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我要个完美的解释

    第242章 我要个完美的解释 (第2/3页)

像是在提醒他,在一些事情还没成事之前,绝对不可以跟西陵瑶闹翻,没他的好处。

    于是他怒哼一声开了口,斥责西陵剑与西陵娟二人:“家族大丧在即,你二人休要再胡闹下去!你父当初离开家族拜入宗门,从那时起就与家族再无关系,是生是死都是他一己之事,家族不会为他出头,也不会替他背锅。你们若想继续留在西陵家,就忘了那些事。若是想查个究竟,那就给我滚出府门,从此以后再不要回来!”

    二人被这样的话惊得愣在原地久不能言,西陵娟到还是想再说些什么,却看到她哥哥正冲着她微微摇头,示意她再不要开口。然后,西陵剑冲着老候爷磕了个头,服了软说:“孙儿谨遵祖父教诲,从今往后凡事都会以家族为重。”

    西陵娟却没他这般收放自如,瘫坐在原地,依然狠狠地瞪着西陵瑶,瞪了老半天,这才呢喃地道:“至少,请让我们为爹娘立个牌位。我爹是祖母嫡出之子,又是为了家族兴衰才冒险接受催婴秘法,方才导致修为跌落。他是对家族有贡献的人,你们不能连个牌位都不给他立。”

    对于这个事,西陵问天到是没有太大意见,也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点了点头,然后吩咐管家安排下去把这个事给办了。

    人们见新回来的两位少爷小姐也不再闹了,再没什么热闹可看,于是陆续离开,去忙各自的事情。四爷西陵元金这时又往西陵瑶身边凑了凑,小声同她说:“你若是想走,就寻个机会带着你爹娘赶紧离开,我总觉着这府里头要出事,莫要牵连了你们。”

    他这话刚说完,都不等西陵瑶开口说话,就听院子外头,有传话的下人高声喊了句:“京都四皇子入府,为老夫人奔丧!”

    这一嗓子就像是给西陵问天施了回天术般,让这个被西陵瑶连怼两日的老头子瞬间就满血复活,大笑三声,同时抬步而出,直奔着前院儿方向就走了去。

    西陵瑶这才得空跟她四叔说句话:“也不知道前院儿的地砖有没有重新铺过,祖父走得这般快,保不齐就一个跟头摔在那儿,可别摔出什么毛病来。”

    西陵元金可没她这般玩笑心思,四皇子的到来让他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与道侣雪氏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忧色。

    四皇子前来奔丧,西陵家自然是阖府相迎,连带着那些早几日就来到府中的朝廷官员们也一并赶至前院儿,一个个跪在昨日震碎的石砖上,高呼:“四殿下千岁千千岁。”

    行跪拜之礼的是朝中官员和凡人,修士并不需向皇族行这样的礼数,纵是这位皇子也是名修士,彼此间亦只需按修为等级自行斟酌着行礼就好。

    西陵问天站在最前面,面对这位四皇子就算够不上卑躬屈膝,那也是恭敬有加。就见他在行礼之后上前了两步,在四皇子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那四皇子的目光就随着他这一句话,玩味地朝着西陵瑶这边投了过来……

    短短一年的时间,对于修士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即便是对被关在猪圈里的西陵剑与西陵娟二人来说,除了窝点火气之外,一年的时间也并不能对他们的修为造成多大的影响。

    所以,关于西陵瑶的修为,这二人从未做过太离谱的预测,最多也就是她有可能已经筑基,只是即便筑基,那也就是筑基初期而已,绝不可能再有更大的进步。

    因此,当西陵剑看到西陵瑶时,他对自己手里的丹宝有着极大的信心,觉得有一枚丹宝在手,即便只是结丹初期修士制成的丹宝,也足以要了西陵瑶的性命。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现实总是与他所预想的并不一样?为什么一枚丹宝在西陵瑶面前竟连个普通法器都不如?

    “四姐姐是筑基巅峰境界,已经结出假丹来。”他的问题被西陵商抢着答了,话里带着无限骄傲。

    “假丹?”西陵剑被这样的回答狠狠地震了一下,他不敢相信,他绝对不信——“不过一年而已,你怎么可能就成了假丹?”

    西陵瑶都气乐了,“怎么的,我成不成假丹还得你批准?你自己不行还不让别人行了?”

    “怎么会这样?”西陵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拼命地摇着头:“不可能!西陵瑶你这个小贱人,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法,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对,妖法,一定是妖法,你回到候府时就是用了妖法,否则你一个废物,如何能在一年之内就成了假丹境界?西陵瑶,你就应该是个废物,这辈子就只能是个废物!”

    他疯狂地大喊着,用那种如野兽般的狂吼来否定眼前的事实,一句一句地嘶吼着“这绝不可能”!可是,除了他的妹妹西陵娟之外,却再也没有人附和他,再也没有人与他一样,对西陵瑶的修为生出质疑。

    不多时,他看到西陵瑶缓缓摇头,毫不客气地警告他:“别乱说话,那种不走脑子就往外冒的话,往往是会应验在自己身上的。就像一年以前,你说我们一家三口给家族丢脸,就应该住在猪圈里。结果呢?却是你和你的妹妹在猪圈里头住了一年。眼下你又说我这辈子就只能是个废物,那保不齐你自己很快就要成为废物,”她说着话,扯了扯缠在腕上的纱绫,“不信么?那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西陵剑哪里有一试的胆子,他现在已经被西陵瑶的气势给彻底震住,特别是那条正在被其扯动的纱绫,简直都要成为了他的心理阴影。

    “爹娘去世,的确是该伤心。”西陵瑶的声音又冷冰冰地扬了起来,“可是你伤心归伤心,却为何要拿我的父亲出气?西陵剑,关于这个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西陵剑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同样被吓呆了的西陵娟却在这时回过神来,她突然冲到老候爷西陵问天身前,面上再不是从前那种媚眼纷飞之态,厉声问道:“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被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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