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千载难逢
115.千载难逢 (第2/3页)
娘亲的好多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拿我跟小鱼儿相比,我气得不行,掐着他手说:“我写的也不差好不好!小鱼儿的画画还是我教的。”
穆镜迟见我竟然有些吃醋,他笑着睨了我一眼,然后又说:“嗯,你的也不错。”穆镜迟拿着小鱼儿写的字,缓缓蹲了下来,和小鱼儿平视说:“不过我们小鱼儿的更好。”
没想到小鱼儿这臭小子一脸挑衅的看着我说:“叔叔说了吧,小鱼儿的更好,叔叔刚才一直在跟我说,妈妈小时候可笨了,不认真读书写字,每天就是调皮捣蛋,每次考试都不及格,气走了好几个先生,还说要我不要学妈妈。”
我没想到穆镜迟竟然和小鱼儿说了这些,我大吵大闹着说:“你干什么和他说这些!我哪里有不及格,哪里笨了!”
穆镜迟抱着小鱼儿,见我一副气得跳脚的模样,淡定的问:“没有吗?”
我被他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说了好几个你字!可你了好久,却一个字都反驳不了,见小鱼儿竟然在穆镜迟来后,只缠着穆镜迟,我越发气了。
恰巧碧玉和青儿端着晚膳从厨房内出来,碧玉笑着说:“先生您就别逗小姐,让小姐和小鱼儿争风吃醋有什么意思。”
穆镜迟抱着小鱼儿,晃了晃他的小手问:“妈妈是不是个笨蛋?”
小鱼儿竟然用力的点头,还非常赞同说:“是个大笨蛋!”
我恨不得掐死这臭小子,好在我稳住了自己,干脆做了下来,见青儿坐了小鱼儿最喜欢的鱼肉饼,我拿起筷子便夹了一块用力吃着。
小鱼儿在一旁看见我吃了他的,憋了憋嘴,张嘴便要哭,可哭声刚到嘴边,他又吞咽离开下去,委委屈屈的说:“叔叔说了,要尊重长辈,娘亲是长辈,小鱼儿让给娘亲就是了。”
接着,他还是没有忍不住,忽然张口大哭,不过穆镜迟及时往他碗内夹了一小块鸡翅说:“好了,娘亲吃鱼饼,小鱼儿吃鸡翅,以后我们大鹏展翅好不好?”
小鱼儿被穆镜迟的大鹏展翅给吸引了,他眼里挂着泪珠问:“什么是大鹏展翅?”
果然穆镜迟这个时候,又开始替小鱼儿讲解着这个成语的意思,小鱼儿听得津津有味,连饭都不怎么舍得吃,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穆镜迟。
穆镜迟不愧适合当个教书先生,他的耐心出奇的好,面对小鱼儿十万个为什么,总能够用他听得懂的方式,说给他听,平时都是我喂小鱼儿饭菜,今天是穆镜迟,他一便和他说着,一边又喂着,不知不觉这顿饭很快便结束了,小鱼儿听得津津有味,缠着穆镜迟讲解更多,穆镜迟倒也没有顾忌时间,一直到晚上十点,连我都听得正在兴头上时,王淑仪从外头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对穆镜迟说:“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穆镜迟这才看了一会儿天色,他嗯了一声,便说:“备车吧。”
小鱼儿见穆镜迟要走了,便拉着他的手说:“叔叔,你别走嘛,你就住在这儿吧。”
碧玉见状赶忙走过去对小鱼儿说:“小鱼儿这是不行的,这边没有叔叔的房间,时间已经不早了,叔叔改天来看你如何?”
小鱼儿并不理会碧玉,而是摇晃着穆镜迟的手说:“叔叔跟娘亲睡,小鱼儿跟碧玉姐姐他们睡。”
碧玉赶紧捂住小鱼儿的嘴说:“小鱼儿不准乱说,叔叔不能跟娘亲睡的。”
小鱼儿好气,将碧玉的手从嘴上拿了下来,问:“为什么!”
碧玉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时候穆镜迟蹲了下来,对他说:“男女有别,叔叔和娘亲所以不能一起,小鱼儿知道想知道男女有别是什么吗?”
小鱼儿用力的点头,表示自己想知道,穆镜迟摸了摸他脑袋笑着说:“那下回我来,再告诉你怎样?
小鱼儿望着穆镜迟好一会儿,这才下意识点点头,穆镜迟看向碧玉说:“把他抱去房间休息吧。”
碧玉听后,立马点头,抱着地下的小鱼儿起身便朝着屋内走去,青儿也悄悄从客厅内退着离开,剩下我们两个人后,穆镜迟将我拉入他怀里,他在我脸颊便落下轻轻一吻说:“过几天再来看你。”
我小声的嗯了一声。
他又在我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撅着我下巴,含住我下唇,挨着我小声说:“走了。”
我又嗯了声,可音才发出半截,他扣住我腰,又用里的吻了下来,我没挣扎,整个人无比听话的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吻着我。
这一次的吻穆镜迟显得有些粗暴,似乎在惩罚我刚才连说了两个嗯字,-他一直吻到我双唇发肿这才松开了我,手握住我的脑袋,又在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松开了我,这才摸了摸我脑袋离开。
王淑仪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不知道我为什么,天一黑下来,外面竟然下着蒙蒙细雨,王淑仪替穆镜迟撑着伞,之后,穆镜迟便出了这院子,从这里离开了。
我整个人竟然垮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是因为他刚才的吻,吻掉了我所有力气,还是因为今天白天的那一切。
我有些恍恍惚惚,浑浑噩噩,一直盯着穆镜迟离去的方向发着呆。
这个时候,直到碧玉从里头出来,见我整个人坐在那一脸呆滞的模样,吓了好大一跳,以为是我出什么事了,赶忙走了过来,连声唤了好几句小姐你怎么了,我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碧玉一眼,又立马摇了摇头对她说:“我没事。”
碧玉见我这副模样,脸色惨白成如此模样,便又焦急的说:“可是您看上去脸色很不好。”碧玉还是觉得我的状况不对,她又说:“我先去喊个医生过来替您去检查检查。”不过在碧玉要走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对她说:“你扶我去床上休息,便无事了。”
“可是——”碧玉还想说什么,我再次握紧了她的手,碧玉看了我好一会儿,抵不过我的坚持,想了想,还是将我从椅子上扶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之后,我也没有力气再照看小鱼儿,洗漱这些全都交给了碧玉和青儿,我便早早的上床休息
。
到第二天早上后,我是被胃里的恶心给难受醒的,青儿和碧玉都还没醒来,我便从房间内冲了出来,冲到外头的花坛处,便揪着五脏六腑干呕着,大约是那药的缘故,我干呕了好久,把自己欧到筋疲力尽,我这才起身回到屋内,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当那冰凉的水,顺着我食道进入我五脏六腑后,我又将空杯放下,朝着院子外走去,到达前厅后,我拿起了前厅的电话快速的摇了一串号码,那边想了大约有个一分钟,才传来一个女声,是罗慧慧的声音。
她在电话内问:“请问是谁?”
我说:“是我。”
罗慧慧一听是我,当即便满是惊讶的回了一句:“清野,怎么看?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电话了?”
我说:“你过来一趟,我有事要找你。”
我的语气让罗慧慧有些犹豫,她说:“这个时间点——”
我再次说了句:“过来一趟,立马,如果你不过来,我不介意现在冲过去找你们。”
罗慧慧听出我的话不是开玩笑的,她立马说了一个字:“好。”
接着她便挂断了我电话,当电话内传来嘟嘟声后,我这才也扣上话筒,我又再次往回走,有丫鬟要进前厅来打扫,见我竟然起得这么早,吓了好大一跳,赶忙唤了句:“少奶奶。”
我没有理会她,出了前厅便径直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之后我一直在客厅内等罗慧慧的到来,差不多十点左右,她过来了一趟,见我面无表情坐在那,大约也意识到我知道了些什么,她对站在我旁边的青儿和碧玉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跟你们家小姐谈点事情。”
青儿和碧玉说了一声:“是。”这才从屋内离开。
可罗慧慧无比的谨慎,而是看着她们走远,这才过去关上了门,转身对我说:“我也想告诉你这件事情,是外公不让我说,他担心你会——”
“他担心我,我下不了手对吗?他在担心我会从中破坏对吗?他在怕我通风报信是吗?”我打断了罗慧慧的话。
罗慧慧赶忙说:“不是这个意思,清野,我们所有人都明白,你和穆镜迟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怕你会过不了自己这关,为了让你少点纠结,所以我们才瞒着你。”
我手死死抓着桌上的桌布,克制自己的情绪问:“是谁先伸的橄榄枝,是外公还是袁成军。”
罗慧慧似乎也不打算瞒着我,她如实的说:“是袁成军。”
我看向她。
罗慧慧又说:“你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些话吗?穆镜迟不过是袁成军的一块踏脚石,袁成军根本不会容许穆镜迟一直牵制着他,可袁成军现在需要钱,所以他才来找的外公合作,只有彻底断掉了穆镜迟的所有,没有钱的穆镜迟,还是穆镜迟吗?”
我说:“所以你们从前从来没有打过金库,这一次打金库的主意,不过是在帮袁成军。”
罗慧慧说:“不是所谓的帮谁,而是穆镜迟只不过是共同的敌人而已。”
我说:“共同的敌人?好有谁?霍长凡吗?”
罗慧慧说:“袁成军已经和霍长凡进行约定,一旦霍长凡跟他联手,替他解决掉穆镜迟这个麻烦,便将这天下让他一般,霍长凡管制北方,袁成军坐拥着南方。”
我说:“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袁成军和霍长凡联手了,双方都已经准备致穆镜迟于死地对吗?”
“穆镜迟树敌太多,在这乱世中,人人都缺钱的年代,军阀便跟土匪没有两样,而穆镜迟现在不过是他们眼中人人惦记着的肥肉而已,清野。”罗慧慧蹲在我面前说:“那个时候,便才是你真正自由的时候。”
她无比认真的看向我:“穆镜迟一天不死,你都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自由,现在是个好机会,所有人都在等着拔掉穆镜迟这根肉中刺,这个机会对于我们来说千载难逢。”
罗慧慧说得无比诱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本应该狂欢,我本应该高兴的喝彩,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只觉得冷,对,冷,那种深入骨髓的冷,让人止不住的颤抖。
我甚至都觉得眼前的罗慧慧都变得陌生无比,所有人都在计划着这一切,唯独只有我在排除在外,而我却在这其中起着无比重大的作用。
我也终于明白,外公为何会一直不同意我离开了,原来他一直等这一天,等袁成军和穆镜迟彻底闹崩的那一天,这一天便成了他绝无仅有的机会。
一想到这些,我身体便抖个不行,罗慧慧感觉到了,她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说:“清野,你冷静点,你别这样,我们现在也是为了你,毕竟你和穆镜迟是存在感情的,尽管比不愿意发生,可你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够控制,所以为了避免你去面对这一切,外公也为了兑你的承诺,已经提前给你准好了机票离开这。”
罗慧慧将东西迅速拿出来,她塞到我手上说:“这是机票和通行证,你可以选择提前走,外公说,他可以保证,穆镜迟绝对很难再找到你。”
那机票和通行证被罗慧慧塞在我手上,可是我却并没有握紧,任由那那些东西随着我手指的颤动在摇摇欲坠。
我说:“你们让我这么早走,是怕我泄露消息给穆镜迟吧。”
罗慧慧却否认说:“清野,外公真的没有这个意思,那天是我带着淳儿跟你一起走,是我们两个人。”
她表情无比凝重说:“虽然是这么多人联手,可穆镜迟并不是那么好对付,谁输谁赢都还没有定论,外公先送我们走,是为了我们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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