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德熹恭江山亡(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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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到底是下定了还是没下定,当真是急死人了。”

    “太后赐婚了。”

    “可我记得,当然长诀小姐可是说,因为那位不喜,怕连累定王,所以去与定王商议,要解除婚约。”

    “解个屁啊,好不容易到了这天了,又进进退退,当真是急死人了。”

    “那日我见长诀小姐可是面色苍白,感觉一阵风就能给她吹跑了,要不早早定下来,哪里还折腾得起呢?”

    “折腾不起也没办法,谁让那位碍着眼了。雍德雍德,昏庸无德,可不是白来的,当年定王一族全灭,亏那位还悲痛万分,给予厚葬,做足了样子给咱们和楚世子看,楚世子的死讯传来的时候,却是不闻不问了,样子都懒得做,连个衣冠冢都没给立,过河拆桥,说的就是这种人。”

    “律法无度已不是一日两日道事情,我四年前报的案子,说是会往下查,我一催再催,却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半分音讯,上行下效,那些大臣见那位的样子,自然也就随意了。法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姑姑家的女孩儿差点被人杀,凶手都上报了,居然愣是到现在都没有个结果。”

    “诶,我听说前些日子有人当街拦住关大人,求他给办案子,关大人下令下去,下面人慌了,两日就查出来了。要不,你也让你姑姑去关府门前求求?”

    “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

    “关大人前些日子还救济了灾民,又因为跟着太子殿下一同上谏,惹怒了那位,现在关大人也必定焦头烂额。要不等过段时间再去,想必也不迟。”

    “说的也是。”

    “话说回来,太后娘娘倒是与那些人不同,那位的女儿要杀长诀小姐,太后娘娘马上封长诀小姐为公主,为宫家撑腰,那位要打压宫家的时候,也恰是太后娘娘,直接借婚旨告知天下楚世子已是定王,为长诀小姐和楚世子赐婚。想来太后娘娘,与那位,恐远不是一派。”

    听这话的人皱了皱眉头,

    “自然不是一派,那位不过是先帝养子,太后娘娘陪着先帝从潜邸到庙堂,谁不称一代贤后?难道太后娘娘还看不清楚事实本质吗?”

    众人闻言,然有些被认可了的喜悦,他们一直以来情绪,并非只他们所有,连太后娘娘,一代贤后都这么想,无疑是将那位钉在了耻辱柱上,高位之上,也有人是一直无言地支持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

    方才跑过了街的小孩子又跑回来,嘴里唱着歌谣,

    “雍德雍德,昏庸无德,熹恭熹恭,好大喜功。”

    众人摇摇头,点点头,不约而同地端起茶碗,沉默下来。

    宫长诀回到宫府之中,左氏坐在花厅中,似乎早已坐在这里,等她归来。

    宫长诀进入花厅,到有几分心虚,如今她堂而皇之留在定王府一夜,只怕母亲再开化,也是要不喜的。

    左氏的眼睛中却是黯淡,并未注意她进来,只是看着地面,满面愁容。

    宫长诀只以为左氏生气了,忙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左氏看见她道裙摆,还未及抬眸看她,便闻花厅之内,响起男子声音。

    “宫小姐着实是让本宫好等。”

    宫长诀看向声音的来源方向,杨晟正拿着茶杯,用茶杯盖刮着茶上浮沫,却是挑眉看着她。

    宫长诀眉头微皱。

    杨晟放下茶杯,一双眸微微眯起,

    “宫小姐昨夜去了何处?”

    宫长诀正过身来,直视着杨晟,

    “太子,本宫说到底也是你的长辈,一声声道宫小姐相唤实是不妥,还请唤本宫一声姑姑。”

    杨晟笑笑,站起身来,看着她,

    “姑姑?”

    杨晟道,

    “未曾庙堂举宴,行册封礼,说实话,也算不得什么正经长公主。”

    “这声姑姑,本宫也很想叫,只是怕没有机会了。”

    宫长诀眸中清寒,道,

    “本宫已上宗碟,是先帝与太后娘娘的义女,亦是名正言顺道大周长公主,而太子殿下虽是储君,却生生矮本宫一辈,如今还强词夺理,侮辱尊长,只怕这些日子,借着赋税一事,关大人给太子笼络的民心,很快也要散了。”

    此话在杨晟耳中,却是无奈与愤恨之言,借这件事,宫长诀在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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