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情这一字

    159.情这一字 (第2/3页)

,所以就算是你这些话,走到他面前是说,他都是无动于衷的,他从始至终在乎的,只是他怀中的那个人,有什么用,你打不败的,他也根本不会在乎你是怎么样想。”

    陈溯的话根本不重,可是却一箭穿心,她气得连自己良好的素养都不要了,拿着包便对陈溯狠狠砸着说:“是!他从来都不会在乎我怎么想,可是难道我连怎样想的权利都没有了吗?难道他们这种令人不耻的关系,就该被人崇尚歌颂吗?我觉得恶心,并不让别人赞同,也不让你来告诉我,他是否在乎,我痛快就好!行不行啊!”

    陈溯被她砸得不吭声。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承受着。

    可她越是这样傅姿雅越是受不了了,她继续砸着,继续哭着说:“如果他不在乎我,那昨天晚上我生日,他为什么要派你来送礼物给我,那只娃娃,是我最喜欢的娃娃,既然他不在乎,他又怎么会知道!谁说他不在乎,我现在输的只是时间而已!”

    正当傅姿雅用尽全力砸着,发泄着自己的时候,像个木头人一样的陈溯,一把摁住她还在发狠的手,忽然恶狠狠对她怒吼着说:“娃娃是我送的!”

    傅姿雅起初并没有听明白他这句话,继续在他手上挣扎着,想抽出手,可谁知道,陈溯又再一次说:“他连你这个人都不记得!哪里还记得你生日,只有我,只有我傻兮兮的半夜还跑去那看你好不好。给你送礼物,可是你呢,你却以为是他送的,现在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陈溯最后那一句话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在安静的走廊带着回应,倒是把傅姿雅吼得愣了好久。

    突然,气氛就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她瞪大瞳孔看着他,陈溯也看着她。

    傅姿雅眼睛内滑落大滴眼泪,他看到那些眼泪后,他冷静了下来,低声说:“我从十二岁就跟在了你父亲身边,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也从来都看不见,因为一直以来,你都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是什么?我只是你身边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跟班,你看不见我,以前你看不见我,现在还是看不见,你以为他对你不同吗?他对你上心吗?错了!对你上心。对你不同的人从来都是我!为什么你始终就是死心不了,一定要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对于陈溯这些话,傅姿雅是回不过神来的,她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要逃,所以她连手上包都不要,把手从陈溯手心挣扎了出来,转身就朝着电梯的方向跑了去。

    面对陈溯突如其来的表白,她吓得落荒而逃,而陈溯望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傅姿雅留在他手上的那只包,便从他手心中滑落在地,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冲动,寻找到了勇气说出了这么多年一直想说,却一直都不敢说的话。

    可是结果,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让人高兴。

    可那又怎样,他想要的,只是让她清醒,让她不要受伤,至于她的态度会不会伤到他自己,他根本就不会在乎。

    她离开后,陈溯只是苦笑,然后又弯身将包内散落一地的东西一一捡了起来,擦干净放回包内后,他这才拿着那只包离开了这里。

    在爱情的世界里,很多东西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谁爱谁,谁不爱谁,谁心酸,谁怨恨,谁嫉妒,从始至终这都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陈溯想,当她为了他,又是哭又是笑的时候,他心里又何曾好受过。

    我出院这一天,安妮一早就在房间内忙活着,我坐在轮椅上看着她忙进忙出的,收拾着我的生活用品,当她把一幅吊着指环的项链拿给我的时候,我有点陌生的看着她,因为我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东西。

    安妮提醒我说:“这是易先生送给您的,您不记得了吗?“

    我摇了摇头,确实是不记得了。

    安妮有些失望的说:“好吧。”过了一会儿,她又拿出一个东西,还是一副项链,似曾相识,但是我依旧记不起来,是谁送给我的,安妮问:“您这也不记得了吗?”

    我说:“这幅项链也是我的吗?”

    安妮说:“也是易先生送您的。”

    我说:“我不记得了。”

    安妮见我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放弃了替我寻找记忆,她往我身上铺了一层毯子后,便继续整理着我的东西。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们说我失忆了,可具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没有失忆,我只知道自己有些事情记得,有些事情却不记得了,问他们我是怎么失忆的,他们又决口不提。

    等安妮收拾好东西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问着我们:“东西收拾好了吗?”

    我回头一看,走进来的人是易晋,我认识他,他是我哥哥。

    可是他似乎跟我记忆里的易晋很大的不同,成熟了不少,是不是我们长大了的缘故。

    易晋见我坐在那里不说话,他走了上来,缓缓蹲在了我面前,笑着看向我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说:“难受,头疼。”

    我刚要抬手去敲脑袋,易晋一把扣住我的手说:“药都吃了吗?”

    正在替我收拾东西的安妮立马插了一句话说:“还没呢,刚才一直劝着易小姐吃,可是她都不肯。”

    易晋责备的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现在都快成了药罐子了。”

    易晋没有理我,他走到桌边把我药拿了过来后,递给我说:“不准给我漏,全都吃了。”

    我老老实实哦了一声后,从他手上接了过来,然后一颗接着一颗把那些药吃了下去,十几颗药,终于全部被我吞了下去后,我紧皱眉头看向易晋。

    他见我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他低笑了出来,接过一旁安妮递过来的话梅。然后塞到了我嘴里,他笑着说:“好了,这才听话。”

    他推着我的轮椅便朝病房外,终于要出了这个鬼地方了,我心里自然说不出的开心,在易晋推着我的时候,我仔细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说:“易晋,爸妈呢。”

    易晋推车的动作停了停,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没有说话,而是隔了一会儿,继续推着我朝前走着说:“因为工作原因,两年前他们就去了国外,要过五年才能回来,不记得了吗?”

    这些我还真是有些记不得了,我脑海内最后的一点记忆,就是我和我妈拌嘴,叫嚷着要和赵州结婚,可是赵州呢?赵州去哪里呢?

    医生说我的记忆停在了十年前。十年前啊,还真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我不知道这十年里的自己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一切好像都没怎么变,易晋看上去除了跟印象中成熟了不少,倒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易晋推着我出了医院后,最终我们停在了一辆车前,我不知道他腰带我去哪里,可是我找不到我妈和我爸,所以现在也只能让他安排着,他正要弯身来抱我的时候,我立马往周围两侧看了几眼,吓得立马敲了两下他说:“会有记者的。”

    易晋只是轻轻一笑,没有说话,他抱着进入车内后,便替我系好了好安全带,他拿了一根体温表,掰开了我的唇,便把温度计塞在了我嘴里。

    我不知道自己生了什么病,身体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我含着体温表好一会儿,易晋把东西从我嘴里拿了出来,看了温度没有发烧后。他才把体温表给放好说:“带你去三番里养身体。”

    我一听,立马有些紧张了,甚至是坐立不安,我说:“我可不去那里,倒时候过去看,又是罚我跪祠堂。”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突然意识过来,十年了,十年的时间,老爷子怎么都快一百了,还活着吗?

    我下意识看了易晋一眼,易晋没有看我,而是抬手替我拢了拢衣服说:“不会有人再罚你了,放心。”

    听到他这话,我没有想象中开心,反而有些难过,我小声的哦了一声。

    虽然我没有表现出来,易晋确实知道我的难过的,他手轻轻拍着我的头,低声安慰说:“年纪大了,每个人都会走上这一条路的。老爷子走的很安详。”

    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是针眼乌青的手背,没有说话。

    车子从医院开离后,我整个过程都在沉默着,不知道为什么,这具身体现在虚弱的很,才坐了一会儿车,我就觉得自己想睡,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等一睁开眼,才发现已经到了三番里,车都停了,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有些惶恐的连声喊了一句:“易晋,易晋,哥、哥”

    话才出来,一旁有双手立马抓住了我,我这才发现易晋就坐在我身边,我看了他一眼后,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我们是不是到了。”

    他嗯了一声,替我别了别散落在肩头的头发。温声说了一句:“正好到。”

    我有点挫败的说:“我想下车,可是我没力气。”

    我至今都接受不了,睡一觉醒来后,我的身体就成了这样,连生活自理都成了问题,做什么都需要依靠着别人,我甚至严重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废了,如果不是他们和我说,这是康复的一个过程的话,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将死之人。

    易晋没有理会我的挫败,而是小心翼翼将我从车上抱了下来后,他又问了一句:“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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