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银子
第七章 银子 (第2/3页)
好院门,后林渊还是觉着婆娘一个人在家不太安全,想着明儿个是不是抓两只黑狗回来给她作伴?晚些时候得把丈母娘也接来,陪陪她也好,月子里照顾她也好。
温婉送走了男人刚想回屋吃饭,院门被人敲得砰砰响,是菊花。温婉只得走到门边拉她进来。菊花是她在李子村最相熟的妇人,性子活泛爱打听,温婉听到的八卦多半是从她嘴里听来的。
菊花则喜欢温婉爽利大方的性子,每隔上两三日总要找她一起做些针线或是聊些趣事。这不,温婉在老屋住了近三个月,可把她憋坏了!
温婉把人往屋里迎,给她拿点心拿干果。菊花坐在凳子上红着脸羞涩地摆手,回回来都吃东西她过意不去。可温婉只顾大把大把的干果子往她手里塞,菊花只得抿着唇接了放进兜里,又捏了点心两口一个,眯着眼脸颊鼓鼓,颇为享受。
“这两天出了件大事儿,还出在你娘家谷子村那头。”菊花开始卖关子。
“王秀儿你认识么?”
温婉咬着排骨从饭碗里抬头,有些印象,长得不错斯斯文文的,就是太宅。
菊花看她认识,两手一拍大腿瞪大眼睛说“就在昨儿个,这人没了!”
又把凳子往温婉那边拉了拉,神秘兮兮地告诉她始末。
这王秀儿前不久许了门好亲,就是李子村的赵家。男方能干不说屋里也有不少良田。可谁知前两天早上起来王秀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父母兄弟都不认得,衣服不会穿,头发也不会梳。只胡言乱语问什么年代,什么皇帝,又要去做生意挣银钱!
要不就躺床上一动不动,嘴里直哼哼要回去。
奇的是之前许的好亲忽然也不肯了,嫌人是个没读过书的泥腿子,硬上吊出家的逼着娘老子舔着脸退了亲,可吓坏了她家里人!
村里人都说她是中了邪,晦气!连她娘也说闺女被脏东西上了身转了性。逼得没法子了,她父兄连夜里绑了她,花许多银钱请了大师来驱邪,又是绑又是烧,又是夹手指又是喝符,给人折腾地半死不活。
那王秀儿醒过来也不再闹腾,只一味红着眼睛躺在床上“呜呜”地哭。她娘老子刚松了口气,这人就半夜里趁着家里人睡熟了,撑着一口气投了河。
昨儿个一大早,河岸边洗衣裳的桂枝远远瞧见河水冲着什么飘过,还以为什么好衣裳!走近一看是个人脸朝下浮在水里,身子被河水涨得发白,登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惨白着脸手脚并用地往村里爬。
菊花说着一脸唏嘘“今儿个,约莫已经下葬了,可怜她娘哭瞎了眼。也不知是个多厉害的脏东西,竟祸害了一条命!”
温婉没了胃口,怔怔地不说话。原来不是她一个穿,可惜她这人到什么境地都能随遇而安过得很好,别人却未必能接受得了现实。
菊花在林家待了一下午,天擦黑才掐着点儿回去给男人孩子做饭,林渊也是这个点,浑身滴着水提着一尾料理干净的鲫鱼回了屋。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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