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宴饮欢畅摔跤作戏 狼灾紧迫举部努力

    第二回 宴饮欢畅摔跤作戏 狼灾紧迫举部努力 (第1/3页)

    周遭蛮族汉子见林锋痛快,立时各持酒碗一发涌上前来,皆要向他敬酒。

    林锋见他一众汉子如此,心内自也生出一股冲霄豪气来,莫说他现今饮酒如血,大抵是滚烫铁水也饮得下。

    当下来者不拒,只管接碗牛饮。

    众人喝酒吃肉、欢歌笑语,待至黄昏时皆已醺醺,林锋许多时候不曾饮酒,而今也觉脑中嗡嗡直响。

    他自绰了流光剑在手,借酒意演起剑法来,但见举手投足间杀气凌冽,口中却自吟道:“芳草青,芳草明,魂归何处忆难寻,微醺梦不醒。闻风生,闻风平,小居青阳念故情,长啸立青冥。”

    林锋素来不爱诗词歌赋几样,然现下却福至心灵,竟吟了首极合平仄格律的长相思令出来。

    真耀部一众汉子开怀畅饮个个酩酊大醉,醉眼惺忪间那能听见他梦呓也似的言语?只是见目前剑光涌动,金乌余晖掩映下,实是艳丽非常。

    姑娘们也自饮了不少,娇俏面上红霞乱滚,前朝诗中有言:人面桃花相映红。而今这番景致,倒不如改作“人面夕阳相映红”来得恰当。

    林锋虽未大醉,却也自带了七分酒意,而今施展开胸中毕生所学,一招一式内自有一番飘逸潇洒意味。

    残阳胜血,剑势如虹,真耀部中赤霞乱滚煞是好看。

    都兰手托香腮,只觉那舞剑之人周身如教烈火包裹,口中言语既有悲凉落寞又存着万丈豪情,心内不禁好奇,在他过往之中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情,才教他心发此感。

    她自贪看片刻,忽站起身来:“一人独舞有甚么好玩?阿如汗,我来同你一道相舞!”

    言罢,自一路小跑来在林锋身侧,跳起蛮族舞蹈来。

    他两个一个是自幼长在草原的少女,一个是杀人如麻的凶徒;一个舞姿曼丽柔情满腔;一个生机萌发难言狠戾。

    倘单看一人,自然不觉如何,然将他两个一同纳入眼中,竟自有一番别样滋味在内。

    正跳着,忽听巴特鼓掌大笑:“好好好!跳得好跳得好!来来来,没醉的都起来,咱们摔跤助兴!”

    话音未落,十数个精壮汉子已腾身跃起,只管用脚在草地上画了圈子,各寻对手摔跤相戏。

    都兰偏头娇笑,唇角露出颗小小虎牙:“巴特,你同阿如汗比过,看看是你这英雄厉害些,还是玛哈嘎拉厉害些!输了的要连饮十碗马奶酒!”

    林锋见她笑容可人,不觉间竟有些恍惚。她那娇憨姿态分明似曾相识,却又不知是在何时何处所见,待仔细思索,却觉颅中刺痛难当,一时站在原处动弹不得。

    巴特自在远处画了圈子,将上衣一解扎在腰间,回目却见林锋兀自立在都兰身侧发呆,口中催道:“阿如汗!快来快来!你莫不是怕了我?”

    林锋这才惊觉,自送了流光剑归鞘交与都兰拿了,也仿效巴特扎了上衣:“哈哈,大哥有意,我自当奉陪到底!来了!”

    都兰见他一身虬健精肉伤痕交错,心内忽得替他一疼。

    只一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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