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一方休书

    122.一方休书 (第1/3页)

    因为里头一直没有人出来,外面的士兵等了很久,似是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再次敲门询问里头的情况,尤斐然目光紧张的看向我。

    我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拿着衣服快速进了浴室换上了护士服,又把我换下的病服给了尤斐然,我们两人替那护士换上我的衣服后,才将被子捂在护士身上,当做完这些后,外面的门忽然被士兵给推开,我和尤斐然的动作同一时间一顿。

    屋内瞬间一片死寂,那士兵站在门口往里头瞧了瞧。

    此时的我已经带好了口罩,和尤斐然正站在病床边,士兵眼神有些狐疑的在我们两人中间来回穿梭着,好一会儿,他催促说:“怎么磨磨唧唧的,一个病房怎么来了两个护士。”

    尤斐然的声音隔着门还能掩盖两分,如今如此近距离,想必再次捏嗓子回答必定便露馅了,我赶忙回答说:“军爷,检查是需要协助的。”

    那士兵见我在床上安然的躺着,也没有再怀疑,而是叮嘱说:“行吧,快些。”接着出去又关了门。

    我和尤斐然对视了一眼,均松了一口气,之后也没有再磨蹭,便一前一后朝着门外走去,门口的士兵也没有察觉出来什么,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我们放了出去。

    可我跟尤斐然都不敢有半分的松懈,两人推着推车到达医院楼下的大厅,尤斐然牵着我朝外走着,周边全是人,我们混乱的人群里穿梭者,跌跌撞撞着,彻底到达医院外头,尤斐然拉开车门把我塞进去后,自己紧接着又坐了进来,司机快速开着车离开这。

    车子行驶到一半后,我推开车门便要冲下车,尤斐然立马拽住了我,问:“你要去哪里?!”

    我回头对尤斐然说:“你回去吧。”

    尤斐然不明白,他皱眉问:“事到如今了,为什么你反而不肯走了?”

    我说:“我们根本走不掉。”

    尤斐然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说:“这种事情不试我都知道结果。”

    尤斐然拽着我说:“不管如何,总要试过才知道结果。”

    正当我们两人在车内争执的时候,没一会儿大街上多了不少的士兵在搜查,我不知道是不是那边已经发现了我失踪了,尤斐然见如此便立马让司机该道,别往事有士兵搜查的地方赶。

    车在大街上飞速疾驰着。

    我对尤斐然说:“你看到了吗?走,我能够走去哪里?还不够二十分钟,那边便已经得知我逃跑。”

    尤斐然却依旧不罢休对我说:“不管如何,任何事情试过才知道结果。”尤斐然扣着门说:“你今天必须跟我走,现在谁都不清楚袁家会面临什么,你留在这里只会更加危险。”

    尤斐然像是看出我在想什么,他说:“现在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你的家人,唯一能够救他们的,只有你,可你如今连同袁家的人都被软禁,你以为自己能够如何?”

    尤斐然替我做了决定说:“我们先离开这里,至于你的家人之后再想办法。”

    车子没有要停的意思,依旧不断在往前开,躲过了一波一波守卫,可我们的车即将开出车门之时,那里在的短短时间已经被封死,好多车堵在我那进行盘查。

    尤斐然没想到他们速度竟然会是如此之快,司机在前头问他该怎么办,显然是硬闯不了的,我尤斐然只能对司机说:“去另一处出城的出口。”

    司机将车子转了个弯,又朝另一个出口开了去,可到达那时,依旧是一样,所有出城的车还有人全都被拦截在那,到处均是一片混乱,不断有士兵在人群里穿梭检查着。

    他们的动作比我们想象中快多了,司机又将车调了一个头,正准备往西门那边去时,有军队朝我们这方向跑了过来,阵仗大的很,所有人都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均在议论纷纷。

    我们都不敢乱动弹,那军队从我们车旁经过,去了城门驻守,尤斐然买的是嵊州的船票,所以要离开便必须要出城。

    这让我们都有些措手不及,司机再次问尤斐然该怎么办,尤斐然对司机说:“先开回家,等凌晨看看会不会松懈些。”

    司机听了他的吩咐,只能将车又快速调离了这,等车子赶到他的宅子前后,尤斐然牵着我下车便往宅子内跑,可才跑到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里头便走出来一个四十岁的妇人跟中年男人。

    尤斐然的脚步一停顿,竟然下意识带着我往后退着,隔了好半晌,他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爹……”

    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面对尤斐然的这句爹,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看向他身边的我问:“她是谁。”

    尤斐然不敢说话,犹豫着。

    可下一秒他爹又问:“你要带她去哪里?”

    尤斐然将我护在身后,满脸警惕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尤斐然的爹根本不回答,而是对一旁的小厮说:“替我把她扣起来。”

    小厮一听,当即回了一声是,就要来抓我,尤斐然挡在我面前不断后退着说:“爹,她是我的同学,她只是在这暂住一晚,您这是干什么?”

    尤斐然的父亲尤定然冷笑说:“你真当我瞎了?还是当我年事已高,任由你在这瞎糊弄?我告诉你尤斐然,今天要是我不及时赶来,你便已经铸成大祸。”他指着我说:“她是谁?你要带她走?你哪里来的能耐带她走?”

    尤斐然摇头说:“不,爹,你听我说,我必须带她走,是必须——”

    可谁知道尤斐然话还没说完,尤定然一巴掌便朝他脸上扇了过去,打得尤斐然都有些不稳的踉跄着,接着尤定然指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你从小到大嚣张跋扈惯了,我也从来不管你,做出再荒唐的事情,我和你娘也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没想到这么些年来,你只长年龄不找脑子,带走这个女人?是你不要命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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