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三 工作和同事

    第一千三百零三 工作和同事 (第2/3页)

眼上,我不希望任何意外出现,同时,我们需要发掘一切可以发掘的力量,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臂助……”

    “哪怕是绿日?”

    “对,哪怕是绿日。”

    “可这一步退出去,后面还要退多少?”伊曼努尔追问。

    “这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

    叶戈尔看着他:“如你所说的那样,决策室确实不是我的一言堂,伊曼努尔。可你们的异议难道还不够么?”

    “你该走了,我还有工作。”他挥了挥手,最后道别:“我衷心的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有下次。”

    “这同样是我的意思。”

    伊曼努尔的投影消散在虚空中。

    办公室恢复了寂静。

    并未曾沉湎在愤怒和无奈之中,叶戈尔无声的轻叹,低头,继续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里。

    工作。

    工作还在继续。

    正午的太阳从空中照耀下来,落在喧嚣的街道之上,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店面前面排队的人群中走出,手里还提着纸袋和两倍冰咖啡。

    放在桌子上。

    “来,趁热。”罗素搓了搓手,率先打开纸袋,拿出了其中的午餐来,“今天可是你出风头的好日子,老师请你吃饭,你怎么也得多吃点吧?”

    “你请我吃饭……就吃个牛肉卷饼?”

    槐诗的眼角狂跳,看着袋子里的东西:“还就买这么几个,喂鸡呢?”

    “养鸡至少还能杀了吃,养你有什么用?连养老金都赚不回本来,有的吃就行了。”

    罗素瞥了他一眼,不满的摇头:“况且,塔可多好啊,高热量,美味,能夹一切,还便捷,就算凉了放在微波炉里转两圈,味道还是绝赞,简直是和披萨一样并列的社畜福音……来,说,谢谢塔可!”

    “味道倒是还行,可这么点分量,我还不如去吃煎饼果子呢。”

    “好啊,下次你请。”

    “……当我没说。”

    槐诗摇头,开始后悔相信这老东西有什么节操和良心。

    就这样两人随便在街头小店靠着咖啡和塔可对付完了一顿之后,槐诗才擦着嘴,最后问道:“你安排的?”

    “什么?”

    “架空楼层的那个,施威格?”

    “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罗素大惊失色:“X女士对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看得可严实着呢——谁都别想把手伸进去。这话传出去,我可是要被穿小鞋儿针对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

    槐诗皱眉:“一个架空楼层的负责人,无缘无故的对我试好?政治投机?没必要吧,还是说另有目的?”

    “谁知道?”

    罗素耸肩,捏着手里的塔可,随意的说道:“你看,我最近看网上说:在东夏,有个典故叫做,‘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它的意思是有本事的人,只要坐在岸边,就可以看到自己仇家的尸体从水里源源不断的飘过来……”

    “好老的梗。”槐诗礼貌性的哆嗦了一下,表示有被冷到。

    “道理也是一样的嘛。”

    罗素笑了起来,摊手:“你看,像我这样,什么都不干,只是坐在旁边看个热闹,都有人源源不断的送过来,让我把逼装了。

    强者的人生真是充满烦恼啊——”

    “你也应该早点习惯。”

    他伸手,拍了拍槐诗的肩膀:“你是天国谱系的牌面,你只要负责装逼就行了,用不着管太多。”

    “所以,放心的去工作吧。”

    他歪头,点燃了烟斗,哼着模糊的摇滚,眯起眼睛,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剩下的,交给我。

    几乎是与此同时。

    在统辖局的中央露台,施威格听见了旁边敲桌子的声音。

    “这里有人么?”艾晴问。

    “请随意。”

    施威格的动作毫不停顿,吃完手里的那一份,再度打开了旁边的餐盒。

    烟熏三文鱼和牛肉三明治,被切成了三块,经过计算之后的热量足以供应下午的工作,并且在下班之后感到恰到好处的饥饿感。

    精确的营养学成果。

    “方便谈谈么?”艾晴问。

    “没什么必要,这只是工作。我个人的好恶和感官并不能决定最后的调查结果。”

    施威格依旧平静,或者说,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并不在乎自己和同事之间的关系,“如果槐诗有问题的话,我就会指出,如果他没有,那么他是清白的,最后变成什么样,并不在于我。”

    “但这并不足以做出论断和结果,不是么?”

    艾晴反问,“换成是我的话,按标准流程,现阶段的调查,并不足以完全做出槐诗无辜的结论,还需要更进一步的观察和监测。

    换而言之,你的报告里其中已经有了你的主观判断。

    我只想要知道为什么。”

    施威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咀嚼继续:“这是我的工作,与你无关。”

    “不,那是我的工作,施威格先生,你已经二度越权了。”

    艾晴严肃的提醒:“即便是最后得出这样的结果,也并不能掩盖你干涉了我的工作内容的事实。”

    “这难道不是为你提供了恰到好处的佐证么?你应该高兴才对。”

    “那你觉得我高兴么?”

    艾晴笑了,但笑容却没有任何温度:“你说你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想你并不清楚。施威格先生,如果直白一点向你解释的话,你可以理解为——他是我的东西。”

    她说,“我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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