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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一边扮演着你的好闺蜜,看着你们在眼前眉来眼去,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好像身上的肉被一刀刀剐似的,你尝过那种滋味吗?”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善良的女孩儿,可是因为你们,我才发现其实我很阴暗,我甚至无数次希望你被车撞死,被轮!”
“那样,姜骋应该就不会喜欢你了,多肮脏啊!”
听着易思露漫不经心的声音,梁蔓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易思露起身走到衣柜前,看着衣柜里和姜骋放在一起的女人衣服,眼神阴狠,她又打开一个抽屉,看着抽屉里收纳整齐的男士内裤,手指控制不住的拿了条起来,放在鼻尖痴迷的闻着。
“小蔓,我回来了,你也是时候挪位置了!”易思露笑说:“你是自己主动离开姜骋呢?还是我将那晚录下的视频寄给姜骋呢?”
视频?
梁蔓脸唰的白了,眼里尽是慌乱和恐惧。
她忍着哭腔,压抑着声音道:“不要,你不要把视频给他!”
易思露挑眉问:“那你是准备主动从他身边离开咯?”
梁蔓捂着嘴许久都没出声。
“小蔓,我耐心有限!”易思露不耐烦道:“我已经让你拥有姜骋四年,你也应该知足了!”
“……好!”梁蔓哽咽说:“我会离开姜骋。”
刚跟易思露通完电话,手机屏幕又闪烁起来,看着姜骋两个字许久,末了还是摁掉了电话,然后把姜骋的号码屏蔽了。
虽然,昨天她便跟姜骋分手了,但私心里还是藏着一丝期冀。
所以今天在听到徐挚白那番话,才会毫不犹豫的来找姜骋。
跟姜骋在一起的四年,她一直都极力的那晚的记忆摒弃,想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事实是,每次姜骋跟她亲密的时候,那些记忆,就会本能浮现。
如果姜骋知道,她其实早就不干净了,他还会像现在这样爱她吗?
姜骋会对她失望吧?
或许还有嫌恶。
——
接到梁蔓电话的时候,陆瑾锅里正煮着螺蛳粉。
听到电话里梁蔓沙哑的声音,她啪的关了火,趿拉着拖鞋就朝地铁口跑去。
远远的看着梁蔓背着包,孤零零坐在地铁口的台阶上,陆瑾感觉胸口一阵难受。
“小蔓!”陆瑾故作轻松的喊了声,轻快的跑了过去,“就算你想我想得要命,也不用来个突然袭击吧?我刚正煮着螺蛳粉呢,好歹也让我吃两口!”
梁蔓是下了地铁才跟陆瑾打的电话,她之前听陆瑾说过,她家就在这地铁口附近。
梁蔓不喜欢麻烦别人的,只是她今晚真的不像一个人了。
翻遍了手机里的联系人,最想念的还是姥姥,但跟姥姥离了好几百公里,她也不能让姥姥担心。
同寝四个人,就陆瑾跟她最好。
“小瑾,我能在你这儿住一晚吗?”梁蔓小心翼翼的问。
她眼睛有些肿,一看就哭过。
陆瑾当作没看见,咧嘴笑:“当然可以,我爹妈前几天出门旅游了,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你来了我正好有个伴儿,想住多久都没问题!”
陆瑾挽着梁蔓的手上楼,跟平时一样,嘻嘻哈哈的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但偏偏刻意避开了姜骋。
陆瑾看着大大咧咧,心思其实很细腻。
梁蔓这么晚了来找她,眼睛又肿着,铁定跟姜骋有关。
只是她们看着梁蔓跟姜骋在一起四年,也没见梁蔓这么难过无助过,只怕不只是吵架那么简单。
到家后,梁蔓先去洗澡,陆瑾多煮了一袋螺蛳粉。
梁蔓洗完澡出来,客厅就飘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味道,陆瑾正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地毯上,嘴巴唆着粉,电视里正放着综艺。
见梁蔓出来,陆瑾朝她招收,“我知道你爱吃小龙虾味儿的,我最后一包都贡献给你了,你必须给我吃完,知道吗?”
梁蔓心里突然暖和了不少,吸了吸鼻子,走过去跟陆瑾并排坐着,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她一整天就吃了袋面包,下午签完合同的时候就饿了。
不过那时候没食欲,就没理会,那一阵儿饿过了,也就没知觉了。
吃了几口热辣辣的螺蛳粉,胃就有些难受。
但她还是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辣的她汗水和眼泪都跟着打转。
陆瑾看她那架势,正想叫她慢点儿吃,下一秒,就见她起身急忙跑进了浴室,一阵干呕声从浴室传来。
陆瑾放下筷子急忙走了过去,看她趴在马桶上,洗过的头发还没干,垂下遮住了脸。
等她吐完后,陆瑾扯了几张纸递给她,“小蔓,你没事吧?”
梁蔓擦干净嘴,摇头,“我没事,不好意思小瑾,浪费了你的螺蛳粉!”
“说什么呢!”陆瑾不高兴道:“这个时候还管什么螺蛳粉!”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没说话。
梁蔓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陆瑾站在门口看着。
“小蔓,你跟姜骋怎么了?”陆瑾看着她,突然问。
她本不想这个时候问的,但看梁蔓这样,觉得肯定比她以为的还要严重。
梁蔓关了水龙头,手搭在水槽边,淡淡开口:“我跟他分手了。”
听梁蔓这么说,陆瑾受到不小的冲击,半响都没回过神。
“不是……”陆瑾磕磕巴巴,“你半个月前不是才跟我说你跟姜骋快领证了吗?怎么突然就分手了?”
她问:“是不是姜骋劈腿了?”
除了这个可能,陆瑾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理由,梁蔓会跟姜骋分手。
见梁蔓没说话,陆瑾觉得肯定就是这样,拉着梁蔓就往外走,气势汹汹道:“小蔓,你别伤心,老娘去帮你教训那对狗男女,姜骋竟然敢背叛你,我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梁蔓拉住陆瑾,摇头说:“跟姜骋没关系,是我提的分手。”
陆瑾愣住,睁大眼睛看着她,“……为什么啊?”
梁蔓垂下眼帘,抿着有些苍白的唇,没说话。
陆瑾盯着她看了会儿,没继续追问。
后面两天,梁蔓关了手机,在陆瑾家里睡了两天,第三天精神好些后,才开机给姥姥打了个电话。
“蔓蔓,姥姥怎么听你声音不对,是不是病了?”老人家担忧的问道。
梁蔓扯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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