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万世乐土?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万世乐土? (第2/3页)



    如同锁链。

    而混沌,只是凝视着地狱的方向,模糊的面孔上,毫无任何表情:“别着急,年轻人的体力总是要好一点的……”

    “来,我们慢慢玩——”

    就在他背后,无尽之海上,数之不尽的边境岛屿在虹光的推动之下迅速的变换,一道道烈光向着天空飞起。

    蓬莱防线,总计一百四十一门超远程深度打击巨炮,全弹发射!

    不止是蓬莱防线的反击,在那一瞬,美洲、俄联等参与福音圣座作战计划的防线,尽数开始了不惜任何代价的火力覆盖。

    如同一道道烧红的铁丝忽然从黑暗里伸出,刺向了福音圣座的所在。

    海量的炮击配合之下,权天使作战编队再度呼啸而来。

    而数之不尽的登陆舱在深空军团的阴影中升起,带着火光,砸进了福音圣座上的裂隙里,前仆后继!

    此时此刻,整个边境战线已经调动了三分之一的力量,投入到这一场前所未有的惨烈战争之中,战火自外而内的向内焚烧。

    而就在纯钧划界的同时,在福音圣座内,数十道燃烧的辉光,便已经冲天而起。

    笔直的,向着升变天突入!

    首当其冲的,是响彻七天的长吟,如此高亢,震得槐诗的灵魂一阵阵动乱不止,难以自持。而反观其他的征战天使,甚至在那长吟声之中陷入僵硬和呆滞。

    还有的,竟然开始纷纷倒戈……

    无视位阶,无视等级,陷入了癫狂,狞笑着同原本的友军厮杀在一处。

    甚至比槐诗利用赝品统治者所散播的瘟疫还要更加的恐怖,但却没有任何的诡异气息,堂皇正大,浩荡的回荡在天地之间。

    令槐诗陷入了呆滞,无法理解。

    直到,他看到那一道贯穿七界的辉煌投影。

    巨角如鹿、长身似蛇、锐爪如鹰,通体漆黑,双眸猩红……

    “妈耶,龙!”

    槐诗失声,下意识的扯着旁边的维塔利,狂热呐喊:“快看,龙啊,龙诶!”

    维塔利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旁边这货还是个东夏人。

    “别傻了,不到倾国之战的时候,东夏不会把龙的威权拿出来的。”维塔利摇头感慨:“不过,虽然是龙脉投影,但有一点你倒是说的没错……”

    那曾经应该是天下最正当的龙属之一。

    哪怕褪去鳞角和神圣,依旧存留着曾经煌煌无上的威严。

    此刻,只是嘶鸣,便挑动了不知道多少猎食天使残存在灵魂之中的本性,那些在牧场主的消化和扭曲之下未曾消亡的原罪。

    就在长吟之下,七天之内的一切圣光在迅速的泯灭。

    昏暗。

    就仿佛被那庞大的存在吞入腹中。直到最后,宛如永恒的长夜在双眸的俯瞰之下降临。

    东夏五阶。

    ——受加冕者·烛九阴!

    “顺风车坐够了没有?从我脖子上下来!”

    此世孽业之路的顶点,烛九阴回眸,冷漠的瞪着扒拉在自己脖子上的老东西:“别蹬鼻子上脸了啊,原继先。”

    “嗯?我以为咱俩合作的还挺愉快的来着。”

    原家的二爷爷愕然回应,他的独臂扯着烛九阴的鳞片,一不小心,扒拉了半截下来,然后在烛九阴冷漠的眼神中,尴尬的又往回塞了两下。

    “当初我就应该在酆都直接捏死你算了。”

    “哦,现在嘴硬了是吧?你当年被人砍死的时候,我放你一马又算怎么回事儿?”原继先嗤笑一声:“不愧是烛九阴,就是硬气!”

    “你二十多那年,被我打的掉眼泪的事情怎么不跟你家孩子好好讲讲?”烛九阴怪笑:“我们两个打他一个,呜呜呜,没有打过,不是爷爷不行,是林家的那个家伙太卑鄙了,他下了药,呜呜呜……”

    轰!

    来自烛九阴的嘲讽,被升变天呼啸砸落的巨大利刃所打断,黑暗涌动,自烛九阴的周身化为了一道道凝结成实质的诡异恶咒。

    而原继先的胯下,龙马幻影嘶鸣着浮现,撑起老人,染血的大戟再度从手中浮现,随意轻点着一个个升起的恐怖暗影:“一二三四五……哟呵,五个统治者,要不要我这次让让你,给你留一个?”

    “那多不好意思啊,要不五个全都给你,让我见识一下原家枪的能耐?”

    烛九阴的眼眸之中涌现幽暗的火光,咧嘴,狞笑:“要么着,就干脆跟在老子屁股后面,喝风吧!”

    话音未落,举世之暗骤然扩散。

    在那一片漆黑之中,恶毒的龙吟和战马的嘶鸣迸发。

    战争再起!

    而就在当代烛九阴和睚眦之后,俄联的光轮自牺牲天向上升起,紧接着,影中之蛇修特洛尔,罗马的阿尔忒尼斯与盲眼的霍德尔,一道有一道的火光不断的砸在了升变天之上。

    而随着无数灵魂中突如其来的绝望和苦痛之潮,黑神·维塔利的源质化身也近乎瞬移一般的,突兀出现在了升变天的迷雾之中。

    一只手里提着瞪大眼睛吃瓜的槐诗,另一只手抬起,无穷恶念之潮便注入了烛九阴的黑暗里,令恶孽之兽愉悦的嘶鸣,仰头,喷出了灰暗的阴云,少顷,便有一道道魂灵一般的惨白雨水从天而降,落在地上,哪怕是统治者,都在雨水的腐蚀中,嗤嗤作响!

    紧接着,随着手指的轻点,一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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