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前前前朝名画家宋玉
第八十九章:前前前朝名画家宋玉 (第1/3页)
其实小时候我认为自己长大了也必然是长安的青年才俊,写诗作画统统拿手,寄情于给各种各样的姑娘写诗作画,我不收姑娘银子,姑娘不收我银子。只是后来在谷里待了太久气质受到严重损坏,常年受师父师兄们的不良影响,时至今日已经不敢自诩什么才俊了,顶多算个文艺女流氓。
流氓除了听上去不太好听以外,其他都挺好。当然我这个流氓和街边调戏良家妇女的市井流氓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耍流氓的对象是人,而且还是女人。我就不一样,我是对艺术耍流氓。我见过最流氓的同志当属鲁先生了,既对艺术下手,又对女人下手,着实难以超越。
我吃饭的样子真是一点儿也不斯文,左手一只烧鸡,右手一壶清酒,满嘴油光发亮,在座的几位早就见怪不怪了,唯独吓坏了小口酌酒的阮元文,我啃完一只烧鸡的速度刚好是他饮酒两杯的速度,以此可见儿时对未来的预估是多么的离谱。
阮元文说:这位仁兄好食量。
苏苏说:是姑娘。
阮元文:抱歉抱歉,姑娘真是好胃口。
我说:我爹说了,能吃是福。你太瘦了,光喝酒不行,来来来,吃个猪脚补一补。
阮元文看着碗里的猪脚一时不知如何下嘴,额头冷汗涔涔。
待我吃饱喝足抬起头来时,那猪脚只勉勉强强啃了几口,我觉得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实在是没有福气,因为他一点儿也不能吃,双腮凹陷,瘦骨伶仃,索性眉眼端正,皮肤稍黑,看着并不病态。
我放下碗筷,举起袖子擦了擦嘴,极为满足的瘫在椅子上。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一个饭局的起止都是由我操控,第一个动筷子,最后一个撂筷子。富贵说我这种行为日后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被别人打死,一种是把别人打死。
我向来不喜欢对自己残忍,所以我选择对别人残忍。
饭后我半躺半坐在椅子上歇息了片刻,苏苏主动申请结账,阮元文跟在后面攀谈,手上的那把折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看的人眼花缭乱。
我叼着牙签,半眯着眼睛打量四周。从一座城到另一座城,身边还是这群人,酒足饭饱后我甚至恍惚觉得我仍旧身在长安。
对于赤城的繁华热闹毋庸置疑,与长安相比不分伯仲,尽管如此,在我心里长安仍然觉得长安是最好的,就连城门的宽窄大小都最合我心意。我想,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座城,一座无可替代的城。
付完钱我们一行人大摇大摆的离开酒楼,而那个叫阮元文的才俊先一步离开了。
我问苏苏:那个姓阮的找你是不是有事?
苏苏点了点头。
我说:啧,果然。
富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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