马走了上来低声说:“易总,陈总他们都在等了。”
易晋听了也没有反应,而是继续推着我去了餐厅,等把推到餐桌边坐好后,他替我倒了一杯牛奶,才对陈溯说:“就说我马上来。”
陈溯听到他这句话,这才又朝着会客室走了去,之后易晋一直在陪着我用早餐。我吃的很慢,他似乎也不急,看着我吃得还算开心,心情也还算好,等我把碗内最后一点东西吃完,他才消毒的湿纸巾给我拭擦了一下双手问:“要陪我去书房吗?”
我立马说了一句:“我才不要去,我还不如让安妮带我出去玩。”
易晋笑了,他仔细替我擦干净说:“那药要按时吃,不能我没盯着,就给我作弊。”
我立马把手从他手心内抽了出来,催促着他说:“我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你快去吧。”
直到陈溯又再次走了出来,他这才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又对安妮叮嘱了几句,才去了书房的会客室。
剩下我和安妮和客厅内的佣人后,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安妮把重要端了过来,她每次端药都是诚惶诚恐,似乎深怕我又是一个不高兴就是砸药摔碗,不过我今天心情却很好,所以那些难闻的中药,我都是很爽快很准时的喝了下去。
之后又吃了西药,安妮便推着我去花园转了转,正当我望着花园里正在产子的大金鱼满脸开心看着时,我们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她隔了一米远。满是笑容的看向我们这边问:“请问这边走是后花园吗?”我和安妮同一时间看了过去,那女人我不认识,所以我只是淡淡回了一句“这是前花园。”
那女人看着我的脸,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朝我走了过来,甚至很是自来熟的问:“您是易先生的妻子,傅小姐吗?”
她问出我这句话时,我当即便扭头的去看安妮,安妮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我又皱眉问:“傅小姐是谁?易晋有结婚吗?”
那女的满是惊讶的问:“您不是他的妻子啊?”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安妮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慌乱,立马对那正在胡说八道的女人说:“你在这里乱说什么啊,这位太太,我们家小姐身体不是很舒服,就不多有招待了。”
她推着我就想走。一直把我推到客厅里面,我不断反复问安妮:“易晋结婚了吗?和他结婚的女人是谁?”
“傅小姐又是谁?”
“安妮,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有什么不对吗?刚才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反反复复问了好多问题,倒是把安妮问得满脸都是汗。
我脸色一变,便冷冷看着她。
她一看到我这表情,急的几乎要哭出来,她语无伦次说:“易、易小姐,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我也不认识这傅小姐是谁。”
我第一感觉就是她在撒谎,我对这个安妮没有什么印象,只听易晋说我以前和喜欢她,所以她边一直照顾我,可我觉得她这个人总是谎话连篇,特别是这个时候,她跟易晋根本就是一边的。
她不说,我便冷笑说:“那我去找易晋。”
我正要推着轮椅朝易晋的书房的方向走去时,安妮立马从后面一把抓住我轮椅说:“易小姐,您现在不能过去,易先生正在有事,您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等他忙完再问也不迟啊。”
我冷声说了一句:“放开我!”
可是一向很胆小的她,此时却很坚持,不敢退缩,这让我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如果没有这回事,安妮就会否认说不是,而不是我不知道。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