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怀孕?
第100章:怀孕? (第2/3页)
盛夏侧目。
裔夜和检察官走后,原本热闹的订婚典礼大家都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趣,而周政皓举办这场婚礼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的身体也不能支撑他再长久的待下去,随意找了个理由,便散了这场典礼。
郗婉婷状似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实际上是在给他一个支撑点,不至于让他在宾客没有全部离开前出什么洋相。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婉婷。”周政皓坐在空荡荡的大厅内,气息有些不稳。
对于他的道谢,郗婉婷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问道:“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机票,已经订好。”他默默的取下左手上的订婚戒指,重新放回了盒内。
……
“karen,我们谈谈。”宋秘书前脚挂断了董事会打来的电话,后脚就拦下了准备离开的盛夏。
盛夏顿下脚步,“有事?”
“检举裔总的真的是你?”宋秘书沉声问道。
盛夏停顿了数秒,唇瓣翕动了下,半晌这才开口,“是不是,宋秘书心中不是早就该有结论了?”
这是间接的承认,“为什么要这么做?裔总不可能侵占公司财务,裔氏集团能有如今的规模,都是他一点一点拼下来的,他当年接受裔氏集团时是什么模样,你应该比我清楚。”
盛夏心中有些烦躁,面上虽然如常,却也带了几分的冷意:“我该清楚什么?我只清楚,如今薄氏差点被他逼得破产,其余的我什么都不清楚。”
“薄氏技不如人,你怎么能把一切怪罪在裔总头上?”商场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战场,没有硝烟,有时候却比战场还有残酷,筹谋吞并在所难免。
“如今……技不如人的是裔氏。”盛夏神情寡淡道,堵住了宋秘书后面的话。
如果技不如人就要愿赌服输,那如今……裔夜被带走,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盛夏绕开他上了车,透过后视镜朝后看了眼后,径直开车离开。
到了澜湖郡,盛夏熄了火,手还保持着搭在方向盘上的动作,良久良久以后,这才打开车门。
“裔夜被带去了检察院,这件事情,你知道吗?”盛夏放下车钥匙,坐在薄南平的对面,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似乎是想要就这样看透他。
“我以为你会高兴。”薄南平给她倒了一杯水,“他陷进了麻烦了,我们的麻烦才会少。”
盛夏原本是该高兴的,但实际上却并没有能高兴的起来,按了按手指的骨关节,“财务侵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相信裔夜会做出这种事情,整个裔氏集团的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他怎么会去做跗骨之蚁去毁掉自己的基业。
薄南平缄默着看着她数秒,喝了口茶,“……你想要帮他?你难不成是忘记薄氏之所以会变得岌岌可危是谁的手笔?”
“南平,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在转移话题,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薄南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karen,妇人之仁要不得。”
盛夏看着他,清寡的眸子里逐渐带上了几分的疏离,“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说话也需要这么七里拐弯,是我变了还是你?”
“你心软了。”薄南平沉声道:“刚回国的你,绝对不会因为裔夜来质问我,他对你的示好,你放到心里了?”
盛夏摇头,她如果心软,如今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他说话。
然而,薄南平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他曾经是怎么对你的,你难不成都忘了?”
“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我记得这件事情我们事先就已经说清楚。”她说,“你现在拿这件事情来跟我争执,合适吗?”
薄南平:“我们之间不存在争执,我只是想要你看明白一点,薄氏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困住裔夜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且成效最佳。简单直接的解决问题,不是你在商场上一贯的准则么?”
盛夏莫名的心里就有些烦,张嘴时说话不自觉的就想要带上火药味,她有些烦躁的端起杯里的茶,一口气全部都喝了进去。
“夏夏……”小家伙放学,被保姆牵着手接回来,看到盛夏的时候,小眼神顿时就闪闪亮亮的,迈着小短腿扑过来的模样,可爱极了。
许是经常喝奶的原因,小家的身上一直带着股奶奶的味道,甜甜的有种安抚的能力。
盛夏僵着脸瞬时间就软了下来,抱着他软软的身子,感受着他小脑袋在怀里蹭来蹭去的小动作,“今天在学校过的开心吗?”
蹭来蹭去的小家伙顿时就不动了,瘪了瘪嘴,萌哒哒的眼睛有些郁郁的模样。
保姆看到却忍不住轻笑出了声,“小少爷很受同学的欢迎,这不放学的时候,有两个小姑娘一直缠着他,不让走,老师都分不开,小少爷急着回家见您,就冷下脸说不喜欢她们,结果把两个小姑娘给惹哭了……”
盛夏默然就想到自己上一次去接小家伙时在学校门口看到的画面,不由得扬了扬唇角,抬着小家伙的精致的脸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得出结论,“嗯,我们家小宝就是好看,以后长大了一定会把小姑娘迷的神魂颠倒。”
小家伙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却被她那一句“我家的小宝”给哄得很开心,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盛夏看着他甜甜的笑脸,整颗心好像都被熨帖着,刚才的不越快,都化为了乌有。
……
检察院。
“裔总,集团的律师正在准备为您做无罪辩护……只是……裔董的账户里这些年多了不少来历不明的存款,检察官认为……这是您在转移非法所得。”宋秘书说道。
“裔董?”裔夜敛眸时眼睑下垂下一层淡淡的剪影,“如果不是陡然从你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我还以为老家伙已经……死了呢。”
这种语气和神情谈起自己的亲生父亲,任谁听了都会觉得都裔夜此人无情且刻薄,然而知晓裔家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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