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宴饮欢畅摔跤作戏 狼灾紧迫举部努力

    第二回 宴饮欢畅摔跤作戏 狼灾紧迫举部努力 (第2/3页)

的功夫,林锋已纵身跃入圈子,同巴特对在一处。

    她忙赶在圈外看两人摔跤,只见林锋一双手扣紧了巴特两肩,脚下绊子连出欲将他放倒在地。

    然这汉子高近九尺膀大腰圆,兼他自幼同人放跤,自是个跤场上的老人,一时哪能绊得倒?

    巴特瞧林锋瘦小些,运了膂力便往他身上压去,怎料林锋卸力的功夫极是高明,劲力才一入体,便泥牛入海也似的教他卸得无踪可觅,一时竟斗个旗鼓相当。

    他两个斗得精彩,早便有一众莺燕围在圈外,便是别处摔跤的汉子也纷纷围观,口中哨唿连连喝彩不绝。

    林锋与巴特角力多时,忽一压腕欲将对手带倒,巴特觉他手上劲力陡增,心道林锋下盘断已不稳,当下立发一脚往左腿勾去。

    怎料这一勾力尽,林锋身形也不曾晃上一晃,反是手腕稍转两转,自已脱了右掌出来。

    旋即掌心直撑在巴特腹上,旋即将膝一屈一挺,口中喝声“起”,立时便托了巴特过顶。

    紧接见他足下三旋五旋,自已抛了巴特在圈外。

    “承让。”

    巴特吃这一跌臀上作痛,一连细几口凉气,这才起身笑道:“甚么承让不承让?敌不过便是敌不过,不曾让你!”

    当夜众人又点篝火,排下无数马奶酒,饮至子牌时分方各回毡房安眠不提。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不觉间已过两月,十月底的天气,青阳草原已大雪纷飞,偏是连日来西北风疾白毛风起,十丈以外便难视物。

    这日酉时,林锋赶了牛羊入圈又点明数目,这才掩面缩颈往毡房而去。

    才一推门,便觉一阵暖意扑面而来,房中都兰道:“阿如汗,这般冷的时节,你出去怎地不生火?不怕寒气入了骨么?”

    她自床边起身,去炉上盛碗酥油奶茶递于林锋:“快喝了暖暖身子。”

    林锋掩好房门,待称了谢,才接过木碗浅饮了几口:“这般大的风雪,你怎地来了?”

    都兰又返归床边,抬手推平了褥子:“巴特说,天气一日冷过一日,这几日刮白毛风,怕你房中夜里火熄,教冻作个冰疙瘩,教我送几床羊皮褥子给你。”

    林锋正待出言答谢,面上却忽得一紧。

    都兰见他面色反常,忙道:“可是身子不适?”

    “有动静,你且莫要言语。”

    她学了林锋样子侧耳倾听一阵:“哪有甚么动静?”

    林锋也不言语,自默运涤心净体功仔细倾听,屋外狂风呼啸声内,似夹了阵阵苍狼长啸。

    他取了流光剑在手:“你就在此地不要出去,我去去便来。”言罢自已闪出屋外。

    屋外寒风凛冽,吹在面上尖刀剜肉也似的疼,林锋借轻功一路急行,身形竟教狂风吹得东倒西歪。

    走出半里不到,悠长凄厉狼嚎已在耳畔。

    待返归真耀部唤了人出来,只闻狼嚎此起彼伏犹在耳侧也似的真切。

    巴特听着耳边狼嚎,只觉头皮一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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