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交易

    099.交易 (第2/3页)

顿饭吃到后面,穆镜迟大约是真的不适的厉害,还没等我吃完,便让周管家扶着上了楼,后来她再也没有下来,我走的时候,还听见他在剧烈咳嗽。

    每到这个时候,穆家总是安静得可怕,这样反而衬托得丫鬟们的脚步都沉重了几分。

    周妈送我上车时,我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问周妈:“他没事吧?”

    周妈眉眼里,也隐隐透露着担忧,不过她却对我说:“应该没事,先生都是一开始看上去严重无比,后面就会好了。”

    我也没有说话,而是在那站了一会儿,然后带着碧玉上了车,车子最终从穆家离开了。

    回到家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便是穆镜迟为何会被人下了毒,下毒之人又会是谁?他二十岁那年,正好是我姐姐嫁给他那一年,会不会这一切与爷爷有关系?可是穆镜迟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被人轻易下毒的人。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穆家没有一个人敢提这件事情?

    我一个人坐在大厅坐了良久,这个时候,青儿从前厅跑了来,对我说:“小姐!顾小姐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事情找您。”

    说起顾惠之,我才想起自己有事找她,本想明天去给她电话,没料到她反而主动给了我电话,我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青儿:“她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青儿说:“她只是说找您有事,让您快些过去接听电话。”

    顾惠之以前还经常给我电话,但都是问她哥哥事情的进展,自从我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后,她自己也有事情,我们便也很少联系,如今听青儿说,她找我有事,也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青儿提着灯笼,我便跟在了她身后,两人匆匆到了前厅时,我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放到耳边后,我轻声喂了一声。

    这个时候,顾惠之在电话内无比焦急的说:“清野!你赶紧过来一趟!”

    她那边吵得很,像是在舞厅那种地方,我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顾惠之在电话内说:“我在百乐舞厅这边看到那个舞姬了,跟着一个男人,现在正在舞厅陪人跳舞,你快过来!”

    一听到顾惠之提起舞姬这两个字,我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我在想过这个人,若是顾惠之不提,我几乎要忘了这个人的存在,我没想到她竟然又再度出现了。

    百乐舞厅离袁府这边有一段距离,我和顾惠之通完电话后,便迅速挂断了电话往外跑,青儿见我这个模,在我身后追着大声问:“小姐!您去哪里!”

    门口的司机正好要把车开走,我拉开门冲了上去,在青儿要追过来时,我对司机说:“送我去白乐舞厅。”

    那司机很是惊愕,他提醒我说:“少奶奶,这都快半夜了,您去舞厅那种地方干什么?”

    我恶狠狠的说:“你开车就是,废话这么多。”

    那司机被我凶的不敢说话,便赶忙开着车,等车子紧赶慢赶赶到白乐舞厅时,顾惠之正在门口等着我,她拉着我便朝里头走,等到达舞厅时,那里人人满为患,台上的舞女穿着暴露的礼服在桌上,拿着艳红色的扇子,唱着靡靡之音,暧昧的灯光在整个舞池的大厅来来去去。

    一堆穿着正装,梳着油头的男人怀中拦着穿着旗袍的女人,在我舞厅里相互依偎着,跳着交际舞。

    顾惠之看来看去,奇怪的说:“哎?人呢?”

    舞池里全是人,根本分辨不清楚谁是谁,那个舞姬我熟悉的很,可舞池里根本就没有她的身影,亏我还连大气都要不敢喘一下,跑了这里。

    我问顾惠之:“你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看到那个女人?”

    顾惠之睁大眼睛说:“我没有看错。”她指着舞池一处角落说:“之前我明明有看见她在舞池里,和一个男人在跳舞。”

    我又巡视了一圈,确实没有看到,我说:“可现在没有。”

    顾惠之还是有些不相信,便带着我在舞池里穿梭着,穿梭了很久,她纳闷了很久,我觉得像那个舞姬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所以没有找到,也没有多想,反而和她说起正事说:“惠之,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

    她看向我,我觉得得舞厅内太吵,便拉着她朝舞厅的洗手间走,等离开那灯红酒绿的地方后,我对她说:“你哥哥以前是不是在袁成军的手下做事?”

    顾惠之问:“怎么了?”

    我说:“你知道金陵城看守最严的那间监狱吗?”

    顾惠之说:“我知道,我哥哥跟我说过,怎么了?”

    我说:“你家在那边有没有关系?”

    “关系?”

    顾惠之疑惑的看向我,她想了良久说:“以前这些事情都是我哥哥在弄,我在家的时间不是很长,也不知道我家里的关系,我也只是听过我哥哥说过那个监狱,说是就算用最猛烈的炮灰去炸,那监狱都炸不开,也炸不死,里面关着的,都是一些机密人物。”她又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我有个朋友好像就关在那里头。”

    “什么?!”顾惠之满是惊讶的看向我,她又问:“你那什么朋友?居然关去了那里头。”

    我说:“现在我还不确定他有没有在里面,所以我才来问你,你们家里那边有没有关系。”

    顾惠之笑着说:“你不是袁家的媳妇吗?你丈夫可是袁家未来的继承人,任何一个人都比我们有话语权多了,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丈夫,这样不是更便利吗?”

    我说:“你和袁家的关系你是清楚,要是人真的关在那个里头,要想去问袁家问人,几乎是没有可能。”

    顾惠之又说:“那你姐夫呢?”

    “他?”听她这样问,我冷笑着说:“人就是他扔进去的,你以为他还有可能捞出来吗?”

    顾惠之瞬间明白了什么,她说:“我不保证我们家在那边有熟人,但是我可以帮你去问问。”

    我说:“行,你到时候给我电话。”

    我们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因为洗手间内太过安静,便朝外走,本来事情说完了,是该回去的时间,像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我们来,不过以前在过外的时候,像种模式的舞厅倒是常去,大约我和顾惠之从国外回来后都有些不适应国内这处处束缚的生活,便干脆不管不顾的去吧台点了两杯酒水,我们正喝着聊着天的时候,我不经意的往二楼一撇,便正好瞟见一个女人从二楼经过,穿着一袭白色高叉旗袍,旗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手上拿着一个镶钻的别致手包,她头发高高挽起,身边正挽着一个男人,在朝什么男人在敬着酒。

    只是一眼,虽然我都没见过那女人的正面是什么模样,可只是那身材和那上半截眉目,我便认出来,是她,是那个杀了顾惠之哥哥后,失踪已久的舞姬。

    顾惠之本来正在喝着酒,感觉到我的视线后,随着我一起看了上去,那女人正好端着酒杯朝我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她一看到是我们,立马回头,对身边的男人说着什么,便随着那男人即将离开。

    我和顾惠之均都认出来了,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便朝楼上走,可才走到楼梯口,我们便被一个保镖给拦住。

    那黑衣保镖对我们说:“抱歉,两位小姐,上面是VIP区。”

    我朝着那保镖便是一耳光甩了上去说:“瞎了你的狗眼!”

    那保镖被我这一巴掌打得愣了好久,在看清楚是我后,他吓了好大一跳,立马低头唤了声:“陆小姐!”

    我根本没时间在这里和他浪费,拉着顾惠之便朝楼上走,到达楼上后,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踪影,我和顾惠之相互看了一眼,便开始一间一间包房搜。

    那女人绝对不可能从二楼离开,因为楼上就一个出口,不管是上来还是进去,而我们当时就站在那出口处。

    那些保镖认出来了我,不敢靠近,这可是在穆镜迟的场地处。

    我和顾惠之如出进无人之地,搜完了一大半包厢后,只剩下最后一个包厢时,保镖忽然走了上来,在我身后低声说:“小姐,这个包厢里面有客人,这是杜老板的包厢。”

    我只知道,能够来这二楼非富即贵,基本上没点本事别想来这里,可我并不认识这杜老板是谁。

    我问那个保镖:“杜老板是谁?”

    保镖说:“是金立烟草的杜老板。”

    金立烟草这不是和穆镜迟不相上下的人企业吗?

    保镖说:“他的场子您可不能砸,最近金立那边和穆先生有生意往来。”

    顾惠之也拉了拉我,示意也别乱进去,这件事情确实不宜闹大,毕竟关乎穆镜迟生意上的事情,我在那局促了一会儿,便又问那保镖:“杜老板什么时候出来?”

    保镖说:“还不知道。”

    我说:“里面都有些什么人?”

    那保镖说:“都是杜老板生意场上的人。”

    这保镖不是相当于没回答吗?我瞪了他一眼,顾惠之见我要发作了,赶忙一把拉着我说:“我们先去一旁等,他们总会出来的。”

    那保镖见我没有执意要进去,这才退了下去,我和顾惠之又在别处搜了搜,确定人就在这间包厢里头时,我们便一直在不远处守着,守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守到我们几乎快要睡着时,忽然传来一声开门声,顾惠之立马摇了我两下,我反应过来,赶忙睁开去看。

    里面果然走出来一些人,是由保镖领着,有男有女,走在最前头的那个人便是金利烟草的杜老板,其余一些人不认识,大约都是杜老板的朋友,我和顾惠之从头看到尾,可偏偏还是没有看到那个穿白色旗袍女人的身影。

    等他们走远,下了楼后,顾惠之问:“怎么回事?怎么会没人?”

    我也觉得奇怪极了,她那个舞姬没再杜老板房间,又能够躲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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