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女侍发问将茶代酒 重金买凶以父之名

    第六回 女侍发问将茶代酒 重金买凶以父之名 (第2/3页)

,可当真是懒到家了,也罢,我便助他一回。托他之人现在何处?”

    “听说是在外面客栈候着大人,大抵已有了七八日光景。”

    林锋稍一点头,口中吩咐:“你去将包中衣裳洗了晒晒,我去去便来。”言罢,自缘地道来在客栈。

    方一入门,店内掌柜、伙计齐放下手中活计躬身行礼,口称“见过林教。”

    他将手一摆:“免礼。听闻人屠子有件事要我帮忙,寻他那人现在哪房居住?”

    小二叉手道:“回林教话,那客人现在三层地字八号房住。”

    林锋略一点头:“你们且忙,我自去便是。”

    他自入了地字八号,却见内中榻上正坐一人长吁短叹。

    此人莫约六旬年岁,左臂教一块白巾兜在胸前,额上以棉布细细缠了,许是受伤不轻。他面、手肤肉黢黑糙若老树,身上却着套华贵丝袍,做工极是精细,想来也是非富即贵之人。

    林锋自在桌前落座,开门见山道:“天阶彼岸,请了。听闻阁下有所委托,特来看看。”

    那人看他一眼,口中又长叹一声:“有礼,在下袁守正,此番是托你帮我杀人,当面,三个,你可敢作?”

    林锋大笑:“好说,好说!区区三人有何惧哉?倘你要看,便是三十个也杀得。”

    他稍一顿,敛笑又道:“我这人好听因果,你需将前因一五一十告诉我知晓,如若不然恕难相助。”

    袁守正似教此言激怒,他蓦地站起身来,牙缝中狠狠挤出个“你”字来,一对招子死死定在林锋面上,目眦欲裂。

    林锋自提壶添茶,浅咂一口:“不说,便就另请高明。”

    “奉金杀人的东西,也敢如此无礼!”

    纵袁守正咆哮声嘶力竭,林锋却依旧举茶而饮:“倘你如实详述,奉义杀人也非不可。”

    袁守正适才见林锋一身红衣,自已不住腹诽,而今冷冷一笑,教他更觉面前这厮骚气得紧。

    他满面颓然跌回榻中,又拿起床沿酒壶狠灌一气,这才道:“不才——乃九黎郡人士,自十三岁时便随家父游历诸国,见奇货则购,运回本国卖出。廿五年岁时家父谢世,将偌大家业留给不才与拙荆,十七年前弄瓦时,拙荆难产而死……”

    林锋将手一摆:“袁老爷,我瞧你今年少说也有六旬,怎地十七年前才有了女儿?”

    袁守正一皱眉,又狠狠横他一眼:“我忙于经商,少有归家之时,孩子晚些才有惊怪甚么!”

    林锋也自觉失语,忙致歉道:“见谅则个。”

    “拙荆去后不上二年,不才——又续了一房十六岁的戏子,名唤红姬……”前时他心内虽生不悦,然言语时尚能心平气和,而今说起“红姬”,面上却忽得涌上窘相来。

    林锋又添盏茶,左手揉按着右掌断指处:“你家女人尸骨未寒,你便又续了根弦,想来是这根弦替你弹了块绿手巾戴罢?”

    他听了半晌,却不听袁守正言语,抬头看时,却见那厮咬牙切齿狠狠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