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下套
第五十八章:下套 (第3/3页)
轻男子的腹部。他的动作又快又狠,那男子被踢摔出去很远。身体蠕动了一下一动不动的趴在了地上。
他看也不看一眼,一步步的往前走,逼近那扶住周合的那男子。
他刚才下手的样儿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那男子也意识到了他并不好惹。一下子将周合推向他,转身拔腿就跑。
程洝接过周合,直接打横抱抱了起来。这么一闹已有看场子的跑了过来,他看也不去看一眼,淡淡的说:“把手废了。”
他说着不管混乱成一团的酒吧,抱着周合就往楼上走。
在楼梯口遇见有侍应生过来,他开口吩咐道:“拿水过来。”
那侍应生见周合的脸潮红,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是,一路小跑着往楼下。另一侍应生则是快步的上前打开门。
进了包间,外边儿的喧嚣彻底被隔绝。程洝将周合放在了沙发上,将手放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立即拿出了手机来,对着电话那边吩咐道:“我在酒吧这边,叫医生过来。”
他刚挂了电话,沙发躺着的周合就动了动。他坐了下来,低声的说道:“醒了吗?”
周合的眼睛是紧紧的闭着的,大抵是觉得难受,伸手扯着身上的衣服。呼吸也渐渐的粗了起来。
程洝的脸色黑得难看,伸手拿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去扯。
但这哪儿行,周合是身体扭着蹭了起来。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起来,程洝紧紧的将周合禁锢着,这才说道:“进来。”
那侍应生的脑子挺灵活,打了一盆水放了毛巾,连着喝的水也拿了过来,还放了几个冰袋。
他低着头并不敢乱看,叫了一声程先生,放下东西便识趣的关门离开。
程洝怀中的周合已挣扎得脸通红,他将她扶了起来,一手捏住了她的嘴,将那侍应生拿过来的水直接就往她的嘴里灌。
这样儿显然是不舒服的,周合挣扎得更是厉害。水一下就洒在了她的衣服上。
程洝丝毫不心软,将一大杯水灌完,毛巾拎也不拎就直接儿就搭在了周合的身上。水里是加了冰块的,周合一个激灵,就跟受到委屈了似的呜咽了一声。
程洝的面色不变,又将冰袋拆开丢在了水里。这招是有用的,短暂的呜咽之后周合好像舒服了些,不再乱动了。
但体内的躁动来得是快的,她很快便又蹭动了起来。本能的去找着能解热的东西,双手环抱住了程洝的腰。
程洝将她的双手禁锢住,反反复复的将湿毛巾给她擦拭着脖颈以及脸。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美好的曲线露了出来。
喘着粗气儿的缘故,胸口忽高忽低的耸动着。唇是嫣红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蹂、lin。
程洝的面色变也未变,见擦拭这一招已不怎么管用,又拿起了那冰水来,直接往周合的嘴里灌。
周合一连呛了好几下,鼻涕眼泪都呛了下来。迷蒙的睁开了眼。
程洝这才停下里,将水丢到了一边,冷冷淡淡的说:“醒了?”
周合的脑子就像浆糊一般,见到程洝那张放大的脸,使劲儿的甩了甩头,声音虚弱的问道:“这是哪儿?”
她的脑子和身体都是不怎么管用的,想要坐起来,浑身却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身上冷热交替着让她难受至极,她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又想去扯身上的衣服。
程洝将她的手拿住,冷冷淡淡的问道:“你说这是哪儿?”
周合的脑子昏昏糊糊得厉害,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唇。那薄唇性感而诱人,她呆了一下,整个人就向前倾了过去。
程洝不防她会突然倾向她,她的唇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他的唇上。
她的衣服打湿了,身上就跟没穿似的。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觉到她身上滚烫的热。
程洝一时没动,在她青涩的渴求更多咬她的唇时,他伸手将她拎开来。一手将她摁着,一手又去拿手机打电话。
“怎么还不过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耐。
不知道那边回了一句什么,他挂断将手机扔到了一旁。电话才刚挂了不到五分钟,门就被敲响了。他拿了他的外套将周合湿透的上半身遮住,这才淡淡的说道:“进来。”
周合脸上的潮红是遮不住的,那医生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说道:“这药没有解药。”
“我知道。”程洝说了一句,接着说:“给她用镇定剂。”
医生一怔,应了一声好。马上准备了起来。
周合的身上难受,甚至感觉不到针扎进身体里的痛。医生很快注完了药水,看了看桌上的水以及冰袋,说道:“一会儿就能见效。您最好把她的衣服换了,容易感冒。”
程洝沉默着点点头,等着那医生走了,这才将周合抱起来下了楼。
他并没有带她去公寓那边,而是去了边儿上的酒店。吩咐人送一套她的衣服过来。
大抵是镇定剂起了作用,周合这会儿呼吸虽是仍粗重,但已不再挣扎。总不能一身湿的就放在床上,程洝将她放在了沙发上。没再管她,站在窗边抽起了烟来。
本是等着人送衣服来给她换上的,但人却迟迟的没来。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抬腕看了看时间,见周合的呼吸平稳下来,脸上的潮红也慢慢的褪了下去,微迟疑了一下,上了前走到了沙发旁。
送衣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她那么一直穿着湿衣服,指不定晚会儿就发烧了。程洝在一旁看了片刻,到底还是伸手将周合扶了起来,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紧紧的贴在她身上的,触手便是光滑柔腻的肌肤。不知道是药的缘故还是酒的缘故,小巧精致的锁骨一片绯色。
程洝的喉结微微的动着,克制着让自己心无旁骛。但越是想脱下衣服,越是脱不下来。
他是焦躁的,薄唇抿得紧紧的。索性也不再脱了,直接拿起了放一旁锋利的瑞士军刀,将衣服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