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刺杀

    055.刺杀 (第1/3页)

    我被他吓了好大一跳,好半晌,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音量有些过大,又柔和下声音说:“别胡说,怎会不是碧玉?那你告诉我,不是碧玉又会是谁?”

    我被穆镜迟问的有些哑口无言,小声说:“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怎的当真了?”我又瞧了碧玉一眼:“我当然知道她是碧玉,刚才不过是开玩笑嘛。”

    穆镜迟听我这样说,虽然脸色没太缓和,但也没有之前那么严肃了,他敲了敲我脑袋说:“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胡话了。”

    我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穆镜迟轻笑了一声。

    我见他还没有要走的迹象,便问:“你不要处理事公了吗?”

    他听出我这句话是要赶他走的迹象,他倒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指着丫鬟们端上来的粥说:“我先看着你喝完,再走。”

    他都这样说了,我只能从桌上拿起了粥碗,用最快的速度将那碗粥给吃完。

    接着,一滴不剩后,我将碗递给他看说:“这样总行了吧?”

    穆镜迟才笑着没说话,倒也没有再继续停留,而是让丫鬟们继续盯着我,他才起身便出了我房间,去了书房。

    她一走,王芝芝沉默了一会儿,又笑着对我说:“那、那清野,我也走了。”

    我微微一笑,她转过身心事重重离开后,屋内的丫鬟也跟着离开了一大半。

    房间内都空了后,我发现碧玉还跪在地下,我说了一句:“起来吧。”碧玉瞧了我一眼,犹豫了两下这才缓慢站了起来。

    青儿这个时候问:“小姐要不要看会儿书。”

    手臂上的药水还没输完,就明证我现在一时半会,也下不了床,我有些提不起劲来,摇了摇头说:“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

    青儿和碧玉见我情绪一下就低落了。也不敢再打扰我,便侯在了一旁,不敢再说什么。

    之后,我便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药水一滴两滴,三滴往下落。

    因为过敏,我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两三天,一直等我脸上的痘痘和身上的浮肿都退散了,我这才敢从房间出来。

    我大约是在床上待的有点久了,走路脚步竟然有些虚浮,我由着青儿她们扶到了楼下,外面阳光正好,穆镜迟正坐在花园里跟人聊着事情,王芝芝在一旁招呼着茶水。

    我站在那瞧了一会儿,青儿见我不动,便问:“小姐,您是要去外面坐会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瞧着,对青儿说:“不,我在屋内坐一会就好。”

    青儿想说什么,我已经不想再听,便朝着沙发那端走去,桌上有报纸,我随手拿了一份翻了翻,翻了良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王芝芝的。

    我没有抬眸,却听见王芝芝满是惊喜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清野,你终于愿意下楼了?”

    听到她这句话,我抬眸看向她,然后笑着说:“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在楼下坐了一会儿。”

    王芝芝说:“你姐夫在外头和人谈事情,要不要过去?”

    我说:“不用,我只是坐一会儿,便要上楼去了。”

    王芝芝也没有再说什么,很快她又去了屋内端水果,出了客厅去了花园。

    我说:“青儿。”

    她听到了我的呼唤声,当即便看向我问:“小姐,怎么了?”

    你说:“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种什么感觉。”

    青儿沉默了两秒,她才说:“应该是幸福。”

    我说:“那什么又是幸福。”

    青儿对于这个词,似乎也有些迷惘。

    我说:“也许像王芝芝这样,在丈夫谈着正事时,她便侍奉在一侧,奉茶招呼客人,偶尔两人在众人的视线各自交流一眼,无需多言相视一笑,便是幸福吧。”

    青儿说:“有时候很多幸福都只是一厢情愿的付出。”

    我笑着说:“是吗?可是我觉得就算是有表面,那也应当足够了,像有些人连表面都没有。”

    青儿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些,她没有再继续回答我。

    我手在小腹上的位置抚摸了两下,同样也没有再说话,后来,我坐了没多久,在王芝芝正要进来时,最先上了楼。

    一直到晚上,我才出来。周妈正好端着粥入我房间,我当即问了她:“穆镜迟呢?”

    周妈说:“在书房呢。”

    我说:“我去瞧瞧他。”便朝着穆镜迟书房走去。

    他正在书房内处理着事情,王淑仪也在,我一进来后,他便看向我,我立马开口说:“你们聊,我就无聊过来转转,当我不存在。”

    穆镜迟却并不理我,而是朝我招手说:“过来,让我瞧瞧。”

    我看了他一眼,便磨磨蹭蹭走了过去,他拿起了我手,将我衣袖卷了上去,皮肤上的红疹已经无了踪影,恢复了平时的白皙无暇,不过他并没有多少惊喜,而是握着我几乎在他手心内堪堪一握的手臂后,良久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问我:“今天周妈给你送的药膳都吃了吗?”

    我笑着说:“吃了。一滴都不剩,我喜欢吃周妈做的药膳。”

    他抚摸着我脑袋说:“以后不许挑食,要均衡营养。”

    穆镜迟向来喜欢和我唠叨这些,我略微不耐烦说:“哎呀,我知道了,你去处理你的事情吧,我就是无聊,才会来你书房随便转转的。”

    穆镜迟看了我一会儿,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放了我任由我一个人在他书房转着,接着王淑仪继续和他说着事情,我要听不听的听了两句,便在书架上随便翻了翻,也不知道翻了多久,当我翻出一本相册后,我将那相册拿了出来,里面都是我的照片,六七岁的时候,七八岁的时候,都有。

    我手指在相片上来回翻着,正翻得入神时,穆镜迟忽然来到了我身后问:“翻什么。”

    我听到他的声音,刚想回头,可谁知道下一秒唇擦在了她脸上,我被吓到了,没想到我们之间的距离会突然隔那么近,我迅速往后退了好远,可行动太过匆忙了,脚下一踉跄,穆镜迟及时扣住了我的腰身。

    我的脑袋撞在了他胸口,那熟悉的药香迅速钻入了我鼻尖,我刚想推开他,他一把扣住我手说:“怎么,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他这句话带着三分幽冷。

    我挣扎了两下,低着头说:“你捏疼我了。”

    很快,他又松开了我,我站稳后,迅速从他手心抽出手,有点委屈的揉着手腕。

    房间内很暗,我们两个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我稍稍退后了点,和他有一段安全距离后,我抬眼看向他,刚才他话语的三分幽冷,像是一闪而过的幻觉,此时的他目光平和的落在我身上,注视着我。

    我小声问着:“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他没说话,脸上情绪也仍旧没有一丝变化。

    我觉得很莫名其妙,站了一会儿正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穆镜迟似乎是知道是谁,也没让我出去,也没让外面的人进来,他就背对着我站在窗口,看向外面细雨,落了院子一地,芭蕉特也被打的绿油油的。

    这金陵城还真是怪,上午好太阳,下雨就蒙蒙细雨。

    我以为是他听不见,便小声提醒他:“姐夫,有人开门,要不要让他进来。”

    我看不见他脸色,只觉得他声音不是太开心,他低声说:“让他进来吧。”

    我哦了一声,便朝着门的方向走去,将门给拉开,外面站着的人是周管家,他眼神有点锐利,不过当我看向他那一刻,他便低下了头,唤了句:“小姐。”

    我笑了两声,没有理回应他,只是出了穆镜迟的书房,迅速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回到屋内,碧玉仍旧在那替我收拾着屋子,不见青儿。我坐在沙发上,视线随着她缓慢移动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儿从外头走了来,笑着说:“小姐,过几天河边会举行一场误会,是仙乐阁为了招揽生意组织的,听说比往年都要盛大,仙乐阁所有一曲千金也难见到的艺伎都要去,您不是最爱热闹了吗?要不要我和碧玉陪您去游玩。”

    我靠坐在沙发上,手上摆弄着抱枕上的流苏说:“那有什么好玩的,那不都是男人们才爱去的地方吗?人也闹哄哄的。”

    青儿朝我走来说:“您可不能小瞧了仙乐阁,虽然那地方确实是男人爱去的地方,也别小瞧了仙乐阁,里面的女子,全是才华出众,和春兰院那种地方不一样,卖艺不卖身的,而且里面还藏着个天下第一美人。”

    我来了兴趣了,问:“天下第一美人?”

    青儿笑着说:“是啊,听说见过她的男人,少之又少,那些见过她的男人,无不被她才貌所折服的,这次仙乐阁举办舞会,不常出来的美人也会去,但也不是谁都想见便能够见的,必须要通过她的要求,还要五千两的银子。”

    我瞪大眼睛说:“五千两?”

    青儿点头说:“是啊。”

    我说:“也会有人去吗?”

    青儿说:“这种人多着呢,男人在美色前,钱就成为了身外之物。”

    我说:“那能够美成什么样?”

    青儿想了想说:“第一眼便永生难忘。”

    仅凭外貌就永生难忘,那得美成个什么样,我说:“跟林婠婠相比呢?”

    青儿当机立断回答:“林婠婠差多了。”青儿又笑着说:“林婠婠只是仙乐阁的一角,她好看虽好看,可和天下第一美人相比,却差了不知道多少。”

    我笑着说:“那是什么时候?”

    青儿说:“后天吧,金陵河畔。”

    我沉默了一会儿,便笑了笑没再说话。

    第二天为了锻炼锻炼身体,我起了个大早,一早拉着青儿和碧玉踢着毽子,正当我提得起劲时,在一旁的围观的丫鬟,忽然全都朝后唤了一声:“先生。”

    我听到这句先生后,回头去看,穆镜迟竟然正站在我们身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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