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萧郎千虑终一失】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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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叹,她那夜那般机敏灵动,行事怎会如此迂腐,冥顽不化?口中却叹道,“早已问过了。”

    萧江沅这才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奴婢就不必说了,因为奴婢要说的,只怕与萧中丞所言,是一样的。”

    李显颇感意外,却不是意外于萧江沅会替相王和太平求情,而是她怎么会知道萧至忠说过什么?他想到这里便开口问了,听萧江沅道:“若萧中丞说,既然此事与相王和太平公主有关,严查便是,只怕奴婢今日便不会被圣人召唤至此了,即便奴婢自己有事来了,大抵也不会看到萧中丞了。”

    李显的脸色有些尴尬,抬盏抿了一口茶:“说得好似我多不近人情一般。”

    “圣人误会了。”萧江沅歉然一礼,“圣人想要严查是对的。”

    萧至忠刚讲到这里,太平公主便怒道:“萧江沅说什么?!”

    薛崇简本乖乖地低着头,不敢造次,闻听此言,也不禁诧然地抬起头来。

    萧至忠怔了一下,若无其事地道:“萧某还没有讲完,公主无需动怒。”

    见萧至忠神色如常,太平公主有些不敢置信,道:“萧江沅还说了什么?”

    “萧内侍又道:‘若不严查,将所谓口供人证一一推翻,如何能证明安国相王和镇国太平公主的清白?’她说着似想起了什么,又道,‘相王如今已是安国相王,镇国太平公主眼下也已是镇国公主了,放眼天下,怎么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无从再赏了,不知他们为何想不开,要替一个根基未稳的侄儿鞍前马后?况且太子此番政变,实在错漏百出,不说相王,单论太平公主,若真的参与了,又怎会让此番政变如此草草收场,圣人此刻又如何能安坐在龙椅之上?’”

    “她又说:‘这些不用奴婢说,圣人心中自然是清楚的,所以才急于要为弟妹洗刷冤屈,只是圣人一时情急忘了,若要严查,势必要动刑。可是在这世间,圣人骨肉同胞仅剩这一弟一妹了,自然是不忍心的,天皇和则天皇后九泉之下,想必也不愿看到此情此景。故而奴婢浅见,此供词不如就此散出去,再让天下人都看到圣人宽厚为怀,不仅没有怀疑相王和太平公主,反倒待他们犹胜从前。’”

    算她识相……太平公主脸色稍缓:“可是圣人并没答应吧?”

    萧至忠点了点头:“圣人只说,他当然清楚相王和公主的清白,严查就不必了,免得伤及骨肉亲情,只是相王和公主权势已然过盛,若听闻此等供词,还对其更胜从前,只怕有心小人会以为圣人故意试探,反倒离间了骨肉亲情。”

    太平公主冷哼一声:“所以他不赏不罚,什么都不做,对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倒不怕落得个刻意包庇,或是恐惧臣子的名声。”

    萧至忠却道:“这个萧内侍也问到了,圣人却说他自有打算,便叫萧内侍与萧某都退下了。”

    太平公主笑道:“你刚一退下便来找我了,若是圣人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萧至忠面不改色道:“萧某初入长安时,若非太平公主伸出援手,只怕早已穷困潦倒,又如何能有今日?此番既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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