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长刀短刀,长丝短丝
第七章:长刀短刀,长丝短丝 (第2/3页)
深长的目光。四目相对之际,有些异样的电流窜进身体每个毛囊。我将这种初来乍到的感觉归拢为不良反应。这种不良反应会致使人头晕眼花心慌四肢无力浮想连连。最好的解释就是我被饿晕了。就如江画所说,我真的很不耐饿,也许是消化能力异于常人的原因。无论如何,这也勉强算是一个优点吧,师父说过,能吃是福。
说福气,福气就在眼前。白枫将船缓缓靠近岸边,岸边的野柳全都靠河的方向垂枝。靠近我们的一颗腰枝旁拴着一匹白鬃黑马。一眼就使人过目不忘的特殊品种。
我说:这马有些意思,白鬃,黑毛。你们说这算白马还是黑马呢?
江画说:黑多于白,应算作黑马。
白枫摸了摸马儿的白鬃,说:既不能算作黑马也不能算作白马。
我们说:那算作什么?
白枫说:斑马。
我与江画震惊的膛目结舌,无法理解何为斑马,大抵只能理解为与花马差不多意思。又对这从未见过的斑马升起了喜爱之意。
我说:这马我们牵走吧。
江画说:不妥吧,既然是被拴在树腰上,自然是有主人的。
白枫点点头。
我说:他的主人可能早已弃马而逃,或者落水身亡了。
白枫说:我猜想他的主人就在你的身后。
江画说:我猜想也是如此。
我转过身,确实站立着一个白衣少年。看样子年龄与我相仿。是一副陌生的面孔,长得并不好看,如此一对比,白枫的容貌足以甩他好几条长安街。不过,多看几眼倒也觉得清秀。
白衣少年说:三位朋友好像对我的小斑格外感兴趣?
小斑?我说:这匹马叫做小斑?
白衣少年点点头。
我惊讶,简直太神奇了。白枫居然歪打误撞的猜到了一匹奇形怪状的马的名字,我惊的快要跳了起来。世间上还有事情巧合的如此巧妙,任我左思右想都会忍不住拍手叫绝。想想方才对小斑主人的出口不逊,我恨不得闭上眼立刻一个纵身栽进水里去,以此淹没我的口无遮拦。
我说:我刚刚并没有想要诅咒你。
白衣少年说:你的诅咒貌似不大灵验,瞧我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没有被人追杀,也没有溺水而亡。
我们四人外加一匹斑马皆放声大笑!笑声回荡整个荒郊野外。惊的鱼儿逃窜,鸟儿落了枝。师父常说万物皆有灵性,人与万物都是相通的。起初我是不太相信一只猪,一颗木头能有什么样的灵性。这一路行来,哼唧,小斑,以及路上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都让我有所顿悟。简而言之,你乐,万物皆乐。你悲,万物皆悲。只可惜我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人物,我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万物皆静。唯一有所反应的只有身旁这些同类。
白衣少年提议带领我们仨前往附近的小镇搓一顿。我们一口就答应了。
附近的小镇叫做河口镇,至于为什呢叫做河口那版本可就多了,版本一多就没有标准答案。于是,河口镇就是河口镇。虽然是个麻雀般的小镇,可五脏俱全,吃喝嫖赌玩一样不少。
据白衣少年介绍,河口镇有一家名扬四海的酒馆,名为'三全酒馆'。意义为:酒全、菜全、服务全。再一看酒馆,人满为患。我呢,长这么大没凑过热闹。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对我来说就格外的有吸引力。我总是想牵走小斑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当酒馆外的人失去耐心纷纷转移别家酒馆时!我蹲在小斑的旁边不急不躁。大家都劝我换个酒馆,说:名为三全的不一定三全,不叫三全的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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