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借玉壶林锋醉后园 听暗语章化毙书房

    第十回 借玉壶林锋醉后园 听暗语章化毙书房 (第2/3页)

得一身好筋肉。”

    林锋笑笑道:“小弟失礼,庄师兄请随意坐。”

    庄严忙道:“林师弟说哪里话?今晚师兄失手,教兄弟又添金疮,还望师弟不要在心里责怪为兄才是。”

    林锋道:“庄师兄说哪里话,同门较技有些损伤也是在所难免的,小弟岂会责怪师兄?”

    庄严大笑道:“林师弟快人快语,当真是好汉!如今天色尚早,你我师兄弟去后园痛饮几杯如何?”

    林锋因张璐所言,故于庄严此人颇有嫌恶之意,本欲婉言相拒,却教他生拉硬拽了去,心内只好诽句“这厮也忒没脸没皮”。

    章府后园莫约半亩规模,放眼望去芳草青木郁,正当中是座湖石假山,其上径阶屋舍纤毫毕现,细看下竟是真源山景致。

    庄严头前引路,带林锋来在东北八角小亭中,二人各自坐了石墩,趁着月色对饮一通,莫约过了顿饭功夫,林锋便觉酒劲直涌入脑,一时倍觉头晕目眩……

    却说章府停杯罢盏已是亥牌二刻时分,贺寿众宾皆是江湖上行走的老手,全然不将宵禁放在心上,只管各施轻功打道回府。

    徐哲按庄严所托唤了张璐出来,张璐平日早睡早起惯了,倘再迟些过了困倦的时辰,便再难熟睡。

    她本在乏困头上,教徐哲神神秘秘带到一间屋后,心内烦躁非常,口中不耐烦道:“徐师兄,你到底有甚么话说?再不说我便回去歇了,倘明早晏起,可是要被我爹爹责罚的!”

    徐哲吸口气正待出言,忽听身后房中章化道:“林师侄,师伯自知你求学心切,可天龙掌、判命剑皆是师伯看门守户的绝艺,其可轻传与你?”

    顿了顿又听章化道:“再者说来,武林之中‘二师不授一徒’的规矩,你也并非不晓,倘是师伯草率传你,博钊断要心生不悦的。”

    徐哲听师父所言语调低沉、吐字含糊,一扫往日干脆利落,心内暗想:“师父到底年迈难胜酒力了,少待需吩咐家人做碗醒酒汤来。”

    张璐听林锋也在房中,一时竟忘了回房歇息,同徐哲一道趴在窗外偷听起房内二人对谈来。

    她默运本门涤心功心法侧耳倾听,只听林锋嘶哑道:“师伯,小侄今日替师伯保了面子,纵是半分功劳也无——可苦劳总该有几分罢?现下不过求您两门绝艺,算得了甚么?”

    “贤侄想要些金银,师伯若是皱皱眉头,便将‘玉面判官’四字颠倒写。只是学艺之事实在事关重大、不可轻授,师伯虽久离山门,却也不可违背了祖宗的规矩。”

    林锋冷笑两声道:“师伯,您门下弟子的功夫是甚么深浅,您又岂会不知?传给那五个囊夯蠢物,平白埋没了两门绝艺,倒不如传艺与我,教小侄代师伯发扬光大,后人说来您也有份,何乐而不为?”

    “再者说来,您如今已是花甲之龄,便是到天,还能有几多年岁好活?难不成要带进棺材里不成么?”

    张璐听他所言愈发无礼,心内不由疑惑:“大师兄平日虽略放荡、少积口德,可‘尊师重道’四字上,放眼本派哪个能比得过他?现今说话怎地就这般无礼?”

    二人在房中渐诞争吵之势,徐哲只恐当真吵闹起来坏了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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