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德熹恭江山亡(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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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一样,认为那位是真龙天子,又怎么会这般在公侯女之中写下这等不满之言?毕竟六月下雪,数州三年不雨,这些可都是咱们实实在在看到的,这公侯女记是上天所赐,不可能有错。”

    “就算不论公侯女记,一个养子,又怎么会因为一个梦就轻易继承大统?”

    “只怕其中也有鬼。”

    “咱们往后怎么过下去啊?”

    “现在还好,往后就算是宫小将军也出战,打赢了战,难道在这样的君主之下,我们能好好地过下去吗?”

    “想着我心里都杵得慌。”

    “朝廷现在乱成一团,我前些日子去城南了,你是没看到那个惨,房子都是临死搭的,歪歪扭扭,连风都禁不起,没饭吃的人蹲在南街上乞讨。”

    “这般模样了,朝廷和那位居然丝毫不管,就在眼皮子底下,也能这般视若无睹,待他日你我也是这般模样,可见下场。”

    “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老话果然没说错。明明早已有端倪,偏偏因为自己不想去相信,一直拖到如今,你看看,现在长安里朝廷里还有哪个好好办事?做什么都没人管,前几天还有流民打劫,官府直接不收案子,怕在风口浪尖惹麻烦。”

    “照着这么下去,大周当真是没救了,长安尚且如此,可以想想外面那些地方,指不定都乱成了什么样子。”

    “大风刮草草不飞,小雨一泡马上馁,没戳到要命的地方,不危及自个儿的利益,自然是管也不管,凭他大风怎么吹,动也不动,绝不挪窝退让半步,等火烧眉毛了,刺到根这种要紧之处了,知道不管不行了,不表态不行了,马上就亡羊补牢,只可惜为时晚矣。”

    “楚世子这回也是无妄之灾,只怕是咱们护着宫家,那位却声势倾倒,那位坐不住了,杀之而后快。”

    “现如今没个消息,谁说得准往后?”

    “无奈一朝遇奸佞,性命家室两消亡。现在看来,这两句话越听越对,当真是未卜先知,一语成谶。长诀小姐三番几次性命家世堪忧,奸佞二字,还能指谁?”

    “也就只能指那位了。”

    “我可听说,那位如今不行了,之前在云台就吐血,谁知道还能撑多久。我倒觉得,太子殿下虽然不算多出众,但是,关大人大公无私,又帮扶难民,作为关大人的学生,如今又与关大人同进同出的太子殿下,总不会如此昏庸,保不齐绝处逢生。”

    宫长诀走到说话百姓的旁边,轻声问道,

    “你们这么大胆地说那位,难道就不怕官兵来抓吗?”

    一个年轻小姑娘回头,

    “姐姐,你还不知道吗?”

    宫长诀道,

    “知道什么?”

    小姑娘道,

    “别说是在自家门口,就是在大街上大骂,现在都没人敢管了。那些人都怕惹事生非,知道那位不喜欢听这些,根本就不敢说抓到了辱骂他的人,这不抓,那位可不就听不见了?”

    “再者说了,现在满城百姓都这么说,说得难听的可不止我们一条巷子,他们怎么抓?当初书馆里,大街上偶尔有几个骂的,还能抓,现在监狱里都是人,关都不敢关了,怕那位看见骂自己的人这么多,不喜欢,会掉了脑袋。”

    “云台上,话说得好,说是郎中令私自谋划,但这赋税倒是不见少,也不见把多收那一倍还回来,这钱到底进了谁的口袋子里,还能不清楚吗?”

    宫长诀道,

    “那如今,大家都这么说?”

    一个中年男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

    “谁说不是呢?在这种情况下,赋税不少反升,说是军资,可是却眼睁睁见着城东新起一座富丽堂皇的公主府,当初想着,现在就一位公主了,这是给长诀小姐的吧,结果竟然是给那早就被贬为庶人的瓮喻的!”

    “谁说是给瓮喻的,来来往往全都是些年轻男人,你可见过那瓮喻几回?”

    “哼,看不见几回才正常,什么公主府,简直就是个青楼,专门养小倌儿用的,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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