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难波府主簿吠狺狺 中军帐将军怒冲冲

    第三回 难波府主簿吠狺狺 中军帐将军怒冲冲 (第2/3页)

。”

    蓝若可挥手道:“陶主簿免礼,坐。”

    陶杌道声:“属下谢过将军。”这才在一旁落座。

    他起身道:“将军大人在上,属下出师不利损兵折将,且身陷贼手有损将军虎威,万请将军大人责罚。”

    蓝若可闻言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陶主簿不必挂怀,休说你一介文官,纵是本将簿上也有败绩,此事不提也罢。看你这般憔悴,想是吃了苦头,回帐歇息去罢。”

    陶杌闻言心内不由一惊,蓝若可素来争强好胜,因吃败仗而遭斩首将佐,少说也有十员,为何今日到了自己这里,却又如此宽宏?

    他道:“将军,属下还有一事要禀。”

    蓝若可拿起案上公文随意翻动几下道:“讲。”

    陶杌右眉一跳偷眼往帅案看去,只见蓝若可正看公文,心内略有安稳,口中道:“徐军师他……可曾回营?”

    蓝若可看着手中公文眉头略微一皱,头也不抬道:“军师已于昨日回营,何事?”

    陶杌上前两步轻道:“徐竺这厮暗藏祸心,不可不防。”

    蓝若可闻言“嗯”了一声,手中公文却不曾放下:“此话怎讲?”

    陶杌道:“覆海枪宗宗主江哲乃徐竺的姐夫,此次损兵折将多是有他通风报信之故。何况……”

    “何况甚么?”

    “何况徐竺不曾临阵指挥,却擅离职守,跑到乡绅荣昌平家中吃……”

    蓝若可冷哼一声:“你陪本将出来走走。”言罢拿着文书步出帐外。

    陶杌忙应声“是”,随蓝若可走出帐外。却见金乌已沉了大半,头顶一只苍鹰盘旋掠过,确有几分乌鹊南飞之意。

    二人默不作声走了半晌,这才听蓝若可低喝道:“我看你才是七宗的细作!徐竺千方百计逃出,照理说俘虏逃脱,更应严加看守,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狗东西是如何逃出来的?”

    陶杌急待出言诉说曹震相救一事,却想到曹震嘱咐,一时口中支支吾吾言语不得,兼蓝若可杀伐多年颇具威势,一喝之下竟将他吓得狠狠打了个哆嗦。

    蓝若可见状面色更是阴沉,手中文书狠狠甩在陶杌面上,口中喝道:“这是徐竺参你的文书!给我睁大你的狗眼,好好儿的看仔细了!”

    陶杌附身拾起文书略略一扫,却见徐竺书道:“主簿陶某治军无方,致使损兵折将,此罪之一也,依军法当斩;主簿陶某深明孙子《军争》,却不遵先贤‘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之理,贻误战机,此罪之二也,依军法当斩……”

    单只这两条罪状,便要斩了陶杌的首级示众,再往下看,却又有第三款道:“自三日前脱于虎口,贼必严加看守,倘主簿不归,则应救之而轻处;反之则多已投敌,离间于我上下。属下竺泣血谏。”

    陶杌阅罢立时跪倒道:“将军,属下绝无二心,万望将军明鉴!”

    蓝若可长吁一口浊气,口中道:“来人,传徐竺来见。”

    身后亲兵应了一声,不多时便见徐竺神色严峻而来。他先是扫了一眼陶杌,这才跪倒道:“属下见过将军。”

    蓝若可在二人面前踱了几步,这才阴沉开口道:“你们两个——可知罪?”

    二人皆道:“属下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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