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紫衫女大闹真源山 上官月求签洪景府

    第十回 紫衫女大闹真源山 上官月求签洪景府 (第2/3页)

可不敢当。”

    上官月执意行罢一礼这才起身:“家严还说,当年钱女侠与家母有旧,倘论究辈分要唤‘瑶姨娘’,小女月儿给姨娘见礼。”

    钱瑶幡然醒悟:“龙渊公?原来你是芷婵阿姊的女儿。今日乃你璐儿阿姊成亲之日,倘再将那些陈年旧事翻将出来,未免扫了相空大师与了情道长的雅兴。不若给姨娘个面子,今日权且作罢,改日姨娘亲上龙熠堡给上官堡主赔个不是,如此可好?”

    上官月闻言却道:“姨娘发话,月儿自是要听的。只怕有些人心内不爽快,口中应下背地里下黑手,这可如何是好?”

    她前一句尚极恭敬,后一句自已存了七分讽意在内,言语时目角余光直扫张博钊、刘廷峰两个。

    钱瑶心道:“你这小姑娘未免气量小了些,他两个何等身份,怎会对你两个小辈下手?”

    口中却道:“月儿只管将心收在腹中便是,姨娘今日托大与你作保,你两个一路下山,决计无人寻你两个的晦气。”

    上官月闻言自展颜一笑,双臂轻揽了林锋仗剑左臂,只管对张璐道:“璐儿阿姊,小妹存着几句体己的话,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璐瞧她颇有来头,便是父母也需得给些面子,只好道:“你我两家是旧交,月儿妹子但说无妨。”

    “多些阿姊将这好夫君让与了小妹,倘日后心生悔意,便往天风国暔州龙熠堡寻我——”她忽一抬眼,口角笑意满是讥讽意味,“最多不过是教阿姊作大,小妹作小罢了。”

    这一句话直将张璐气得浑身乱颤,几乎咬碎满口银牙,素白双手捏死了大红盖头,煞白骨节上青筋直跳,面上更是时而惨白时而通红。

    好大功夫才听她自牙缝中挤出音声:“多谢妹子好意了!”

    上官月螓首往林锋肩上一靠:“阿姊说哪里的话?兴许日后还是一家人,如此言语不是平白的生分了?列位前辈,少陪。”言罢自拖了林锋往山下而去。

    却说林锋因张璐同钟不悔成亲心神不宁,兼张博钊对他积疑深重,一时间脑中浑浑噩噩,竟木鸡也似的随上官月离了别院。

    二人走后,张博钊自又命人重张宴席,众豪杰自饮酒投壶,以贺钟不悔、张璐夫妇新婚之喜。此一节按下不表,单道林锋、上官月两个。

    自那日上官月大闹莲花峰别院,至今已过两月光阴,这一日二人来在天风国暔州洪景府地界。

    洪景府乃在泰宁河入海口处,城外东七十里外,便是龙熠堡总坛所在。上官月见林锋心境不宁,三魂七魄去了二魂六魄也似的恍惚,自带他沿途慢慢步行,沿途玩赏风景,也算与他排忧。

    这一日进了洪景府,便带了林锋在北城成衣铺子选了两套衣裳订好,又转在西城酒馆点了满桌佳肴珍馐饱食一餐,这才一路往东门悠悠而去。

    正行在青龙街上,忽教一人迎面拦下。那人头挽日月双抓髻,着一套补丁压补丁的灰布道袍,左肩背个褡裢,右肩扛杆纸旗,上书“讲命谈天,课金三十文”八字,原是个游方的算命先生。

    那先生伸手一阻二人:“女侠请留步。”紧接便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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