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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对于风儿的话很满意,她在那假惺惺对风儿说:“好了,不许这样说人家,不礼貌,怎么说,都是家里的客人。”

    风儿依旧在那愤恨的说:“他是个臭不要脸的!只会抢别人家的爸爸,别人家的家产,不仅是个乞丐,还是个小偷,臭不要脸的小偷!”

    小鱼儿的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他冲上去便想对风儿动手,不过就在那一瞬间下,我一把拉住了他。

    小鱼儿回头看向我,他忽然对我咆哮着说:“你松开我!你松开我!”

    我没有放开他,而是直接拽着他朝外面走,小鱼儿在那挣扎着,我也没有理会他,等把他拽回到我房间后,我立马蹲了下来,蹲在小鱼儿面前说:“听着,这些话根本不算什么,她们就是在故意激怒你,好让你再对她们动手,这样便正中他们下怀,有些事情你没必要去计较,只要清楚自己的父亲是位伟大的战士,而你也不是什么垃圾。”

    我抚摸着小鱼儿的脸说:“你是你父母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小鱼儿,你记住了吗?”

    他被风儿的话气得浑身发抖,通红的眼睛内是豆子大的泪珠,他忽然将我用力一推,当我想要去拽他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直接从我屋子内狂奔了出去,丫鬟追了出去,都没追上,接着走廊那端传来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接着,追出去的丫鬟又再次跑了回来,到达我面前后,便焦急的说:“小姐,小鱼儿少爷把自己锁在了里头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听了这着,丫鬟似乎是怕小鱼儿出事,我想了想又说:“你去门口守着,若是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告诉我。”

    丫鬟听了,说了一声是,便又立马掉头跑了出去。

    之后小鱼儿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不肯出来,无论是丫鬟送吃的还是喝的,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晚上十点,本来里头之前还有几句哭声,到后来竟然连哭声也没有了,丫鬟们不知道里头是什么情况,便又立马来报告我,我去了小鱼儿房门口,听了一会儿里头的动静,便还是让丫鬟去楼下孙管家那把备用钥匙替我拿过来,没多久,丫鬟便带着钥匙上来了,我亲自开的门,等我走进去后,小鱼儿竟然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眼泪,窗户大开着,有风从外面飘了进来,飘在身上,将他的头发吹得在看空中细微舞动着。

    熬了这么久,他太累了,连我进来他都没有察觉,我站在那看了几秒,便这才朝他靠近了过去,等到达他身边,我从丫鬟手上接过了一张毯子然后盖在了小鱼儿身上,正当我手替小鱼儿擦着脸上的眼泪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以为是丫鬟,便没有抬头,正要继续替他右边脸上的眼泪时。

    有个影子忽然落在了我身上,我听见穆镜迟的声音从我上方传了过来问:“睡了是吗。”

    听到他的声音,我立马抬起头看了过去,果然这一抬头便看到穆镜迟站在我面前,他身上穿着睡袍,显然刚从房间内出来。

    我没说话,只是替小鱼儿掖着被子。

    穆镜迟也同我一起看着小鱼儿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好半晌,他便随着我一起坐在了沙发旁,将滑落在地下的毯子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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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到这,下意识在心里问自己,这会不会是个巧合,关于野孩子这三个字,只是小鱼儿一时口误说出来的呢,或者并没有什么含义呢?而且关于风儿是不是穆镜迟儿子这家事情目前我也还有待确认,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清楚,应该是我多想了,也许真的是我多想了。

    我下意识安抚着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鱼儿那天当着的面逃走后,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丫鬟从后花园里领了回去,我并没有急于去看他,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该怎样继续去和小鱼儿接触,就在这时,虞助理便从书房朝我这方赶了过来,他到达我房门口,便朝里头的我唤了句:“小姐。”

    我正在绣着衣服,听到虞泽的声音后,便立马看向他。

    虞泽侯在门口说:“先生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找您。”

    穆镜迟找我?

    我看向虞泽,沉默了大约两秒,我说了句:“你过去吧,我立马过来。”

    虞泽见我答应了,便说了一声是,很快,他便从我房门口缓慢的退了下去,等虞泽一走,我这才放下了手上的针线活,在心里想,穆镜迟这次找我,应该是为了小鱼儿的事情,我没有磨蹭,而是穿上鞋子出了门,朝着书房那端走去。

    到达书房门口时,虞助理在那等着我,见我来了,他立马推开了房门。

    我问了句:“他在卧室?”

    虞助理说:“先生在书房。”

    听到他这句话,我这才往里头看,正好看见穆镜迟坐在书桌前饮着药,我许久没见他碰过那张办公桌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倒是第一次见他坐在那,精神状态似乎都还算尚可,他手上正提着毛笔在桌上批着什么。

    见我进来了,他便抬眸看了我一眼,说了句:“你来了。”

    吗?”

    我说:“他在你们家生活这么久,身边伺候他的都是些什么人?”

    顾惠之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她又笑着说:“不就是一些丫鬟婆子吗?还能够有些什么人。”

    顾惠之见我今天犹犹豫豫,便又问:“清野,你怎么了?今天怎的支支吾吾?”

    我笑着说:“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去照看孩子吧。”

    我说:“他在你们家生活这么久,身边伺候他的都是些什么人?”

    顾惠之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她又笑着说:“不就是一些丫鬟婆子吗?还能够有些什么人。”

    顾惠之见我今天犹犹豫豫,便又问:“清野,你怎么了?今天怎的支支吾吾?”

    我笑着说:“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去照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