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你凶我

    080.你凶我 (第2/3页)

一眼,然后对袁霖说:“好了,不过是个没良心的东西,不用对她这般好,袁霖你先回去吧。”

    王芝芝也没料到我和袁霖是这样的情况,当即也对袁霖说:“镜迟说的对,霖儿,你还是先回去,等清野做完手术后,你再来看她,如今她心情正不好着呢。”

    袁霖低眸看向手上那串被我甩在地下的糖葫芦,眼睛内略带了些遗憾和伤感说:“好吧,既然如此,等过几天我再来看她。”

    之后袁霖便离开了,等王芝芝送袁霖离开时,穆镜迟站在我床边,面带愠色说:“他怎么说都是你的丈夫,袁成军的儿子,说了多少次,让你给他几分面子,怎的,竟然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周妈见穆镜迟生了气,连在屋内走动都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我躺在那一句话都没回,脸侧对着一旁。

    送完袁霖回来的王芝芝,见穆镜迟正在训斥着我,便立马走了上来挡在我面前对他说:“清野也不是故意的,袁霖那边没什么事情的,他们两人小打小闹着,都没当真呢。”

    对于王芝芝的话,穆镜迟脸上的怒气没减反增,他说:“以前还从未发现,只当她是小性子,如今才发现她的脾气竟然是如此之差。”

    王芝芝安抚着穆镜迟,周妈也快速挡在了我面前,借此挡住穆镜迟的怒火。

    好半晌,大约是看在我还躺在病床上,他倒是未再多说什么。

    之后,我也没再看他们任何人,又开始逼着自己睡过去,这一觉不知道又睡了多久,等再次睁开眼时,房间内竟然是极其的安静,王芝芝周妈都不见了,病房内开了一盏小灯,我扭头一看,发现只有穆镜迟坐在台灯的旁边,整个人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手支着脑袋,双眸微闭,似乎是在休息。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针,这才发现原来是凌晨一点了,难怪都走了,只剩下穆镜迟。

    我在那里躺了一会儿,觉得小腹有点涨,想要上洗手间,可是屋内没有护士,周妈也不在,一时间之间我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便在床上又憋了一会儿,可憋了还没十分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试着从床上爬起来,可才刚有第一个动作,坐在那的穆镜迟便问:“怎么了。”

    他没有睁开双眸,不过他却是醒着的。

    我想了想说:“我想拉尿。”

    穆镜迟听后,终于睁开了双眸看向我,好半晌,他指尖揉了一会儿略带困倦的眉间,这才缓缓起身朝我床边走了过来,他看了我一会儿问:“在床上?”

    我说:“不,我要去洗手间。”

    他拿我没办法,只能坐在我床边,双手轻轻抱住我身子,微用了一点力问:“疼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刚睡醒,所以声音显得格外温柔还是怎样,竟然没了白天对我的怒火。

    这个时候我也乖巧的很,毕竟有求于人,我摇了摇头说:“不疼。”

    接着他这才将我从床上缓缓抱了起来。

    我顺势圈住了他脖子,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问:“要不你让护士来?”

    穆镜迟已经抱着我走到了洗手间门前说:“这个点哪里还有护士。”

    我说:“可是怪怪的。”

    他低眸看向我,竟然又问了我一句:“哪里怪。”

    我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又干脆叫嚷着说:“我不要拉了,你放我回去,快放我回去!”

    我蹬着腿,这才蹬着,导致穆镜迟抱我,不是抱得很稳,也牵扯动了我上身,他当即皱眉呵斥说;“别乱动!接着他又说:“你身上我哪一处没有看过。”

    听他如此说,我只觉得他下流。

    我说:“总之,我不要你我要回床上,你给我个盆子。”

    穆镜迟懒得理会我,这一时一个主意,带着我进了洗手间后,抱着我在马桶上站着,然后替我脱着裤子和底裤,好一会儿他又扶着我说:“自己能坐下来吗?”

    我想了想,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便立马点头,他又抱着坐了下来,可是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立马推着他说:“你出去,你快出去。”

    穆镜迟低眸看向我,见我绯红着脸,略有点紧张的模样,他笑着说:“好了,我出去。”

    接着,她便朝外走。

    等他一走,我方便完,也没没有喊穆镜迟,而是自己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然后替自己拉着裤子,可手还没用力,胸口便一阵撕裂的疼,根本动不了。

    穆镜迟见我在里头一直没有声音,依旧站在门口问了句:“好了吗?”

    我没有回答,还在纠结着用这样的姿势去拉裤子会不痛,可还没纠结过久,门忽然毫无预兆被人推开,穆镜迟从外头走了进来,我裤子正好拉一半,不去看他还好,一抬头看他,裤子便缓缓从双腿间滑落,滑在脚踝的位置。

    我气死了,气愤的对他说:“都是你,我都快拉好了,你干嘛突然进来!”

    穆镜迟走了过来,面色不改的倾下身替我拉着裤子说:“站好。”

    我不敢乱动,只能让他替我穿好,等都差不多后,他再次抱着我出了房间,我想了想也没有再跟他计较。

    出了洗手间后,他将我放在了床上,我再次躺好,他又替我盖好被子,我便立马闭上眼睛,正打算又逼着自己睡觉的时候,穆镜迟忽然在我上方问了一句:“怕?”

    我没想到被他看出来了,不过死鸭子嘴硬说:“我才不怕,有什么好怕的。”

    穆镜迟没说话,而是伸手将我床头的灯打开说:“只是小手术,而且手术会麻醉,基本你醒了,人便好了。”

    穆镜迟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可我还是死鸭子嘴硬说:“我才不怕,你把灯关了,不然我睡不着。”

    他看了我良久,未再说下去,而是替我留着了那盏灯,他人再次回了沙发上坐着,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松了一口气。

    之后我又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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